不久,钟逸便来到了放置衣物的地方,然后爬到了岸上。
匆忙的看向当初的地方,发现自己的坛子与衣服都没有半点挪动的痕迹,看来自己当初的选址还是很正确的。
钟逸随意抖了抖身上的水,急忙穿上衣物,虽然略显潮湿,但钟逸可不想让那女魔头继续看他那健硕的身子了。
可在穿上身衣服的时候,突然掉出一个翡翠瓶子,钟逸感觉奇怪,对这个瓶子的印象很浅,于是打开一闻,原来是酒精。
钟逸的眼骨碌一转,一计已然上心头……
很快钟就穿好了衣物,穿好之后便立刻将装有花膏的坛子重新埋在里了地里,钟逸可不想自己逃跑之后,让那女魔头拿自己这坛子撒气,这里边的东西可是自己的发财大计呀,宁丢命不丢钱,这一项是钟逸的做人准则。
做好这些事后,钟逸便静静等待木璇前来。
钟逸等了老大一会儿,终于看到了木璇的身影,可奇怪的是她手中不知提着一什么东西。
木璇显然也看见了钟逸,轻轻一跃前进几米,然后重复这样动作,几息之间便来到了钟逸脸前。
钟逸嘴巴张的好似能塞进一整只羊,双眼瞪的如铜锣般大。
不禁感慨,原来真的有功夫这一回事,这种事在现代人看来是如此的匪夷所思,是如何令人难以置信。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呐,看来现在很多传说中的事物并不是没有,只是在代代相传中断了罢了。
这时钟逸也想到了一个应景的笑话:很多年后,一个小女孩问妈妈。
“妈妈…妈妈,世界上真的有鸽子吗?”
“傻孩子,怎么可能有鸽子呢?这些都是老祖宗骗人的罢了,鸽子只是被寓意和平这一象征,老祖宗把它们想象出来的呀。”
的确啊,现代很多人把愚昧无知当做自己张狂的资本,熟不知这世界大到他们不可想象呐。
正在钟逸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的时候,木璇却说话了。
“你,去做饭,我饿了。”说着便把右手中提着的鸭子递到了钟逸眼前。
“拜托,你好歹也是有求于我,态度能不能稍微有一点点,就一点点变化呢??”
“看打!”
“我做我做,姑奶奶诶,我做还不行么。”
钟逸一脸委屈相的接过鸭子,嘴里还在嘟囔着“为什么要挡那一拳啊,啊啊啊!我堂堂七尺男儿被一女子如此侮辱,这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啊!!”
木璇嘴角含笑,可却故作狠状“想死?这还不好办,我来……”说着便举起拳头,假意向钟逸打去。
钟逸赶忙求饶,“我这命是小事,可饿着娘子罪过可就大了,待我做好这只鸭子,亲眼看娘子果腹之后我甘愿就死。”
钟逸说的是大义凛然,木璇笑的是花枝乱颤。
木璇看着提着鸭子愈来愈远的高大背影,心里一阵悸动:他,倒有几分意思。
在潜移默化之中,木璇对钟逸这位登徒浪子的印象也慢慢发生了改变……
钟逸自然不知木璇对他的心思,仍旧对这暴力的女人生不起一丝好感,可钟逸也只敢心中骂两句过过嘴瘾,坚决不将这话摆在嘴上来说,毕竟这女人太神通广大了,说不准就有顺风耳这一功夫了,被她听到,自己这条小命可还能在?
