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还从来都没有带沫儿出去玩。”就连怀孕八个月的时候都在工作,如果不是龚宴邱照顾,她也许当时都活不下来。
还在是沫儿自小就和龚宴邱亲厚,每天跟着龚宴邱到处跑,和她待在一起的时间倒是没多少。
“她,多大了。”傅子谦动物眼神里隐隐的质疑让夏心悠猛地一惊。
这样告诉他,说不定会引来傅子谦的怀疑。
夏心悠顿了顿,“三岁。”
傅子谦眼里腾升起一股失望,半晌也没有在说话。
回去的时候,傅子谦面上没有丝毫的异常,晚餐在酒店里随意解决的,两个孩子玩了一天也累了,龚沫儿在路上就已经睡着了,害得傅子谦背着他回去。
夏心悠拉开窗帘,迎着夕阳和清风,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突然就放松了,捋着这些天的事情,三年了,傅子谦多多少少还是变了一些。
她又何尝不是在变呢!或许应该找个机会扩大一下圈子,柳晗漪说得不错,傅子谦如今都要结婚了,她一个人好在纠结什么?
“谁?”
听到身后隐约传来的动静,夏心悠猛地回头,额头撞上了一个硬邦邦的胸膛下心底一颤,低醇的嗓音已经在头顶响起,“心悠,是我。”
夏心悠一把推开傅子谦,从旁边绕过去,背对着傅子谦,手指紧紧攥着。
“你怎么进来的,出去。”
她就像一个刺猬。
“房门没有关。”傅子谦心口一痛,站在她身后,手伸在空中又握紧。在傅家见到夏心悠的那一刻,他好想把夏心悠抱在怀里,问问她这些年到底去了哪里。
了无音讯的就消失了。
“现在已经很晚了。”刚刚她的确是想事情太过于入神了,有人走进来都没有发现。
夏心悠能感觉到他的呼吸,都终究是不敢回头去看傅子谦。
腰上倏然多了一双大掌,夏心悠猛地一惊。
傅子谦他要干什么?
“心悠,我好想你。”傅子谦这一刻就像一个孩子,眷恋的呼吸着属于夏心悠的味道。
她可知道这三年,他每一个夜里都是她的身影。
夏心悠掩饰住心底的颤动,用的的挣扎了两下,无果,她也不再继续了。
“我要睡觉了,麻烦傅先生出去,顺带给我带上房门,谢谢。”
夏心悠冷漠而疏离的声音落下,腰上的手力道渐重,根本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心头一紧,莫名的开始惶恐席卷了她的心脏。
无法忽视心底不好的预感。
腰上的手慢慢收紧,宽阔的胸膛抵在夏心悠的后背,夏心悠浑身僵直着,不安的开口,“你要做什么?”
“你是我的。”傅子谦一口咬住夏心悠的脖子,舌尖传来细细密密的酥麻感。
夏心悠只觉得好慌张,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呼之欲出,紧张的扭过脑袋,“傅子谦,我们之间都已经没有关系了。”
没有关系,亏她说得出口,这一句话彻底激怒了暴躁的男人。
“怎么可能没有关系,夏心悠,你只能是我的!”傅子谦暴怒的声音回荡在夏心悠的耳边,脑子嗡嗡作响,不过夏心悠是看不见他的脸色。
脖子上可能已经咬破了,传来一阵痛感。大掌不停地游走,所到之处令夏心悠一阵战栗,脚下也有些虚浮。
夏心悠极力压抑住心底的不适,“唔……”
“你松开,信不信我叫人。”
“那你便叫吧。”大掌松开夏心悠,窗帘随即被拉上,房间被夜色笼罩,看不见半点光亮。
酒店的隔音效果自然是不用说的。
傅子谦啪地打开灯。
不顾夏心悠惊恐的眼神,一把将她压倒在床上,手上也不停歇,隐约有点急切。
“够了,你疯了吗?”
夏心悠用力的推开傅子谦,指甲在他手臂上重重的划开了一道血痕,傅子谦呆滞的半晌,夏心悠惊恐的往后退缩。
他一定是疯了!这个疯子!
“是,你说的对,从你离开的那一刻开始,我已经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夏心悠,你是有多残忍才会不声不响的离开。”
只要一想到她已经和别人生了孩子,他就要疯掉,压抑了许久的怒气宣布宣泄出来。
夏心悠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一腔的眼泪顿时喷涌而出,如果当初不是因为他和白紫语在一起,或许她已经答应求婚了。
现在竟然能够把一切的错都推卸在她的身上,很好。
“我就是要离开你,怎么样,傅子谦,你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陪得到别人的爱。”夏心悠低吼完,对上傅子谦的眼睛,如坠冰窟,她的脊背一阵发凉。
“怎么,别人都可以碰的,我就碰不得了是吗?”傅子谦一把压住夏心悠的胳膊,她眼中的害怕刺伤了傅子谦的眼眸。
心口传来撕心裂肺的痛,几乎让夏心悠窒息,他怎么可以那么说。
扑面而来的吻落下,熟悉的气息,夏心悠却再也没有丝毫悸动,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般单方面的承受着。
听着身上的衣服被拉开声音,眼泪簌簌的往下流,还有那无法忽视的心痛。
“你不可以这样,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夏心悠嘴里呢喃着,眼里空洞无神,望着天花板,不得动弹。
行尸走肉一般的存在。
傅子谦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脑袋离开了夏心悠,一闪而过的慌张,“心悠,心悠,你别哭,我不是故意的。”
轻轻的吻着她脸上的泪花,顿时手足无措。
“对不起?”夏心悠随即冷笑一声,双目全都是血丝,冷漠得嘲笑着自己的无知,“让我来这里,你是怀着这样的心思吧,呵呵,傅子谦,你不是过几天就要和白紫语结婚了吗?对了,我差点忘记,你一直都是那样的人。”
双目死死看着傅子谦,嘴角嘲讽的笑意毫不掩饰。
她来这里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竟然觉得他和三年前不一样了。白紫语说的没错,都是因为她,她和傅子谦才不能在一起。
夏心悠眼中的憎恨太过于刺目。
傅子谦起身,指节泛白,这一刻他竟然庆幸事情还好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什么时候,他已经到了这样卑微的地步了。
傅子谦小心翼翼的帮夏心悠把衣服穿上,声音里带着颤抖,“对不起。”
“你以为你说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傅子谦,我会恨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