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听到这话就简直含糊的不得了,什么叫另一个世界的土地呢?
红衣男子笑道,“据说这洪荒世界也有阴阳之分,人死了或者是有修行者死了,要去往了另一个世界,也就是阴间!据说阴烛可照,在那里有一种奇奇怪怪的野兽,犹如一条巨龙,头上带角,守着一颗大蜡烛,那蜡烛滴下的地方就是所谓的后土,因为那里与这个世界的土壤完全不同,很可惜,无论是哪一种,是息壤也罢,还是这所谓的阴界之土,这世间都是罕见,所以这后土还真是有些奇怪!”
小蛇就觉得这事儿有点怪,他转过头看向红衣男子说道,“那照你这么说,这天底下的东西难道就这么难凑齐吗?五行之法,我凑齐了金木水火土不就可以了吗?又何必非得要什么这么稀罕的后土,若是我们不敢往极北之地拿不到极冰的话,到后头我们也得不到,还是凑不齐!再说了,只要凑齐了所谓5样东西不也可以吗?”
红衣男子点了点头说,“按世间所说,若凑不齐这种极端的东西,只以金木水火土五行相倒也不是不行,不过分什么呀!比方说主要是以五行之道,研习所谓的阵法或者研习所谓的名川大山,亦或者演习一块墓地所谓风水之地,这都没有什么关系呀!”
“可是现在是要解开你的修为呀,再说他根棍子也是罕见!别看这棍子参杂的金木水火有些简单,有些容易,甚至有些极端,但事实上早已变成了天下独一无二的棍子了,这精铁所代表的的金看似简单,已经不仅仅单单的是精铁所炼,那还是用了无数可怕的鲜血所淬炼的,哎,这就是奇妙的地方了!”
“至于那老桃树的木,也是天下难找之木,水自然是极冰,那火更是天下最难的火,雷霆万钧!所以说来说去,这根棍子要凑出五行,不用后土恐怕是真的暴殄天物!”
小蛇把嘴一撇,“够了!后土除了给我解除所谓的修为解锁之外,也没什么用啊,难不成根子还能变成法宝?再说了这根棍子是我的道友的半条命!”
红衣男子不由得感慨,“是啊,你这位道友的病天下难治,要不说在这大泽深处寻找所谓太古异兽或者怪兽,包括上古遗存都没有什么好办法,也恰恰是因为这副身子和这种精神所以才会有很多的奇遇,这种东西既有好也有坏,坏的是他的命,永远都是不久于人世!好呢,他一个人过几十个人,几百个人,甚至上万个人的一辈子精彩丰富的经历,生死之间你作何取舍呢?”
萧夜坐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全然没有了之前那么警惕,看来,这红衣男子所说的事情似乎引起了萧夜的沉思,小蛇把嘴一撇“,这种事儿吗?在我看来不过如此,如果你非要说沉淀了那么多,甚至相当于一万个人过的一辈子,可是总是被疾病所威胁,那又有什么意义?”
“我是兽类,我就研究不了这个东西!我们如何修行起来,只要无病无灾活他个几万年都有可能,人就不行了,若不达到仙人境界,100多岁到头了!”
红衣男子哈哈大笑,“也有不同的!据说有了所谓的部落,最低年龄可活800岁。不可不谓长寿!”,小蛇把嘴一撇,“你说的轻巧,那不是那个部落的人吗?大部分人能活个四五十岁就不错了,从这个角度上说,你要说只活四五十岁,然后要是过上几辈子的精彩,倒也是蛮合适的!算了算啦,这话题轮不到我说还得是我道友他怎么想就怎么想,将生死置之度外,所以这种话题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个思考而已!”
红衣男子叹了口气说,“是啊,它已经远远不像以前,比如那白鹿客,比如那老桃树,或者一些先哲们的探讨,他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有自己的想法,否则为何他就该来的终究会来呢?!”
“你也提这个话题,我就烦这个话题!”,小蛇就差蹦起来了,他手里拽着那柳树枝插的鹿肉还没有吃完,顺着嘴巴就撕咬了几口,然后还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说真的,我兄弟虽有宿命,所谓的身体不爽,可是也不能总用这话来模模糊糊吧,靠一句话过日子有什么意思?太没劲,这就是我给的总结!”
红衣男子听完之后哈哈大笑,“你这蛇还真是有趣,哎!怪了,但是说以你这种修为和所谓的天性,要想修为的容易应该不差什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何有人会封住你的修为,你的部落,是不是只剩你一个了?”
说得小蛇把头一摆,“可不就剩我一个了?!孤孤零零的钻白毛山上一待就300年,要不是碰到这家伙,我还在那山上玩呢!”,红衣男子点了点头,“看来有些事情你是真有缘应,不然你也不会在那山上被封了300年不动,你遇到他才有解封,老桃树说的没错,可是为什么独独非要五行之术才能解开?这件事儿还真是有些怪,他的棍子需要找到五行之术确实不假,可是你要是这么被封着,我都觉得不太对劲!”
小蛇把嘴一撇,“怎么着?老前辈愿意给我帮帮忙,我倒是挺愿意学点什么,不过很可惜,我天性太懒,嗯,就算有师傅愿意教也未必愿意学啊!”
那红衣男子哈哈大笑,“你把鹿肉给我吃,不管怎么说也算和我有恩德对不对?将来你这位道友如何我就不说了,将来很有可能也是朋友,我就得就你这条小蛇考虑一二!”,小蛇摇了摇头看向红衣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摇了摇头,“哎呀,你想怎么着?难道你想收我为徒?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咱们兽族没有这个习惯,要不你教我两招?!”
那红衣男子哈哈大笑,“要说收徒这事儿也不是不行,既然都变成了人形,尊人类的规矩有师徒之情,师徒之谊,师徒之本分,也未尝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