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比自己还能打的女人,居然会这么说,这让叶风很无语。
但是,让他更无语的是,等他进了屋子里,还没来得及坐下喝杯水,就一眼看到维尔莉特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你居然回来了!”
“废话,不回来我还能去哪儿?”
维尔莉特一脸的莫名其妙:“才刚见了第一面而已,大家也就是认识一下,你总不会以为那个神神秘秘的家伙,会把我带去他家吧。”
“没有吗?”
朝这小女巫哼哼两声,叶风郁闷道:“那还真遗憾。”
“你们两个是不是犯相,怎么天天见面就掐?”
抱着笔记本,整个人都陷在沙发里的柳晴,看了看叶风和维尔莉特俩人,不禁摇起了头:“就不能一人让一步,非要鸡飞狗跳的吗?”
“非要什么?”
翻译器在一般情况下,还是很好用的。
但是,有些很特殊的词汇,它是真的很不行。
柳晴用坚国语把这个本国成语的意思大概解释了一下后,发现维尔莉特还是没明白,她很果断的放弃了继续翻译的念头,继续摆弄起了电脑。
“嘿,蒙,我走了以后,你有没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事?”
“没有,就是回来的路上,看到两具死的很难看的尸体……话说,你就不能把事情做的漂亮一点么,比如让他们挖坑把自己埋进去就挺好的,别弄的这么辣眼睛。”
“好吧,下次我会试试你的建议。”
“怎么又杀人了,你们两个不是说出去找那位蝙蝠侠的吗?”
“哥谭市这地方有多乱,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话工夫,想起之前碰到的一堆破事儿,叶风从口袋里取出两张卡片,把那张“清洁”的名片递给了莎柏琳娜:“这是我回来之前,路上有人给我发的。”
“清洁公司?”
接到这张名片,单看正面,莎柏琳娜还有点意外,显然是没弄明白,叶风怎么会给他这东西。
但是翻到后面,她不禁看直了眼。
“专业处理各种尸体,清理现场环境,价格公道,收费合理,保证毁灭一切痕迹……”
不自觉的把这段广告语给念了出来,莎柏琳娜的思维明显有点凌乱:“法克,居然这么明目张胆?”
“可不是么,我也很意外。”
捏着那张“乔克”扔下的纸牌在手里来回转动,叶风把目光投向了维尔莉特:“你和那位蝙蝠先生会晤后,一切顺利吗?”
“非常顺利!”
提起这个,维尔莉特显得很得意:“我说自己正在被黑女巫追杀的白女巫,追杀我的人想把我做成祭品,用来召唤邪灵降临,在听到女巫团很快就会赶到哥谭市,那位蝙蝠先生明确表示,只要她们违反法律、伤害无辜民众,他就会出手帮助我。对了,他还给了我一个小东西,算是联系方式。”
“嗬,还真好忽悠。”
“罪恶克星嘛,这种正义人士,一向都比较好骗。”
“打住,别说正义,你这样很容易让我认为自己是反派。”
正说着话的工夫,发现柳晴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准确的说,她看的是自己手里那张印着一个滑稽头像的纸牌,叶风不禁有些意外:“你在看什么?”
“那个东西……给我看看。”
“你认识?”
随手把纸牌弹到柳晴怀里,看到她的脸色一瞬间就变了模样,叶风不禁有些意外:“怎么了?”
“你看这个!”
怀里抱着的笔记本屏幕一转,叶风也是不由一愣。
因为,在那电脑屏幕上,竟赫然有一张和他扔出去那张纸牌,几乎一模一样的图案。
“这是什么东西?”
“小丑!”
“呃……”
拿着那张纸牌,柳晴问道:“从哪儿来的?”
“一个很奇怪的人……是这样,当时这个小女巫上了那位蝙蝠先生的车,然后我肚子饿了,正好看到有间餐厅,就进去吃了顿夜宵……”
大概把维尔莉特离开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给说了一遍,客厅里的三个女人,全都听的一愣一愣的。
“为了干掉几个人,在自己身上绑了真正的炸药,这个‘小丑’到底是怎么想的?”
“是啊,照蒙说的那样,他完全有本事悄无声息的干掉那四个家伙。”
“想不明白吗?很正常。”
叶风总结道:“那个乔克,他不是疯子,只是疯狂。他有本事把人悄无声息的杀死,但他偏偏就不这样做。因为,那太没有挑战性了。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只是想看整个世界燃烧起来而已。”
“这还不是疯子,那什么样的才算疯子?”
“算了,先不提他,大家洗洗睡吧。”
看到柳晴坐在沙发上发着呆,叶风走到她身边,在她肩膀上拍了一把:“别想了。”
“我……我真没想到,我要找的人,居然会这么……”
“瓦特?”
柳晴无意间的一句话,顿时引起了莎柏琳娜和维尔莉特两人的注意。
尤其是莎柏琳娜,她一脸狐疑的看着叶风和柳晴,问道:“蒙、万,你们两个,是原本就要来哥谭市找这个小丑的吗?”
“得,暴露了。”
两手一摊,看着柳晴,叶风显的很是无奈:“你啊,说话就不能过过脑子,顺便分一下场合吗?”
“我也不是故意的……”
已经被猜到了,柳晴干脆就大大方方的承认道:“没错,我到坚国,到哥谭市,就是要找到这个小丑,然后朝他要一件东西。”
“什么样的东西?”
“准确的说,是一只盘子。”
说完,柳晴又补充了一句:“那只盘子,是我们国家的古董,有着上千年历史的收藏品,非常珍贵。”
“你要找的那只盘子,是非找不可吗?”
叶风很认真的说道:“如果不是非找不可,我个人的建议,是你最好放弃这个念头,因为……非常危险。”
“为什么这么说?”
“废话,当然是因为我见过这个乔克,他给我的感觉很危险。事实上,能给我这种感觉的人,这辈子我也只遇到过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