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小蛇摇了摇头说道,“我不奢求您原谅,也不奢求您谅解我,我只希望把大鹏鸟和老鳄鱼带回去,您可以不帮忙。但是你应该到大泽南端去看一看,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虽然您坐在这里大泽深处以及大泽南端甚至4个方向都有耳目看的、听的一清二楚!”
“可是你究竟有没有看到每一个孩子的笑脸,每一个战士今日的面容,每一个守卫自己家园的信心!还有那一天一个变化,萧夜,回到大泽南端才不到一个月,我们俩一天一个变化,外面的那些士兵,他们就是这一个月时间训练出来的,大泽南端溃散许久,但是,能在不到一个月时间让萧夜拧成一股绳,我觉得是个奇迹!”
“在您看来也许在搬救兵这件事儿上,大鹏鸟和老鳄鱼如果去大泽深处搬来更为强悍的修行者,帮助萧夜赢了这场仗,也许大泽乃至于整个世界的4个方向就不能引发混战,您这个说法到底对不对?我不知道,在我看来,无论守不住守得住大泽南端,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找不找得到大修行者,计划该实施还要实施!”
“萧夜所推断的绝不是什么仙人能够用所谓的法宝和真正手中的什么强悍的修为才可以巩固一片天地,维持一方或者说保护一方家园!拿起手中的武器终将会将侵略者赶出去,这是萧夜常挂在嘴边的,但是最重要的他认为人类与大泽的碰撞才是长期的,因为那将是一场征服与反征服自然的战争!”
“而在这个过程中,西方和南方那些人凭靠着所谓手中法宝,就想将大泽屈服的也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这些道道都是我从萧夜那学来的!你有空你去见见他就知道了!”
“说真的,您治不了他的病,他现在的病比以前更重,我倒很希望他能离开大泽,能够把这方世界游走一番,尤其是到人类那里,听说那里有个什么荒古学院,让他进修进修学习学习治疗身子的办法,总比现在要更强,他在大泽这里再耗几年,大泽倒是成了,我估计萧夜恐怕就要够呛了!”
小蛇东拉西扯的也不知道想说什么,反正似乎在把自己这一个月在大泽南端所遇到的一切的一切都说给对面的帝江听,帝江却没有任何反驳,他只是喝着茶水,甚至他都不劳小蛇帮忙,自己从那个陶罐里舀出茶汤到自己的碗里,然后喝起来,品起来,顺便听小蛇絮絮叨叨的讲着这一大堆的事情。
小蛇终于讲累了,喝了一口残冷的茶汤,坐在那里忍不住叹息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么多,也许就是因为你我有缘分,我是你的徒弟吧!所以我才要把我这经历的这一切都要告诉你,我和萧夜的想法不一样,和大鹏鸟和老鳄鱼的想法也不同!”
“我这条蛇玩了一场玩了几百年,您活了几万年也是童心未泯,所以萧夜说你我才是真缘分,可是,在我看来真不真缘分不重要,重要的是,对于我小蛇来说,我很感谢萧夜,我当初跟他离开白砂山就发誓,无论我解得开解不开我的修为,我都要跟他走一走人世间,为这洪荒世界转一转!”
“我确信他这个人就是可以带着我在这洪荒世界四处转,四个方向可能都会去到,但是我有一种想法,那就是走到哪里都会把自己手头的工作做好,现在走到了大泽南端,要保护大泽南端这片家园,就要保护好!虽然到了大泽南端只有一个月,但是给我的感觉那就是我永远的家园!”
“我和萧夜有很多地方很相似,也有很多地方不相似,但这一点我俩深深的认同就是这种归属感,大泽南端对于我和萧夜都有一种强烈的家园感!嗯,很奇怪,他说他从燧火村出来带了全村的希望,为了救妹妹,为了拿回油灯为了复仇他要找那人类的门派要进行报仇,可是那门派究竟在哪里他也不知道,但是他跟我说,他仍然将来想在大泽的南端颐养天年!”
“这就是他的想法,那这种想法到底为什么?我也不清楚,后来我在那儿呆了一个月,我终于明白,那就是因为在那里永远不缺生机勃勃,在那里你才能知道你想要什么!”
说着说着小蛇摇了摇头,他不再说了,似乎他在等待帝江的想法,帝江喝光了最后一口茶汤遥望着天色已经开始有些擦黑,他和小蛇在这里絮絮叨叨很久了,小蛇在神识中告诉青蛙,前面的小木屋的那些阵型让他们保持不动。
其实青蛙他们也理解,毕竟人家师徒俩要叙叙旧,这种事情是在所难免的,不管是枪火的对骂还是真情表白,亦或者是吐露心扉,再或者促膝长谈,亦或者是某种谈判,总而言之,要谈很久是非常非常正常的事情!
所以青蛙他们一直没有轻举妄动,全部都聚集在小木屋前,不过为了避免出现意外,在木屋后面的两侧还是聚集了一批人,这批人望着山坡上的这师徒2人坐在那儿喝茶,只是远远的望着并且谨慎的警戒一切,也不知道他们在警戒着什么。
帝江看了看斜阳,然后看了看周围远处的警戒的人,还有站在小屋前非常恭谨地等待的那群人,他突然有些相信小蛇的话!
萧夜花了不到一个月时间利用了数次大战,利用了大泽南端与人类对峙,与西方和南方仙人的对峙已经将眼下的大泽南端便成了一股绳,开始向人类社会不断的进展,不断的发展,这一点已经毋庸置疑!
帝江叹了口气说,“算了,我亲爱的徒儿,你我之间无非就是吵吵闹闹,过去的话就过去吧,师傅没打算记仇,也不打算和你有什么更多的辩解!你我师徒二人在脾气上很像,若是能说服谁早就动手说服,甚至都不需要说服,用实际事实来证明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