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青年的样子一看就很稳重,一身银白色的铠甲,坚毅的面庞,嘴角微微上扬,目光坚定的盯着辛弃疾,这此人正是陈到。
刘备手下的陈到,刘备的结拜兄弟陈到,这次陈友谅的援军就是以刘邦为主,刘备副之的军队。
而他们的骑兵是怎么来的,很简单,刘邦从项羽那借来的。
项羽的叔父项梁掌管整个楚地的兵权,宋义管文,宋义手下虽然有潘美,可是也就只能掌管楚怀王熊心的亲军,其他的兵权全部都在项梁的手中。
项梁集结整个楚地给项羽征集了万余骑兵,反正不知道刘邦是怎么操作的,反正这一世,他又和项羽结拜的。
作为一向讲义气的项羽,见到兄弟求助,二话没说直接接了刘邦五千骑兵。
见项羽这样讲义气,刘邦自然也是大喜,
而这次的先锋就是陈到。
本来刘邦是想安排樊哙为先锋的,可是却被刘备给拦了下来,说是要给年轻人机会,这样先锋的职位才轮到陈到。
他还说陈到的性格比较稳重,而樊哙的武力比较强,可是相对来说樊哙的性格有些鲁莽了,一些情况下,说不定会坏事。
刘邦一想,别认为如此,樊哙说的好听点是鲁莽,说的难听点就是没有脑子,如果让他当先锋的话,搞不好还真是会坏事。
陈到一到城墙看到的就是辛弃疾对着自己张定边出手。
陈到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张定边竟然不是辛弃疾的对手。
因为张定边的名声就是在他们楚国也是声名远扬的,居然被打得节节溃散,但是陈到还是毫不犹豫的落开了长弓,刚才的那几只箭就是陈到射出来的。
陈到再一次的搭上了弓箭,他没有射出,因为作为武将都知道,没有射出的箭支比之射出的更加让人恐怖。
陈到把整个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辛弃疾的身上,这是陈到箭法的一个奥妙所在,这种箭法能给人带来压力,所有人都知道,没有发出的攻击比发出的攻击更可怕,因为发出后你知道字该怎么读,可是要是没有发出的话,你根本连哪个角度躲开都不知道。
陈到带来庞大的压力,就好像天空之中有一只毒蛇在关注着你,时刻都有可能扑下来咬向你的身体,然后把毒素狠狠的注入你的身体的器官内。
而现在辛弃疾就是这样的一个感觉。
那边的那个青年,带给他的压力虽然辛弃疾足够自信,自己能够毫无伤的挡下箭支,但是那样他就杀不掉张定边了。
再说了,张定边又不是没有还手之力,他可以趁辛弃疾挡下箭矢的时候同样对辛弃疾发动攻击,这样的话他就两头不得兼顾。
如果杀张定边,那么辛弃疾也相信那边的青年手中的箭支绝对能划破长空刺入自己的体内。
“可恶!”辛弃疾咬牙切齿,他的双手死死的握着了手中的九曲文风槊。
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题,自己一旦被那个拿箭的青年射中了这要走就难了。
而城外的楚国那一个个红色的骑兵一只只的猛兽已经越来越近了,那个时候再走就准备好被猛兽围攻吧。
如果单单是猛兽辛弃疾还不担心,他怕的是猛兽之中到底有多少统领,那只可以给辛弃疾军带来多少高手。
“辛弃疾将军,你还不走嘛!要等着本将军送你一程?你你也知道了,你现在根本没有任何机会了!”对此,张定边也感受到了,张定边并没有转过身子看,但是他能感觉到自己这名年轻人的气息。
这也是陈到在告诉张定边他来了,援军来了。
张定边也很感慨,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强 了吗?武艺都这么高超了吗。
“他日战场之上吾必取汝性命!我辛弃疾说道做道。”辛弃疾也知道不能耽搁了,大部分的士卒已经下了城墙了。
现在黄巾军又占据了优势看这个样子正朝着这里合围,一旦被围上了,他就别想走了,辛弃疾恨恨的留下一句话就要离开,毕竟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
“他日战场相见,谁生谁死还不一定,我也不会输的!”张定边淡淡的说道。
今天要不是他射出了那两只钢箭辛弃疾能有伤他的机会嘛!
