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当然算。”顿了顿,壮老头继续说,“你现在已经有了内功,只要是学习一下那些基础的技法就可以了,比如今天就是你施法救人的,我从旁边指导你,初学者的话需要从内功第一层学。”
“你是说十二章武经?” 关宇不禁疑惑。
只见壮老头摇摇头,“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你身上的确有一种能量,当时你给我治疗风湿病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关宇不禁笑了,“您这意思,别人需要用一年时间学会的东西,到了我这三个月就能学会吗?”
“不。”壮老头微微一笑,“你只会更快,甚至你只需要一个月,还有你身上的诅周,别人不嫩化解,你的话,应该一周就好了。”
“?”关宇惊呆了,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本事呢、。
看着他惊讶的眼睛,壮老头笑起来,“行了行了,你坐下来。”
关宇听话的坐起来,只见他原地打坐,运气,口中念念有词,接着对着他背后一推,他只觉得自己身子一轻,身子就像是清除了什么脏东西一般,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来 。
“这是?”
“没事,你等等。”接着壮老头不再说话,而是继续施法,几番之后,关宇不禁吐了几口血。
只见鲜血红中带着乌,看起来煞是可怕。
接着,壮老头又找出一个陶瓷的碗来,这碗里边是黑色的,外边是白色的,看起来十分怪异,从里边化了一道符水,给关宇喝下去。
再喝完之后,他只觉得神清气爽。
壮老头开口,“好了。”
关宇:“????”他惊呆了,这就好了?
他难以置信的对着壮老头开口道,“您……您看我好了?我?现在诅周没了?”
只见壮老头含笑看着他,他迅速将自己的衣服脱下,就见后背的那个印记竟然全没了。
“这么简单?不不不,师父您技术这么高?”关宇才开口,当即改口,也算是见识到了壮老头的技术。
“举手,我想问问题。”已经惊呆的=关宇像个小学生一样,他嘿嘿一笑,“师父,您这也太厉害了点吧。”
壮老头吃下了这个彩虹屁,不说还好,一说就一脸高深莫测,“问吧。”
“您既然能这么简单就给我化解了,为什么刚才那个人还整的这么复杂?”
壮老头微微一笑,“当然是……当然是步骤复杂,看着值钱了。”见关宇的脸色这样,他脸上笑容换了又换,最终又换成了一股子神秘的笑容,“嘿嘿,步骤那么简单,外行人看着我好像是江湖骗子啊。既然这样,这样让你练练手。”他啧啧感叹,“师傅为了你也是良苦用心啊。”
看着壮老头演戏一样,关宇也十分配合,“是啊,师傅高义。”
“那不知道这办法您能不能交给我呢?”
状老头挑眉,“当然我会教你更多。”
接着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壮老头认真的嘱咐着,“关宇,现在我要教你装一个反追宗装置,这样你就能在回去之后,准确的找到这个施法人了。”
听了这个,关宇只觉得十分疑惑,“这是什么?”
只见壮老头手腕一翻就从身上变戏法一样的变出了一把刀子来,他从自己手指上划了=一刀,见上边流血了,又对着关宇的手切了一下,当然是切在某个位置上。
将两个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混以朱砂,接着双手略微一动,施法道,“我师父也是这么传给我的,如今我这么传给你,只要传给你,你就会。”
关宇点点头,他闭上眼睛,从脑子里搜索,却见脑子里出现了很多从前没有过的东西,这会儿很自然的打坐,练功,闭上眼睛,眼前就像是放电影一样,出现了很多画面,更多的是程金虎。
只不过这画面像是默片一般,听不到那里边的人说话,但是画面却是出现了好几个,程金虎面前站着一个与他们身份差不多的先生,似乎在教他什么,他试着施法。
然后几次施法,关宇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给他下诅周的人就是程金虎。
接着,画面一转,他再看,程金虎越来越虚弱下去,直到刚才,为什么能说是刚才的,因为程金虎所在的家里有新闻联播,正巧,关宇这边也放着新闻联播,这两个是同一时间的。
他当即明白,自己真的能看到是谁在害人了。
真的是程金虎!
很快,画面一转,就见程金虎虚弱的躺在床上,旁边是医生,看着他的检查结果唉声叹气,看着这个医院的布局,关宇顿时看出这就是廊坪市医院。
看来程金虎已经被反噬了,到了医院里身体虚弱,即便是看着全身都衰竭了,还是检查不出来原因。
程金虎出了院,来到一个小院子,就是最开始躲藏的那个院子,苦笑着躺在摇椅上。
看的他不禁唏嘘,自己跟程金虎到底有什么仇怨,能值得他下这样的狠手?
想到这里,关宇叹息一声,睁开了眼睛 。
只见壮老头他们正看着他,接着期待的问,“你看到了吗?”
关宇点点头,叹息一声,“是程金虎。”
“是他?”壮老头十分惊讶。
“您认识他?”
壮老头有点感叹,“是啊,我也是廊坪市人,是后来才到东北的。”
……
跟着壮老头正经的学了几天东西,关宇就将他生平所学 大半收入了囊中,想到这几天跟夏冷都没怎么联系,只是简单报个平安,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都滚烫了起来。
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老杨头不禁关心道,“还在想程金虎的事情?”
关宇嘿嘿一笑,“在想我女朋友……”
老杨头:“……”
两个人坐在机场里,关宇的心情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其实也没做什么,他就是觉得十分轻快,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
老杨头也能感觉到,微微一笑,“对你来说是好事,没事多跟着你壮壮叔学习一下。”
关宇却是认真的一拱手,“谢谢杨叔叔。”
“哟,你小子这么客气?”
关宇嘿嘿一笑,“应该应该的,您对我好,我对您客气点不是应该的吗。您放心,您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什么时候看见合适的老太太给您安排一个啊。”
“你小子!”
