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姐姐那么有钱,她怕什么。可怜咱母女现在买机票的钱都没有,就算是现在赶过去,黄花菜也凉了,她还不一定待见咱们呢!我们啊!还得想想今晚该去哪里住比较现实。”秦素素不屑一顾的说完就往前走,现在这样了,她是不能去找傅子漠了,但是也回不了家啊!
该怎么办?
“素素,你不能这样说你姐姐的,她,素素你干什么?”秦母见秦素素走神,正准备说教,秦素素已经撇下她往前走了。
“买!这个也给你了,哈哈哈。小心肝,你要什么,我都送给你,这你的东西,随便你选,今晚就好好陪我……”
一听就是暴发富的声音。
秦素素抬眸,原来是这一家珠宝店,见难怪。
黑眸光闪了闪,秦素素勾了勾唇角,手指随意抓了两下头发,搭在一方肩头,秦素素故意将衣服拉到一个呼之欲出的位置,偏偏又是若隐若现最是能引得别人注意,她迈着自认为妖娆的步子,推开门。
“欢迎光临。”
越过店员,只见一个脑满肠肥的老男人,约莫五十岁,但是那双胖手上十个金戒指足以亮瞎人的眼睛,怀中搂着一个二十来岁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这样的男人一看就是被子妻子在外头玩情人。
“小姐,啧,咱们这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店员一走进秦素素,就闻到一股子怪味儿,不悦的皱了皱眉头,以她十年的经验,一看就知道秦素素是没钱摆阔的女人。
这种人,她见多了。
秦素素却是有气死憋着,想当年她是秦家小姐的时候,她想要什么,只需要伸伸手指头,那些店员都对她点头哈腰,现在这些货色也敢嘲笑她?
“滚!我要买什么还需要你管?叫你们经理出来!我倒是想问问他,你们店员工就是这样对客人的?”
秦素素抬手捂住嘴巴,倨傲的模样。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嗅了嗅她身上的裙子,这些日子没洗澡,她自己都没发现有味儿了。
店员看了后面的男人一眼,不见对方有反应,对秦素素轻笑道,“小姐,我们这里不欢迎您来污染空气,也不知道是多久没有洗澡,恶心。”
“味道?那我下次跟夏心悠说说,有人说她家的咖啡臭的,怎么样?夏心悠那死丫头给我端咖啡,笨手笨脚的撒在我身上了,你知道夏心悠吗?堂堂傅夫人,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哦,想想你们也不可能见着。”秦素素睥睨着店员,将自己那股大小姐的劲展现的淋漓尽致。
“小姐。”说话的是那个老男人,给了店员一个眼神示意她闭嘴。
“鄙人是这里的负责人。”老男人看着秦素素,上下打量起来,末了,隐晦的笑了笑,胖手指了一颗不大不小的钻石戒指,“刚刚是我们的员工对您有所怠慢,这是我给您的赔礼,是我们疏忽。能否知道小姐的芳名,改日当登门道歉?”
秦素素冷哼一声。
老男人没有丝毫的不悦。抬手,自以为潇洒的指着刚刚对秦素素不屑的店员,“你,明天不用来了。”
员工哪里心头发怵,“老板,不要啊!我勤勤恳恳在这里很多年了……”
秦素素挑了挑眉,强压抑住心头的喜悦,故意上前,像是不经意的衣服又掉了不少,“好啦,别演这些虚的,要是被我爸知道了又不许我出来了。”
秦素素捂住嘴,像是说漏了什么。
老男人一惊,难怪没看到过这个女人,原来是被保护的太好了,想通了这一点,他随后轻笑,“小姐,不知我今天有没有荣幸请您吃顿饭?”
果然。
秦素素心里是乐开了花,故作矜持的指了指外头等着的秦母,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娇媚,“可是我爸一直给我安排了保姆跟着我,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啊!她就是个老顽固,说什么都不听。”
“哈哈哈,小姐还真是可爱,李某最欣赏你这样真性情的人,说不定咱们还可以成为朋友。”老男人大笑两声,脸上的肉皱在一起,看着让人作呕。
他将怀里的女人毫不留情的推开,指了指另一条金项链,对一边儿的员工趾高气昂的开口,“这个去给外头的女佣,告诉她,我要送她叫小姐一条裙子,他们小姐可能晚些回去。”
“小姐,这样可愿意答应我了?”
男人的目光在秦素素锁骨上下徘徊。
秦素素看了看员工手里递过来的戒指,冷笑一声,“先生,难道你以为我会因为这点东西就和你一起吃饭,今天心悠拜托我去劝劝傅子漠的,呀,又说漏嘴了。”
老男人听后眸光一亮,看来他想得是没有错了,估计这个女人就是和夏心悠关系密切,只要是搞定了她,和傅氏集团合作,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是我冒昧了,小姐,这里的东西,你随便选,就当做是我跟你赔罪……”
夏心悠听完汇报,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没想到秦素素竟然还有些头脑,不过就是不知道明天苏蔚然去酒店带她回家的时候,秦素素会有怎样精彩的表现。
“你在笑什么?”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不用想夏心悠也知道是谁,夏心悠微微往后,就能听到男人有力的心跳,男人恶趣味的呼出一口气。
夏心悠身子微微一僵,大掌已经从背后抱住她了,夏心悠不满的推了推傅子谦,脸颊绯红,“你干嘛呢!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公司的事情处理完了吗?”
“有了你,我哪里还想工作?”傅子谦不满的在夏心悠的脖子上蹭了蹭,声音带着说不出的爱恋,“你还没有告诉我,刚刚背着我偷笑什么?嗯?”
耳畔痒痒的。
夏心悠一个扭动,顺势倒进了傅子谦的怀里,“不告诉你,我昨天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我们还没有去度蜜月呢!放下手头的事休息一段时间好不好?”
“哎,你干嘛?”
夏心悠才一个走神,傅子谦已经将她拖到了床边,大掌还不安分的乱动,所到之处像是有电流经过,男人的声音好死不死的响起,“不告诉我吗?”
“你干嘛哦!我还要午休。”夏心悠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不用怀疑,这个男人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自从她嫁给傅子谦之后才发现这个男人是真的不可貌相,看起来是禁欲系的,结果……
“沫儿说她想要一个妹妹。”傅子谦说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