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大家都在说,“佛要金装,人要衣装”,舒芸现在才相信,有时候人也可以让一件衣服变得更完美。
“苏苏,这件衣服就送给你了吧,我穿都没有这么好的效果。”舒芸连连看了好一阵子,才发出感慨。
这句话她说的并不虚假,由于“V”字领开得很大,所以舒芸这种高挑的身材穿在身上会显得莫名色情。
但冯苏苏的上身效果就完全相反,皮衣的质感本来就给人一种冷酷感,再加上那领口刚好停到了她胸前三分之一的位置,既能衬托身材,又给人留下了无比瞎想的空间,野性而又性感。
就连舒芸这个女人,看着那胸前的设计,都不住的咽了一口口水。
“呃,不用了。”冯苏苏连连推辞,这种风格的衣服,她一年也穿不到几次吧。
“别说了,我们快出去吧。”舒芸一看时间也不早了,立马拉着冯苏苏的手走了出去,“刚才丁琳给我打电话,说她已经在路口等我们了。”
两人几乎是一阵小跑的赶到了小区门口,果然丁琳的车已经停在了马路边。
看着冯苏苏的这身装扮,丁琳也是愣了一下,“苏苏,你不是吧……平时看不出来,身材可以啊。”
“是吧是吧,我刚才也这么说来着。没想到苏苏的身材这么好,亏我还跟她睡过呢。”一旁的舒芸系好安全带后,跟着附和。
“呃……”冯苏苏被两人浮夸的表情弄的说不出话来,不过她自己也觉得这件衣服非常适合自己,不管是剪裁还是设计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默契感。
不一会儿,丁琳就将车子开到了S市最著名的酒吧,“银座”。
“银座”的出名之处不仅在于它有全S市最好的酒,还在于它的身份定位。
这是一家非常高级的商务会所,从不接待一般的客人。这里以会员制的形式向外开放。
换句话说,能够来这里的要么就是商界政要,要么就是名流权贵,越是有身份的人,奢靡起来越会超出一般人的想象。
“我们确定要来这里么?”冯苏苏看着门口五光十色的广告牌,不禁有点怯弱。
舒芸也有点紧张,她原本的想法只是找个地方喝喝酒,聊聊心事,谁知道丁琳竟然将她们带到了这种地方。
她在脑海中想象,要是被陶泽知道自己来这种地方,回去一定会杀了她。
“当然,要玩么,就要玩的畅快。”丁琳将车停好后,一边手挽着一个人,将两人连拖带拉的扯进了门。
门口的服务生看着三人,露出怪异的眼神。
经常会有一些名门权贵的夫人们来这里找自己不回家丈夫,不过没有会员本人的允许,那些人通常都不会被放进去。
这里十分尊重客人的隐私,这也是“银座”可以如此火爆的原因。
服务员公事公办的拦住三人,礼貌的说道:“您好,请出示您的会员卡。”
丁琳将早就准备好的卡递给了服务员,服务员拿到机器处验证了一下,确认无误后,才交还给她。
“请问是三位吗?这边请。”
服务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给三人指路。
其实这也是丁琳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心里说不紧张是假的,但她还是放开了冯苏苏和舒芸的手,率先走在前头。
很快,服务生就将他们带到了走廊尽头的一个包厢,包厢不大不小。
一张茶几的周围摆着几个皮质的沙发,上面还有一些精致的甜点和蛋糕,包厢内的灯光非常的昏暗。
服务员将茶几上的菜单递给了三人,“您好,请问需要什么酒?”
丁琳拿起菜单,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她对酒从来都没有研究,更何况上面还都是密密麻麻的英文,看上去非常头大。
她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的说道:“既然来了,就把你们店里的招牌拿出来吧。”
服务生听了之后,又是一愣,再三确认道:“‘红岩’的度数非常高,并不适合女性饮用,您确定么?”
毕竟是能来“银座”的都不可能是一般的人,服务员还是本着小心谨慎的态度提醒一下。
可丁琳从来都是最怕被人激的,原本还不确定,在听到服务员这么说以后,她更加确定了态度,“嗯,我们确定,就要‘红岩’了。”
见眼前的人非常执着,那名服务生也不好再说什么,“好的,三位请稍等。如果你们想跳舞的话,出门左转走到底就是舞池。”
说完这一切,服务生就拿着菜单走出了包厢。
冯苏苏咬了咬嘴唇,有些担心的说道:“丁丁,刚才那个菜单你看清楚了吗?我可是注意到那后面标的都是美元啊,你身上带够钱了么?”
“钱的问题不用担心,我带了信用卡。”舒芸扬了扬手中的卡,实在不行还有陶泽的工资卡么,她在心里默默的补充。
“不过那个叫‘红岩’的到底是什么,听起来好像很恐怖的样子。”舒芸担心的却是另一个问题。
“放心吧,我之前在国外的时候纯度最高的伏特加都喝过,这种国产的酒,肯定没事的。”丁琳这个人心情一好就喜欢吹牛,大学的时候就是如此,现在依然没变。
舒芸不了解她的底细,冯苏苏还不了解么,她拉了拉丁琳的衣袖,柔声劝道:“还是少喝点吧。”
就在三人说话间,刚才的服务生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托盘上放了三个精致的高脚杯,还有一瓶看起来非常珍贵的红酒,只是室内的灯光非常灰暗,三人并不能看清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这是你们要的酒,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打电话至前台。”服务员将酒放下后,丢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
“来吧,今天我们不醉不归!”丁琳想也没想的就跟三人倒满了酒。
买都已经买了,冯苏苏和舒芸也没有退缩的余地了,刚好最近烦心的事确实太多了,是该放肆一下。
于是两人跟着举起酒杯,不约而同的说道:“来,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