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啊,又发什么神经。
夜初瑶在心里狂狂的吐槽了一番。
看着所有的舞姬都已经跪在了地上,把头埋的低低的,夜初瑶也有样学样。
独孤祺然揉了揉太阳穴,明明这个高兴的日子里,欣赏一个跳舞,怎么就不能让人安生呢,要么就是跳的乏味,好不容易找个跳的有意思的,她的眼睛却一直绕着白庭转。
想他堂堂云尊国的太子,未来的皇帝,长的仪表堂堂,修炼更是天赋惊人,竟然比不过一个白庭,这简直是荒唐。
“你,过来。”
巫溪阁安静,无人动。
这是抗旨不尊啊,独孤祺然气的拿起酒杯准确无误的扔在了她的肩膀上,“过来,是不是没耳朵,要是听不见,我替你把它割了。”
夜初瑶一脸无辜,直到被杯子砸,他才知道独孤祺然喊的是自己。
这他妈的,她低着头,独孤祺然又没叫名字,她哪里知道他喊的谁,他要是敢割她的耳朵,她就拼了。
夜初瑶向太子走去,一双小手攥的紧紧的,在别人看来她那是很紧张的样子。
她走到身前,独孤祺然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艹。
史上最难回答的问题,她该怎么编,随便说一个名字,就在这些舞姬中穿帮了啊。
夜初瑶左思右想终于想到要怎么回答,她恭敬的行了一个礼,声音甜蜜到像掉进了蜜缸子里,对着太子羞答答的眨了眨眼,回道。
“启禀太子殿下,奴婢乳名叫啊芷。”
“嘿!”夜初瑶得意一笑,老子说乳名,让人们觉得她其实是想引起太子的注意,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她了吧。
她正得意呢,没想到独孤祺然又说:“把面纱摘下来。”
这下夜初瑶真的笑不出来。
独孤祺然咋这么难搞,夜初瑶仰天长啸,心想大哥你别整事了行不行,快快让我做完自己的事不好吗,咱们日后相见的日子多了,但绝对不是现在。
夜初瑶迟迟没有动作,独孤祺然还更来劲了,看惯了那些让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舞姬,他觉得眼前这个有点倔强的女人有点意思。
她成功的吸引了他的注意。
“你不自己解,那就我来。”独孤祺然一边说着,手已经到了她的眼前。
哗啦。
她面上一凉。
面纱已经被独孤祺然握在手里。
夜初瑶吓得用手遮住脸。
这小动作看起来就像掩耳盗铃,反而让人独孤祺然更感兴趣。
这下独孤祺然不准备在放过她,他站起身一下就将她的手拉了下来。
完了,要面对面了。
独孤祺然看着眼前的这张脸,呼吸一窒,忽然有一种心脏停止跳动的感觉,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的这张脸。
总之是太美了,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美,尤其那双眼睛配上那如凝脂一般的肌肤,就好像玉有了灵性一样。
只不过这张脸怎么看上去有些熟悉,好像,好像一个人。
此时夜初瑶的脸暴露出来,男人们看了惊呼,女人们看了也惊呼,实在太美了。
这时不知那个舞姬突然喊了一句,“太子殿下,她不是尚舞宫的舞姬,她肯定是个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