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天虽然对唐万年这次自作主张不满意,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加入“朱雀”始终是对他有利的。
“好了,既然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叶云天起身告别,现在的状况完全打乱了叶云天的计划。
“好,云天,既然你答应了,我就转告我的老上级了。”唐万年吊着的一颗心,终于放松了下来。既然现在叶云天这里没有问题,自己对老上级也算有了一个交代。
““朱雀”的负责人,也就是我的老上级,他叫朱选武,我这就告诉他。”
叶云天点点了头,转身就离开了唐家的庄园。唐媚看着走远的叶云天,十分的不甘心,好不容易见叶云天一次,居然都说上几句话。
唐媚埋怨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生气的跺了跺脚,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唐万年看着自己的女儿,内心不住的叹气,哎,唐媚怎么会看上叶云天,他以后的成就不可限量,以后怕是自己的女儿会配不上叶云天。
唐万年早年的梦想就是加入“朱雀”,可是自己的老上级居然说以自己的实力,在“朱雀”里,只能是拖后腿的存在。
当时还年轻的唐万年简直怒不可遏,这简直就是对自己的侮辱,在唐万年千方百计的参加了“朱雀”的选拔之后,才彻底的死了心。
选拔的环节,简直严苛到了极点,当时的唐万年可是他们这一代人中的佼佼者,没想到,头一轮考验都没有通过,就被刷了下去。
没想到现在叶云天居然被自己的老上级看中了,还说一切选拔环节都不用参加,简直让唐万年大跌眼镜,难道现在的叶云天已经比自己强那么多了么?
唐万年对这个问题始终很疑惑,就算是叶云天解决的黑豹,唐万年有自信,他也可以,如果唐万年在现场的话,肯定会被叶云天的雷霆手段所震惊,他也就不会有现在这种想法了。
叶云天径直返回了自己的住所,他知道,“朱雀”的人很快就会来找他,现在他只要安排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但是这一切都是要在给碧游树驱除完魔气之后,他已经答应了碧游树,如果这个时候离开,碧游树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魔气侵蚀,变成一颗魔树。
到时候免不了被绞杀的命运,虽然现在修真界式微,他们解决不了修炼的魔气的人,但是不会对一颗成魔的灵树熟视无睹的。
“你真的要参加那个什么“朱雀”组织?”碧游树不解的问道,碧游树从来也没想到自己加入什么组织,理所当然的想到,叶云天也不肯能会加入。
一旦加入了某种组织,对加入者来说,不仅要守规矩,还要对组织作出贡献,在碧游树看来,简直没有比这更蠢的事情了……
“当然了,这可是好事,我为什么不加入?”叶云天哪里知道,一颗灵树的思维的脑回路是多么清奇。
“好吧,你可得先把我身上的魔气搞定才能走。”碧游树担心道。
现在他最怕的就是叶云天返回,自己可是把自己的果实都分给叶云天一半的,要是他这个时候走了,自己的就亏大了。
碧游树虽然成为灵木已经上百年了,在风声中也听到了不少的权谋斗争,但是碧游树的心思还是那么的“单纯”。
叶云天苦笑道:“放心吧,我怎么会丢下你,等我实力恢复,我帮你制作一个身体,拜托你现在的灵树身体。”
听着碧游树小孩般的话语,叶云天忍住了想笑的冲动,安慰着碧游树。
这个时候,柳净白下班了,在巷子口就看到了叶云天,对着门口的那棵树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嘿,你今天没去保护你的大小姐吗?”柳净白蹦蹦跳跳的走到了叶云天的身前。
看着眼前美丽的女子,叶云天对柳净白担心起来,要是自己的以后不在了,小白在受到什么人的欺负该如何是好。
“嗯。以后也不会去了。”叶云天平静的说道。
“啊?你被开除了啊,我就说嘛,什么人家会让一个小孩做自己的保镖。”柳净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叶云天一阵无语,前一阵子收了自己的五十万之后,开心的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现在居然敢这样嘲笑自己。
“你是不是想把那五十万还回去……”柳净白听到这句话,赶紧溜到了屋子里。
哼。到手的钱,怎么可能还回去,这可是我照顾你的大小姐应得的。
叶云天哑然失笑,看来了自己的走的时候,还要给柳净白留点钱了,他把柳净白当做美美看待。
当初要不是叶云天,恐怕现在柳净白就要被人抢占了房子,流浪街头了。
叶云天就在门口一直等着,他知道,要他加入“朱雀”的人,很快就会来找他。
果然不出叶云天所料,不出半个小时,巷子口就出现了两个人。
这两人看起来十分的普通,但是叶云天能在他们身上感受到一种常人没有的能量,他们体内有少许的灵气。
修道者?不过他们体内的灵气也太弱了。
为首的那个老者看到碧游树之后,发出了一声惊呼。
“天呐,这就是传说中的灵树么?”老者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碧游树。
碧游树十分的郁闷,“这小子怎么还不突破,搞的我现在都没办法隐藏自己的灵气。”
要是被什么歹人看上自己,还不把自己砍了回家做家具啊。
“组长,什么是灵树?”旁边的年轻人问道。
“灵树,可是传说中的存在啊,可以制造灵气,以前在地球上,灵树也不是特别的稀有,但是现在想在地球上寻找一株,简直比登天还难啊。”
老者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次还有意外收获?
“朱选武?”叶云天试探的问道。
听到叶云天的话,老者才从看到碧游树的惊讶中脱离出来。
“不错,我就是朱选武。”老者大量这叶云天,果然,和资料描述的一样,只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