如果辛弃疾不是时不时的把手中的九曲文风槊朝着晁盖扫去,他可能有伤的了他张定边的机会嘛!
下次见面啊!
辛弃疾下次失败的一定会是你,而不会是我。
张定边也怒了,他这个读书人也有大脾气,不要以为读书人不会生气,他们生气起来比一般人更可怕。
“哼!”辛弃疾深深的看了张定边一眼,猛地顺着云梯翻下了城墙,几个起落消失在了城墙之下。
“呼!”张定边重重的舒了一口气,他当真是太累了,两只钢箭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再加上救晁盖被辛弃疾刺的那么多下,他已经到极限了,但是刚才却在硬撑着,如果不是张定边笑得很是平淡的样子,恐怕辛弃疾手中的九曲文风槊就刺破了他的喉咙了。
这也是一个将军的素养,有的时候能装就装,不能什么事情都表现出来。
“张定边将军你没有事情吧!”陈到赶忙上来要扶起张定边,可是却被张定边制止了。
“小将军,多谢小将军相救!”张定边脸色复杂的看着这个少年郎!
死在张定边手下的辛弃疾军可不少啊,有张定边的地方就是一片死尸真空。
可是这个人却可以把他吓跑,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楚军铺天盖地而来,他们马不停蹄他们昼日不停就是为了解除上郡的围困。
现在终于到了上郡了,可是刘邦的却脸色铁青一片,因为上郡那高大的城墙已经不成样子了。
城墙外面全都是被火烧的焦黑的痕迹,里面刘邦不知道什么样子但是城头上已经看不到什么人了,黄巾军的大旗破碎在地面之上,代表着黄巾军的大旗也不见了,而城下堆积的全是尸体。
上郡的城门也破碎了,里面全都是被堵塞起来的东西,有的是石头,有的是沙袋,甚至有一些是尸体。
“来人,帮我看看我们还有多少可战之兵,城中还有多少百姓!其他人怎么样了!”这些都是陈友谅要考虑的,现在唯一让陈友谅欣慰的那就是上郡上没有出现辛弃疾军的大旗了,如果上郡真的被辛弃疾给攻下了,陈友谅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忍不住直接攻城。
“陈渠帅,看样子上郡并没有被破吗!”刘邦在很痞气的一脸老大哥样子的坐在上郡的座椅上,一副自己是老大的样子。
看到刘邦肆无忌惮的样子,陈友亮脸上的眉头一皱,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是可以统领军队的人。
果然是如此没有礼仪的人家伙,
“没破也差不多了!”陈友谅知道一座城池打成了这样,这几日的死伤应该很重,要不是他下手够狠,就算是陈友谅也自认为撑不住!
“辛弃疾撤军了!”刘邦看着那从城墙上撤下的辛弃疾军他们密密麻麻在后撤着。
右北平军来了,这些都是故人的骑兵,在旷野之中遇到步卒除了重甲骑兵之外其他有什么能挡得住骑兵的冲锋。
遇到骑兵的普通步卒那完全就是屠杀,比机动他不是骑兵的对手,比战斗力骑兵的长枪骑兵刀能轻易的撕裂开他们的身躯,而他们对骑兵根本造不成伤害骑兵身上的重甲不是他们手中的长刀能破开的。
所以时常有一千骑兵就能赶着数万步卒走,中原之所以总是被外族入侵,那就是因为这些外族有骑兵。
他们是活在马背上的人,步卒碰到骑兵,如果心里素质好的可能留下来反抗,心里素质不好的人,在那千军万马之中直接就吓傻了。
骑兵们恋人代码的气质实在是太恐怖了,倒不是实力上的问题,而是心理上不想面对。
他们会四处狂奔会到处溃散,运气好的能逃得掉。
运气不好的,他们会慌不择路甚至会冲击友军的阵型。
比如遇到当年的秦国和赵国骑兵,碰到溃散的步卒那就是两脚羊随意斩杀。
“想走!我看不如先给他一个见面礼吧!”陈友谅嘴上泛着冷笑,辛弃疾军打了这么长时间了。上郡都成这样了,是时候来算算账了。
“陈渠帅可是你还有可站之兵吗!”刘邦愣住了,他们可是长途跋涉而来,这些人马可是日夜没有停息啊,现在的他们真的和强弩之末差不多,他们本来按着时间,应该会早两个时辰到但是他们推迟了两个时辰。
再说了,他奔跑了这么久,在马上骑了这么久的马,现在屁股还是疼着呢。
好处都没有捞到,你现在就想用我的人追击,想都不要想。
