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瑶拿着鲛珠开开心心的离开琅雀阁,她并没有立马回到叶家老宅,而是在天莽镇的大街小巷左兜右转到傍晚。
琅雀阁的老板真是个奸商,交易完成后,他还派人一直跟踪夜初瑶。
夜初瑶躲在角落中,换了人皮面具和衣服,才摆脱了跟踪她的人,大大咧咧,摇晃着回到叶家。
傍晚,夕阳染透了天边,夜初瑶无心欣赏这样的美景,这样的一天,让她甚是疲惫,她现在只想回去,好好的睡个大头觉。
推门进屋的那一刻,夜初瑶愣住了,只见独孤玉泽正襟危坐在桌子旁,手里拿着一本书,读的津津有味,晃动的烛光将他的脸照的明明暗暗,他穿着一袭白衣,刀刻一般的面容,神仙一般的姿容,让她呼吸一窒。
这是什么神仙容颜!
夜初瑶感叹着,上辈子她是眼瞎吗?为什么会觉得独孤祺然长的帅。
“出去疯疯癫癫一天,哪有一个女孩子的样子?”独孤玉泽的声音像温泉一样涓涓而出,他头都没有抬一下,眼神始终都没有离开过书。
哎!
折腾这么久,还不是为了给你找药!夜初瑶心想着,嘴里却说:“怎么啦?一天没见就想我了?”
不知怎么的,夜初瑶就是想调戏一下独孤玉泽,每天看着他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她就生出了一种想要逗趣的心思。
此话一出,独孤玉泽的身体明显一滞,手指动了一下,将手中的书扣在桌子上,一张俊俏英气的脸向上抬了十五度,眼神正巧对上夜初瑶的眼神。
我天!夜初瑶一颗小心脏突突跳个不停。
那眼神的流转之间尽是光芒,让人一看,便不知不觉会深陷其中。
老天爷既然创造出这么完美的人,为什么又让他的生命如流星般易逝。
独孤玉泽没有接夜初瑶的话,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边向床边走着,边说道:“桌子上有药,你每日早中晚三次,涂在你脸上的患处,应该能治好你的伤。”
夜初瑶将视线移到桌子上,果然桌子上放了一个彩色的琉璃小盒,样子格外精致,独孤玉泽所说的治脸的伤药就放在里面。
她有几分欣慰,想着“没辜负老娘辛辛苦苦给你找药!”
上辈子,独孤玉泽虽然对她挺好,但是因为在结婚当天发生了那样的变故,即使独孤玉泽对她好,好中总是带着疏离。
那些好,甚至不似真心,更多的倒像是一种责任。
这辈子,从夜初瑶重生,救了独孤玉泽开始,命运的齿轮就在发生变化,这治脸的伤药,就是个例子。
此时,独孤玉泽已经有斜趟在了床上,用手支撑着头,眼睛微闭,缓缓的开口:“这几天,不要乱跑了,我们随时随地可能要出发去天莽渊,到时候你要跟着我。不要随便离开我身边,天莽渊大森林,危机四伏,你毫无灵力,跟着我才有保障……”
独孤玉泽还要继续说,但是突然一道风,让警惕的他“倏”的睁开眼睛,只见夜初瑶那张狰狞到丑陋的面容正停留在他面容的一寸之外。
“你要干嘛!”如此近距离让独孤玉泽不耐烦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