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替她报仇的,参与这件事情的人,一个都别想跑。
“吩咐下去,让烈火在封宅等我。”
封庭莫吩咐完,就抱着常粥粥出去,这会她需要全身的检查,毕竟他看不到的地方,可能还有伤。
身后的男人却是直接吸了一口凉气,看来这回少爷真是生气了,默默的为那些人点了一排蜡……
封宅里面,封庭莫坐在沙发上面,神色不明,床上躺着小葱花和常粥粥,正在接受检查。
多了个女医生,跟之前的医生站在一起,为常粥粥和小葱花做检查。
“小小姐没有什么大碍,那些人对小小姐用了乙醚,小小姐吸入的剂量并不多,只是因为年龄小而已,没有什么大碍,只要等着她睡醒就是了。”
医生恭敬的回答,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在一本正经的解释她现之的情况而已。
“她呢?”
封庭莫脸上并没有什么神情,只是听了医生的话之后,周身的气势温和了一些。
本来面无表情的医生,此刻神情却是微微的皱了皱。
“常小姐吸入的乙醚成分很高,那些人用的剂量很大,按理说常小姐中途不该醒过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中途醒了过来,后来又晕了过去。”
这点让医生很是奇怪,按理说那么高剂量的乙醚,对于常粥粥的身体素质来说,不可能醒的过来的。
但是事实上却是,常粥粥不但醒了过来,还进行了挣扎,也正是因为挣扎,才给自己弄了那么多伤。
听见医生的话,封庭莫眼神微微一动,显然是知道了话里面隐藏的意思。
一般情况之下,不会醒来。
除非……她有过类似的训练。
封庭莫有自己的势力,自然知道常粥粥这种体质是怎么来的。
“只有经过专门训练的人,才会产生这种应激性的行为,身体有一定的抵抗能力,这是他们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
医生抬起头,再次补充道,他是医生,再明白不过这种行为代表着什么了。
对于他们来说再正常不过,但是对于常粥粥来说,就比较奇怪了。
身份看起来没有丝毫异常的普通幼师,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应激性反应呢?
医生没有再多说什么,这本来就不是他应该考虑的事情,他只是尽自己的本职,将应该解释的事情解释清楚就是了。
果然,你的身份没有那么简单吗常粥粥……
封庭莫的眼神更加幽暗了一些,里面好像酝酿着风暴一般,马上就要爆发。
但是转眼之间,一切又都重新恢复平静,似乎刚刚只是别人的错觉一般。
“其他的伤呢?”
封庭莫开口问道,仿佛根本不介意医生刚刚的解释一般。
医生眸子一动,眨眼之间恢复正常,他本来就不参与这些事情,只要做好一个医生就是了,他相信主子有自己的想法。
“手腕伤的伤有些严重,应该是绳子磨得,这几天需要好好敷药,她脚腕的淤青会牵扯到她之前的伤,需要重新涂药。”
说道脚腕,连扑克脸医生都出现了一丝类似于无奈的表情,显然也是被常粥粥的坏运气给惊呆了。
这是多么大的坏运气,才会在一个月之内伤到三次脚,重点是,这三次伤害的是同一只……
本来可以很快恢复的伤势,反反复复就是好不了,他不是吓唬常粥粥的,要是再不好好养着,她的脚腕真的会落下病根的。
“淤青?怎么会是?”
封庭莫周身的气势一冷,抱着常粥粥回来的时候,确实发现她脚的姿势似乎有些不对劲,但是也没有多想,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伤。
“似乎是被踢了一脚。”
医生照着伤情猜测到,默了又补上了一句。
“踢得挺重的,而且踢在了之前的伤上面。”
果然,话音一落,成功感觉到屋子里面似乎更加冷了一些。
医生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不再看封庭莫,怕再多看一眼会被冻死,反正他说的是实话,老大也奈何不了他什么。
因为身上需要检查,他不方便动手给常粥粥检查,不然怕是老大会直接弄死他的……所以叫了个女助手过来,帮常粥粥做的检查。
这会刚给常粥粥输上液,他大概检查了一下,常粥粥精神不是很稳定,加上身上还有伤,还是得输液稳定一下才是。
小小姐就不用了,她自己睡醒就没事了。
“嗯。”
封庭莫冷冷的嗯了一声没了言语。
医生撇了撇嘴,俩人都不是什么喜欢说话的人,所以倒是也不会多说些什么,老老实实的下去安排去了。
毕竟常粥粥的那个脚腕,还得好好调理着,老大虽然没有说,但是他是可以感觉到老大对于那个常粥粥的在意的。
所以说什么都得给她调理的完完整整的才是。
等医生都离开,屋子里面就只剩下封庭莫和常粥粥了,小葱花那会检查完之后就抱回去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封庭莫站起身来,站在常粥粥的床前,女人现之的脸色依旧是苍白的,只是头发打理了一下,看起来没有那么吓人了。
两只胳膊放在被子上面,手腕上面敷着厚厚的药膏,把伤处遮住了,倒是看起来没有那么恐怖了。
一只脚也再被子外面,脚上面同样敷着药膏,只是似乎是因为淤青太重了,即便是敷着药膏,也能够看出来上面的淤青。
男人周身的气息再次一寒。
之前常粥粥的衣服遮着,他看不出来什么不好的地方,这会子就这么看在眼前,封庭莫突然觉得心里莫名的烦噪。
常粥粥这会一边是因为体内的药效还没有消散干净,一边也是因为实在是精神消耗太大,所以睡得很沉。
但是似乎睡得并不是那么安定,眉头紧紧的皱着,似乎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看着她这么柔弱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来,她有什么别的身份。
但是,她今天的身体反应,又确确实实的证明了这一点。
“常粥粥,你究竟是什么人……”
男人的低喃声,在房间里面流淌,只是没有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