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李白茹两个人火急火燎的来到了李小乐的身边,不停的埋怨她说“你这丫头,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走了,可是把我们给急坏了。”
李小乐笑了笑,说“没什么,出来透透气。”
李青搂住了李小乐的肩膀,轻轻拍了两下,说“妹子,啥事都要往好了想,你不像我们两个,有什么话说出来就好了,你心事重,什么事都自己扛着。”
李小乐笑,说“真的没啥,就是出来转转,喝酒喝的太多了。”
三个人一边走一边聊天,时间不长就到了家里面。
男人们依旧在喝酒,没有一处没有酒味。
李小乐感觉有些累了,所以就先回房间休息了。
第二天,常河他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脑袋疼的好像要炸开了一样,一个个没精打采的从房间里钻出来,坐在地上抽烟。
“给老大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没,明天可就是老大的生日了。”常河问。
董瑞点头,说“早就准备好了,这种事用不着你操心。”
常河揉了揉太阳穴,点头,说“你办事我放心,今天晚上谁都不要喝了,明天都精神点,不能让其他几个瘪犊子给比下去。”
董瑞点头,虽然常河是八大炮手第一个,但是,也不代表下面那几个人就都服他。
尤其是老八杜晓宇,这个人不知道为啥,一天总是阴沉着一张脸,看谁都他娘的不顺眼。
可是,大当家的喜欢他,这也难怪,人家有本事,手里头的双枪,后背的断魂刀怕过谁。
一想到这些,董瑞心里头就替常河捏了一把汗,虽然表面上大当家的对常河也不错,但是,谁都知道,对杜晓宇也不错。
这就难办了,一山不容二虎这个道理谁都明白,两个人虽然都极力克制,但是,大当家的年纪大了,迟早有一天会退位,到时候究竟是谁接管这个绺子,那就很难说了。
要是大当家的纳兰龙若有儿子也行,可是,不知道为啥,大当家的女人不少,没有一个能生出来孩子的。
有人说大当家的杀人太多,老天爷在惩罚他,可是,大当家的杀的人全都是还杀的人,老天爷既然是不管,怎么还不让别人管呢。
“你在想啥。”常河问董瑞。
“我在想杜晓宇。”董瑞也不隐藏,摊开了直接说。
常河又抽出来一支烟,扔给了董瑞一只,狠狠地抽了几口,说“都是给大当家的做事,你不用想太多。”
董瑞没有抽烟,只是放在鼻子下面闻,看了常河的样子,有些纳闷。
大清沟距离小青沟十五里,不算远,也不算近。
其实,本来是一条沟,但是因为水流出来变缓了,就被人称作小青沟。
这里早就没有了当年荒凉的模样,被纳兰龙若苦心经营了好多年,已经是变成了一座石头城堡。
四周古木狼林,一眼望不到边,在树林里隐藏着数不清的明堡暗堡。
可以说是戒备森严,铜墙铁壁一样。
不然,大清沟也不可能在夹缝中生存下来。
这么一股子庞大的势力,官府看着心里头难受,小鬼子想拉拢,其他的土匪也在惦记,如果没有真本事早就完犊子了。
在一个院子里,盛开着好多菊花,黄的,白的,粉的,像一个个鲜艳的女人在晨光中妖娆着。
一个男人穿着一身长衫,眯着眼睛正在打拳。
打的非常的慢,缓缓的,感觉应该是太极一类的拳法。
男人的身边,有两个贴身侍卫,面对面站着,手里头是长短两件家伙。
两个保镖的旁边还有几个如花一样的女人,手里头拖着雪白的毛巾,茶盅静静地等着。
“爷,明天您可是要多喝一点,过节的时候,你自己一个人跑了,我们都后悔了。”一个小巧玲珑的女人在旁边说。
穿长衫的男人缓缓的收了招,笑了笑,接过来女人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好,一定陪你好好喝几杯。”
两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外面走进来一个男人,三十几岁的年纪,一身正气。
规规矩矩的施礼以后,说“大当家的,杜晓宇求见。”
长衫男人点了点头,说“让他进来,这小子来的可是够早的。”
“王奎,外面布置的怎么样了。”刚才说话的女人问。
“回大奶奶,外面都准备好了,悬灯结彩,您要是不放心在看看缺什么东西不,”叫做王奎的男人谦卑的说。
大奶奶笑了笑,说“龙爷都信得过你,让你做侍卫长,我就不用看了。”
王奎笑了笑,后退了两步,转身出去了。
时间不长,外面走进来一个男人,长得眉清目秀,但是,却是给人一种阴恻恻的感觉。
“大当家。”男人施礼。
“杜晓宇,你怎么来这么早,是不是有什么好东西送给我。”被称作龙爷的长衫男人笑问。
“前几天做了一波生意,弄出来一个稀罕玩意,给您拿过来看看,”杜晓宇说完了挥了挥手。
后面跟着的一个人上前两步,把手里头的东西送到了龙爷面前。
“什么稀罕玩意。”龙爷从旁边女人手中端起来茶盅,喝了一口。
上面的公布缓缓的被撤掉,露出来一个盒子。
金丝楠木的盒子,上面有精工雕花,还有一个赤金的小锁头。
杜晓宇拿出来一把钥匙,打开了锁头,缓缓的掀开了盒盖。
一道刺目的光芒从里面射了出来,让龙爷眼睛微微眯起来。
鸡蛋大小的夜明珠,这让龙爷也是吃了一惊。
“谁家的东西。”龙爷问。
这东西绝对不会是扑通人家能够有的,看样子应该是从皇宫里面流传出来的。
杜晓宇笑了笑,说“爷,你管他是谁家的,如今是您的就好了。”
龙爷点头,拍了拍杜晓宇的肩膀说“还没有吃早饭吧,和我一起。”
杜晓宇点头,说“我就知道您这里有好吃的,所以才这个时候过来。”
大奶奶笑了,撇了撇嘴,说“真是个馋嘴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