还有就是楚军之中有人坚持不住了,不单单是人就是那些战马也坚持不住了,战马开始吐白沫,马蹄打慌了。
不过听说这边的右北平军也来了,右北平军是很强的。
特别是那些原来王离手下的老兵们,更是精神抖擞的,他们曾经在塞外可是深入塞外百里千里的。
那些地方百里无人烟可是很是正常的,因为草原实在是太大了,他们能看到一个部落,就算是好的了。
甚至有时候一个不小心就会迷路,想要摸出来没有十天半月都不可能,所以长途跋涉对他们来说很正常,这次如果他们出国的骑兵想要追击的话,正好碰上他们那么肯定会一面倒的结局。
“可是不是还有你吗。”陈友谅看了刘邦一眼,让刘邦顿时不自在。
这种眼神是贪婪的眼神,因为太太太熟悉了,他以前在沛县当亭长的时候,看到什么好东西都是这种眼神,这个家伙想要吞掉我的兵权。
玛德,这个家伙不怀好意。
“这个好像不大好吧,毕竟我们的人赶了这么远的路了,也都没有力气了,麻烦陈渠帅安排一下。”刘邦乐呵呵的说道。
“哈哈哈,刘将军误会了,我已经派人下去安排了,我看现在兵贵神速,你应当派兵追击辛弃疾才是。”陈友谅眼睛一变反驳道。
让刘邦在这里还有这么多人,他还真不是很踏实,先把一群人骗出去再说。
“可是我们的人已经累了。”刘邦盯着陈友谅说道。
“沛公这就不懂了,所谓一鼓作气,一而衰三而竭,你更不懂得兵法,也可以理解,沛公还是按照我的建议去做比较好。”陈友谅当做听不懂一般乐呵呵的说道。
“陈友谅,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沛公吗?”这个时候樊哙不开心了。
刘邦可是他樊哙的老大,你就这样光明正大的看不起刘邦真的好吗?
俗话说的好,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刘邦虽然不是樊哙的主人,可是他们是一伙的啊。
“阿邦,我们不去就不去,我看这个姓陈的能把我们怎么样,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把这个层次给占领,所有的百姓都把他们给抢了吧。”樊哙开始给刘邦出主意。
“什么?”陈友谅,张定边几个人听到后脸色一变,急忙摸起了腰间的兵器。
就连一些黄巾力士脸上也正色起来。
刘邦听到后却是你心中有一些异动,摸了摸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樊哙不可。”见樊哙居然这个样子胡言乱语,可是刘邦也动心了,刘备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了出来直接反驳。
“我们乃是正义之师,本来就是相助于天公将军的,怎么可以做出抢人城池的事情?还有百姓们是无辜的,我们为什么要对百姓出手?”
“哼。”樊哙看刘备居然这样不给面子,直接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这个大耳朵的家伙虽然是阿邦的兄弟,可是他们的性格都不一样,他没有阿邦爽快。
最关键的是他认为刘备还不如女人一般没事儿就喜欢哭哭啼啼的看着就令人讨厌。
“哼!”
樊哙的声音刚刚落下,一到冷哼声同样接着响起。
只见此人身高9尺,一身墨绿色的铠甲,脸色通红摸着胡须的男子正死死的盯着樊哙。
“关云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樊哙看到后大怒,这个红脸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
在樊哙看来这个家伙就是装,大家都本事差不多,你装什么装?
“云长不得无理。”刘备看到后急忙劝阻。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说不追击就不追击,这里我说的算,陈友谅你让人去安排吃的,再去给我们准备住的,这么定了。”刘邦难道几个人又吵了,准时开始头疼,已拍桌案,直接下达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