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谦身体力行的告诉夏心悠,做错事,会收到惩罚的哦~
一个更加霸道的吻落下,夏心悠闲嘴巴里的空气通通都被他占据,细腰上的大掌还不安分的游走,所到之处,惊起一层层涟漪。席卷全身的酥麻感让夏心悠出发一声嘤咛。
“别……”
傅子谦身子微微一僵。
动作停下来,高高在上的欣赏着夏心悠如今的模样,小脸上像是一个熟透的苹果,会让人有忍不住想要咬一口的冲动,想着,傅子谦也这么做了。
夏心悠瞪大双眸,心剧烈的颤抖,扑通扑通……这个男人,他要做什么?
“乖……”傅子谦的声音带着磁性的沙哑,夏心悠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自然是知道怎么了,恶趣味的动了动,男人倒吸一口凉气,但傅子谦没有再继续下去。
紧紧的拥住夏心悠,均匀的呼吸喷洒在她耳际,引来身下女人一阵战栗。
是因为什么?
夏心悠忽略到心底莫名的失落,冷笑一声,“傅先生总是是清醒了,如若不然,我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报警,现在,请您离开,可以吗?。”
傅子谦愣了一下。
手下已经松开夏心悠站起来,脸不红,心不跳,这样走出去,绝对没人知道刚刚都发生了事。
“你还真是无情呢。”优雅的理平身上的皱褶,留给夏心悠一个落寞的背影。
门铃响了,夏心悠却半晌没有动作,手往傅子谦处伸了伸,还没有到一半,猛地缩回来,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有些懊恼。
“那个,我去开门。”夏心悠逃似的离开,捋了捋凌乱的发丝,还没有走到门口就被一直大手拽回来。
夏心悠被傅子谦打量的颇为无奈,门铃又响了,夏心悠缴械投降,“你不是说你饿了吗?”
男人抿着薄唇,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悦,“去穿好衣服。”
啊?
下意识瞧了瞧自己的穿着,没什么不妥啊!
皙白的大长腿暴露在空气里,媚眼如丝,秀发凌乱中衬托着小脸越发明媚,这样的美景,他怎么舍得让别的男人瞧见?
傅子谦危险的眯起眼眸,“嗯?不愿意?”
“没有。”夏心悠怎么敢忤逆他的意思,这个时候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等她穿戴整齐,傅子谦正在那儿悠闲的喝红酒,看样子今晚是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她的心里,既不安,隐约,还有些异样的情绪。
傅子谦感受到视线,猛地转头,夏心悠瞬间像是一只受惊的麋鹿,怔准备逃跑,男人的声音突兀的砸下,“过来。”
她仅犹豫了一秒。
“傅先生,您该回去了吧?”话虽是这样说,但夏心悠还是走过去。
男人微微挑眉,意味深长的问,“回哪里去。”
“医院。”懊恼!她早该想到这个男人是装病,于亮是他的人,自然是为傅子谦说话的,偏偏她还觉得心痛了?这个男人如今若无其事的在这里悠闲的喝红酒,她还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打也打不过。
想到了何雨汐,现在应该还在医院里静养吧?
接过傅子谦递过来的酒杯,夏心悠收回目光,耸拉着脑袋,状似不经意的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傅子谦手顿了一下,还是被夏心悠看得清清楚楚,想到她之前说过的那些话,瞬间有些愧疚,“之前,那些话,对不起,我不知道她生病了。”
轻描淡写的带过是最好的,只要他不计较。
傅子谦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似乎真的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吃饭吧。”
“嗯。”两人顿时又变得很沉默,傅子谦总是有意无意的看着她,这让夏心悠有些不自然,没吃几口就放下了,“那什么,时间真的不早了,您需要我打电话给于亮来接你吗?”
傅子谦还没有说话,夏心悠已经拨通了于亮的电话,“可以请你派人来接傅子谦吗?”
于亮微微一愣,就知道他们腹黑的傅总应该是搞事情了,当下严肃的答应了,“那劳烦夏小姐先照顾一下傅总,我马上派人去接他,对了,傅总是心脏上出了问题,虽然看着没事,请您不要和他发生冲突。”
夏心悠心头一惊,几乎是下意识的回头。
“怎么了?”傅子谦轻抿了一口红酒,面上没有丝毫的波。
他是真的没事吗?
夏心悠忽略到心底的异样,苦涩的摇了摇头。
“没,没事。”
对上男人审视的眼眸,夏心悠一颗心提到嗓子眼,莫名其妙的解释了一句,“于亮派来的人应该在路上了,你再等一会儿,我去开一下窗子……”
“嗯。”
夏心悠尽量不和傅子谦对视,那双眼睛,似乎有让人沉沦的魔力,那种感觉,很不好。
“我住这儿。”不容置喙的口吻。
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心悠微微一愣,脱口而出,“不可能。”
瞧着傅子谦清澈的眼眸,夏心悠脸上一红,突然觉得自己是会错意了,这里或许是指这家酒店,她都能住,他为什么不可以?
傅子谦并没有理会夏心悠的意思。
心口还是因为刚刚那一句下意识的拒绝隐隐作痛,现在的夏心悠就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狮子,他并不打算招惹。
“你去休息吧。”
黑眸清清楚楚看到夏心悠眼底的疲惫,带着些许心疼。
他是生气了吗?
连她自己都没有想清楚为什么会那么在意他的想法,顿了许久,才开口,“唔……如果你要在这家酒店住下的话,可以。”去办住房手续。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傅子谦已经起来,黑眸带着笑意,一步步将夏心悠逼到角落,嘴角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你这是邀请我留下的意思?”
“不……”拒绝的话卡在喉咙,不上不下,对上那双略带受伤的眸子,夏心悠脑子一片空白,许久才听到自己的声音,“等会儿会有人来接你。”
“不会。”傅子谦冷漠的陈述着一个事实。
什么?
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她的心底跳出来。还没等她将疑惑问出口,傅子谦一句话就打消了夏心悠所有的小心思,“我就住在隔壁。隔壁房间,所以,夏心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根本就没有人来拯救她。
还有,什么叫做无谓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