不过这鸭子实在与钟逸有缘,算上这次钟逸已经是第三次在这个年代做北京烤鸭了,对于其中步骤钟逸自然是轻车熟路,可就在往鸭腹中塞果肉这一步中,钟逸确实犹豫了起来。
踌躇片刻,最终钟逸还是毅然决然的将翡翠瓶子中的液体倒入其中。
炊烟袅袅升起,鸭子已然上架。
不久,一股肉香扑面而来,钟逸食指大动,可却忍住了这大快朵颐的欲望。
携着鸭子来到了木璇的身旁,木璇不见其物已闻其味,肉香中带着点焦味,焦味却被果香隐隐覆盖,这种奇特的味道一直垂涎到木璇的鼻底,让木璇很是好奇。
钟逸看着木璇掩面而食的吃相深感不可思议,毕竟一前一后的差别太过巨大,暴力的木璇竟然也会如此雍容高贵。
而初尝鸭肉的木璇却是惊了起来,这鸭皮酥脆香口,鸭肉软嫩滑爽入口即化,将之下咽却是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从钟逸初见木璇到如今,已经过去一大上午了,而且现在正值盛夏,体力耗费的更是迅速,木璇本就是练武之人,对食物的需要较之常人来说更大了许多。
片刻之后,半只鸭子已经被消灭了。
钟逸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心中说道。
“差不多了。”
恰巧的是,木璇的身体这时也开始摇晃,视线开始模糊,就像是在应照钟逸所说一样。
钟逸慢慢走到木璇身前,看着即将倒地的木璇幸灾乐祸的说道。
“该死的婆娘,让你打我,哼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次,总算栽到我手上了吧!”
木璇昏迷前的唯一映像便是一脸猥琐样子的钟逸,这让她很害怕,虽然她已经承认钟逸是她夫君,可毕竟自己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如果钟逸趁她睡着做些龌龊之事,自己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取钟逸这条狗命。
盛夏的天气终归是炎热的,即使身旁有一条蜿蜒的小溪,但也仅让人感到半分凉意。
忙碌了一中午的钟逸肚子咕咕直叫,可他却生不起吃东西的欲望,因为现在当务之急是逃跑!
按这酒精的麻醉程度,钟逸感觉,是可以让那女魔头昏迷一会儿的,可钟逸却不敢用这黄金几小时来填自己的肚子,因为女魔头的可怕之处,钟逸最为清楚。
于是钟逸匆忙抱起木璇,在四周寻摸开来。
终于,钟逸找到了一个隐蔽的树林,旋即便将木璇放下。
“这婆娘,看着不胖,抱起来属实是重啊。”钟逸抹了抹脸上的汗,喘着气说道。
“唉,我对你也是仁至义尽了,你看你光想着欺负我,我还以德报怨,怕你睡着之后有人对你图谋不轨。”
“唉,再会吧。”
“呸呸呸,再也不会……”
说完之后钟逸了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离开了不大会儿,钟逸却又鬼头鬼脑的辙了回来。
“我这么离开岂不太便宜她了?”钟逸想着接下来要做的事不禁无耻的笑了出来。
这时,钟逸从腰下取出一棍状物体,脸上淫荡之色显然,然后轻轻的将它放在木璇脸上拨弄,钟逸用这棍状物体来感受木璇粉嫩的皮肤,心中出现一种异样的快感,昏迷中的木璇似乎感受到这阵痒,不断的把头偏了又偏,钟逸看着木璇这一反应,无耻之色更加显然。
“不玩了不玩了,把她弄醒可就糟了。”
于是钟逸将手中的毛笔蘸上了浓墨,一笔一划的在木璇的脸上画上了一只可爱的小乌龟,钟逸画完之后看了又看,对自己的作品甚是满意。
在心满意足的报复之后,钟逸踏上了回林家的征程。
“啊!”木璇惊醒,好似做了一个噩梦。
起身之后便立马查看自己的衣物,发现并无被解开过的痕迹,心中不禁松了口气。
“哼,还算个正人君子。”
这时,几点液体突然滴落在地上,木璇感觉到鼻子上有液体缓缓下滑,急忙摸向自己的脸颊,伸手一看竟是黑墨!
转身便向水边走去,这清澈的水面倒映出的却并不是自己印象中的秀脸,而是爬满一只小乌龟还有点点墨迹的黑脸,最可恨还属画乌龟之人的拙略画技,可谓抽象派的鼻祖了。
木璇面色平静,可微微颤抖的右手暴露出了她此刻愤怒的内心。
“钟逸,你可真是我的好夫君啊!”
说完这句话,木璇一拳击向了身旁的树,转身走入了深山之中。
忽而,树干突然从半中缓缓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