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胖,常河,徐德他们几路人马聚集在平和县外,四处寻找铁蛋的下落。
可是已经是一天一夜了,竟然没有一点消息。把几个人急得就差抹脖子上吊。
常河下了死命令,让手下的人再次扩大搜索范围,同时,安排人通知平源县,云州的政府部门,他们并没有别的想法,告诉他们不要派兵,引起来不必要的冲突。
大清沟,声明在外,官府一听说脑袋都疼,对于他们都是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只要是他们在他们的治理范围内,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也就不会干涉。
可是,云州那么远的地方都派人去了,竟然也没有一点消息。
常河还有刘大胖两个人最着急,嘴上都起了大泡。
就在两个人坐立不安的时候,望月山的一个兄弟火急火燎的跑了回来,送信,说遇到了一个老头,说家里头有三个人,描述那个男的好像是铁蛋。
刘大胖立刻就来了精神,和常河他们带了一队人马直接就奔着铁蛋养伤的这个村子就过来了。
杨秃子去给一品红他们买酒,因为附近没有镇子,所以要走很远。
距离他们家最近的一个镇子叫做白杨镇,不大,但是各种买卖都挺齐全。
镇子上有一家卤肉做的特别好吃,杨秃子因为手里头有钱,所以也就奢侈了一把。
牛叉哄哄的来到了卤肉摊子前面说“老板,给我来十斤卤肉。”
老板人挺不错,有四十五岁左右,看了看杨秃子,笑了,说“老哥,你买这么多肉,吃得了吗,别到时候放坏了,白瞎了,何况这卤肉可是不便宜,”
杨秃子撇嘴,说“没事,老哥有钱,”
说着就把十块银元直接拍在了摊子上。
这十块银元,听起来好像是不多,其实,都能够娶一个媳妇了。
肉摊子前面有好多人,看到杨秃子一下子拿出来这么多钱,眼睛都直了。
羡慕嫉妒恨,反正是相当的复杂。
也是该着出事,人群中有一个本地的地痞流氓,心在个子不高,人们都叫他鼠爷。
男人眨巴着一双耗子眼睛,盯着摊子上面的银元,嘿嘿冷笑两声,推开众人就走了过来。
“老不死的,你什么时候把我的银元给偷了。”鼠爷尖声尖气的说。
杨秃子一看是鼠爷,刚才的得意神色一下子就没了,心里头这个后悔啊,心说,自己这不是有个两个臭钱烧的吗。
“您可别开这种玩笑,我可禁不起,”杨秃子也没有好气。
“老不死的,你今天要是说不清楚这钱的来历,我可是就要把你送到官府。”鼠爷不依不饶。
“这是人家让我拿过来买就买肉的。”杨秃子辩解。
鼠爷冷笑,说“你他妈的一个穷光蛋,衣服还露着屁股呢,哪里来的钱买酒卖肉,这钱分明是不干净,这样,钱我先收着,等官府调查明白了再说。”
说话间,伸手就抓摊子上的银元。
杨秃子本来想要过去抢,可是,一看鼠爷穷凶极恶的样子又害怕了,不知道应该咋办了。
就在鼠爷的手刚刚抓住了钱的时候,另外一只手一下子把他的手给抓住了。
抓住鼠爷手的男人是一个黄白净子,长得挺帅。
“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抢别人东西,恐怕不好吧。”男人冷笑。
鼠爷虽然感觉到了对方的力量,可是为了面子还在苦苦支撑,说“你他妈的算什么玩意,竟然敢在我的地盘撒野。”
“我是望月山的。”来人冷笑。
“土匪,你他娘的是土匪,”鼠爷像被踩到了尾巴,尖叫。
“是啊,所以你别惹我,我心情不好就会杀人,”那个人冷冷的说。
“你敢,你这土匪……”鼠爷还要往下说,谁知道,竟然被那个人一拳头砸在了嘴上,门牙落了两颗,鲜血淋漓。
“草,给脸不要脸。”四周的人听说那个人是土匪,呼啦一下子全都跑干净了,一个不剩,肉铺的老板也钻进了桌子,只剩下哆嗦了。
“肉你随便买,酒也随便买,不过,的确有点让人怀疑,你的钱是哪里来的。”那个男人盯着杨秃子问。
杨秃子就把家里头什么时候来了人,长得什么样,大致和男人说了一遍。
男人虽然不知道那两个女人是谁,但是,那个男人绝对是老大铁蛋没错了。
只不过现在他不敢一个人过去,万一那两个女人是坏人,他一个小喽啰,也没有太大的本事,不但是救不了老大,还会把事情弄砸了。
男人帮着杨秃子买了酒肉,然后送了他一段路程,知道他们家在什么地方,这才回去给刘大胖他们送信。
老头因为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耽搁,所以,回家也就晚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过了中午。
一品红他们早就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看到老头回来了就埋怨,问他买点东西咋就这么慢。
老头就把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李小乐他们几个一下子警觉了起来。
不对劲,如果不是相关的人员,绝对不会问这件事。
吃肉,看来也别吃了,在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人的情况下,还是赶紧先找个地方躲一躲。
可是,几个人刚要离开,就听到外面人喊马嘶。已经晚了。
“师傅,咋办,”李小乐问一品红。
一品红看了看村口进来的马队,撇了撇嘴,说“还好,来的人不多,估计带着他冲出去还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就在李小乐和一品红说话的时候,对面的马队已经是来到了近前,把这个院子已经是包围了。
铁蛋一看来人,脸上顿时就露出来了笑容。说“不用着急了,来的是自己人。”
一品红,李小乐也同时看像了来人,两个人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刘大胖他们。
这时候,刘大胖他们也看到了铁蛋。
常河竟然是咧开大嘴哭了,说“兄弟,你怎么跑这个旮旯来了,让我们找的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