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自然也就是大家都喜闻乐见的比武的阶段了,当初凌天和那些门派的代表者比试,完全是为了获得会员资格。
当然,如果是知道这个什么组织是叫这么个破名字的话,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加入的,但是既然都在里面了,自然是要遵守其中的规矩。
在每个地区开宗立派,自然都要接受每个门派的掌门的挑战,一般情况下,那些掌门都会放水,让这个新开设的宗派有点面子。
毕竟既然承认了人家,就没必要结下那么多梁子,能结个善缘,自然是要多结个善缘了,这也是修真者一脉不成文的规矩。
但是到了凌天这里,一切都不一样了……
当那些门派的代表人回到了门派之后,都告诉了掌门人凌天的强大,简直他们所有人加起来都不是他的一合之敌,这就让那些掌门人生起了好斗的心态,这个新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到底是什么底蕴,竟然打的他们那些积累颇深的长老站不起来。
掌门人可不比长老,在门派之中是顶峰的存在,比那些刚晋升炼圣体阶段的长老们要强许多,于是当这个环节开始了之后,他们一个个都像是孩子一样,争着想要和凌天比试一下。
他们举办庆祝仪式的地点是大殿前的广场,广场的正中央还有一个用坚硬石料制作的比武场,比起当初那简简单单测试用的比武场要坚硬的许多。
凌天刚站上去,就从底下的座位下飞上来一个鹰钩鼻老头,头上光溜溜的,但是双目却如同猎鹰一帮炯炯有神,仿佛一个不注意,就会被他撕裂一样。
上了台之后,那老者就对着下面抱了抱拳,脸上带着一丝得逞了的笑意,接着便对着凌天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王台山!鹰鸣教的掌门人!”
在台下,一个看起来像是裁判的人喊道,这人是健康养生会所的老人,专门负责类似的比试,自然是知道各门派的掌门人。
话音一落,那秃头老者就直接朝着凌天袭杀而来,一对古怪的铁爪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带在了他的手上,整个手臂都散发着淡淡的威势,席卷起了一阵狂风,朝着凌天的面门抓去。
“嘿!上来就是杀招!那九鹰爪的功法,老王已经练到了九重了吧!这个凌天就算再强,也抵挡不住这一招吧!”
“你可别小看了天下豪杰,这个凌天当初可是让夜老直接出手试探的人,肯定是有着过人之处!”
在台底下,一些掌门和长老和弟子都打成了一片,难得有这种机会齐聚一堂,每个人都是放下了架子,就像是看电视节目一样,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笑着讨论着。
面对这一招,凌天也是感觉到了其凌厉的气势,鸟类的精髓被其演绎的极为精深,但是比起他来说,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只是看了一眼,凌天就直接用同样的招式朝着那个秃顶老头袭杀了过去。
“什么!九鹰爪!这个凌天怎么会!”
“我的天!这个凌天不会是老王的私生子吧!要知道这套功法,他可是只传给了自己的两个真传弟子啊!”
看着底下掌门人的讨论,夜蒙和马老也是相视一笑,他们是明白凌天的资质的,凌天的学习能力,在和夜蒙一战的时候,就完全的展露了出来。
夜蒙不再和凌天对打的原因,就是怕凌天把他的功法或者是招数全部学了去。
修炼了《百科全书》的凌天,是真的触类旁通,倒不是他天才,而是他能看透每一种功法的本质,从而从根源上把功法和技巧复制过来。
再加上一身修为加持,这才是他在同阶立于不败之地的原因。
一番交手过后,两人只是比拼了功法,但是那个叫做王台山的秃子却是越打越气,他自己的每一招都会被对手使用出来,这样的话除非是直接爆发出实力碾压,否则是永远打不赢的,但是直接爆发出实力的话,又会被人说以大欺小。
又打了一会儿之后,王台山发现凌天却是是没有什么弱点,简直完美复制了自己的功法和招数。
中途的时候,王台山陡然收力,向着身后一跳,躲过了凌天的攻击,这次是真正的尊敬的拱起了手,对着凌天说道。
“小兄弟好悟性,好手段,是在下输了!”
说完,王台山直接跳下了比武台,顿时所有人都传来了嘘声,但是所有人也都是打趣,并不是真的嘲讽,凌天的手段他们都是见识到了,自然不会喷王台山不行。
王台山刚下台,又是一个人跳上了比武台。
那是一个浑身上下都长着浓密毛发的壮汉,但是一开口却是一副女人腔。
“天哥哥,来和妾身比试一下吧,小心小心肝被我抓住了哦!”
说完,台下的嘘声更是强烈了,等嘘声过后,那个老者又是报出了这个掌门人的名字。
“合欢谷谷主!娘三娘!”
同样,也是那个壮汉率先出击,只见他浑身一震,那些毛发就化为了无数的灵动黑丝,遮天蔽日的朝着凌天席卷过去。
凌天能够复制功法以及招数的本事,他们是看到了,但是这种不是说说就能复制的吧,就算凌天能看透他的功法,这毛发的生成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
在国内的修真界,流传着这么一句话,那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狠的女人是个男人。
这句话,就是针对于娘三娘说的,当初他的门派受到外敌攻击,他以一己之力护住了山头,并且还用那杀人体毛斩杀了无数敌人,将那一伙人彻底的给打服了。
他的毛发,可是成年用真气蕴养的,每一根的锋利和坚韧程度都能比得上一把绝顶武器了,所以对付他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在他还没有发起攻击的时候就将他治服。
凌天自然是看出来了其中的端倪,但是他也是丝毫不惧,就那样站在原地,在他的身体周围同样出现了无数的丝线,只不过这丝线是血红色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