……
两个人从飞机上下来,不停的斗嘴,心情好的不得了,就在这个时候, 电话响了起来,关宇看着谢意的来电,心中当即有了点预感,果然,接起电话来有事,那边谢意开口道,“关宇,我之前看你直播,你和阿姨你们在深山里冒险?”
想到那次的凶险,他不愿意多提,但也知道谢意没别的意思,当即笑道,“ 是啊,现在没事了, 放心吧。”
“那就好,我今天找你是想跟你说,我查到刘元他们账户那笔钱的来源了,是在英国一个叫兰芳奇的人汇过去的。这个地址仍然是隐藏的,还在破解中,那边似乎也有专业人员在隐藏,我难得遇到对手,就是先告诉你一声这个事,后续结果我会告诉你的。”
关宇当即有些惊讶,兰芳奇?那是谁?似乎是兰家人,兰家和程金虎有关系?
想到这里,他挂了鞋油电话,就给兰彻拨过去了,“兰大哥?”
关宇从长安回来,只是简单的报了个平安就去东北了,然而他们的关系也不用多废话,直接说事就行,他开口道,“兰大哥, 你知道兰芳奇是谁吗 ?”
只见电话那边沉默片刻,继续开口道,“兰芳奇?你怎么会知道?是我二叔。”
“你二叔?你二叔不是死了吗?”
兰彻顿了顿,关宇也沉默了,似乎想到了什么可能,当即开口道,“我们见面说吧。”
因着长安那件事,关宇都会定时给秦岚和夏冷报平安,这会给他们发了微信,自己就去送老杨头了,接着顺路去了兰彻家里。
兰彻见到他先是打量的看了一眼,见他没受伤,这才开口问道,“你身上的印记怎么样了?”
“我已经好了。”说着他学着壮老头给自己用的方法,清除了兰彻身上的诅咒。
片刻之后,他再次打坐,摁住兰彻脉搏处,一运气就看到他身上缠着的黑气少了很多,他用力一推,将自己身体里的灵气推了一些过去,只见兰彻身上的黑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解了。
兰彻只觉得自己神清气爽,和从前在不一样,只惊讶的看着关宇,“这是?”
关宇微微一笑,“这几天拜师了,学了点本事,这不给咱们难兄难弟用上了。”
“诅周我的人是程金虎。”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虽然也猜测过是他,但是到了真确定了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他叹息一声,“明天我去找程金虎,今天我们先说你的事。”
“怎么?”
“兰芳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二叔早就已经死了,很多年前,或许是有人用了他的名字?”兰彻不禁疑惑。
“兰溪还在吗?”关宇眸子一转,便想出了一个办法。
兰彻点点头,“还在公司。”顿了顿,兰彻继续开口,“你是说……去试探一下?”
“对。”
接着,两个人便直接去了公司里,兰溪现在靠着自己的能力,坐到了总监的位置,当然了,也是兰彻提拔她,不然也不能那么快就变成总监。
这段时间兰彻接管了公司,很多事情都忙的焦头烂额,所以才没时间管关宇的事情,因为发现公司的情况比想象中更差。
他和关宇一出现在公司,大家立刻毕恭毕敬,关宇不禁咂舌,怪不得兰三叔不愿意放弃这样的权势,每天被这样的阵势迎接着,心志不坚定的人难免就飘飘然了。
公司里都知道兰彻和兰溪的关系,所以当他敲门的时候也没通报。
推门进去的时候, 兰溪正在打电话,看着兰彻进来,当即有些慌乱的样子,“兰彻?你怎么来了?”
然后对着电话一声不吭,直接挂了 。
关宇和兰彻对视一眼,还是关宇先开了口,他嘻嘻一笑,“堂姐,您这是跟谁打电话呢,这么快就挂断了,没事,您有事尽管先聊,我和兰彻我们俩就是来找您玩会儿。”
兰彻向来都跟兰溪叫大姐,关宇是他的好朋友,这会儿换了堂姐这个称呼,不禁耐人寻味。
果然,兰溪换上一副哀婉的样子来,感叹道,“阿彻,人长大了真不好,你从小就跟我姐姐长姐姐短的叫着,现在长大了竟然也叫我堂姐了。”
“堂姐真的是,明明是我叫的,也不是阿彻,你说阿彻做什么。”关宇戏谑一笑,“难道您在挑刺儿?”
兰溪本来就是个炮仗性子,这会儿听到关宇一个外人从这指手画脚,心里当然不满意了,再看兰彻从那里沉默不语,当即明白只怕这里边也有兰彻的态度在,不然作为他的朋友怎么能说话这么随意呢。
难道是知道了那件事?
兰溪叹了口气,试探道,“阿彻,你今天来就是看着一个外人对你姐姐出言不逊的吗?”
未料,这时候兰彻不禁开口了,他微微一笑,“阿宇不是外人,今天我来找大姐有事说的。”
“什么事?”虽然前边一句让兰溪挺不爽的, 但是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收拾他。
兰彻平地扔下惊雷,“二叔到底在哪里?”
有那么一瞬间,兰溪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的,她没有想过关宇竟然能知道这件事,虽然失态了, 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她很快收拾好表情,做出一副震惊的样子来,“阿彻, 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这句话应该我问堂姐吧,堂姐怎么了?”
兰溪摇摇头,“你这话怎么说的?还是你出什么问题了?你忘了吗?在几年前我爸爸就……”
只见兰彻却是笑了起来,他笑里什么都没有,似乎只是为了笑而笑,紧接着他收敛了连桑的笑容,感叹道,“钱真不是个好东西啊,它能让那么多东西变的物是人非。小时候,我很喜欢堂姐,因为你每次来了我们家里都会带着我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