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键来!
话回张正一行人,话说他们这支队伍在浩浩荡荡地向魔堡逼近的过程中,将军突然叫停队伍,对西釉说到:
“这位来自北俱芦洲的同学,你可知道接下来将会是一场怎样的恶战?”
西釉紧咬嘴唇,点了点头。
将军便接着说:“是的,接下来每一步都是关键,都必须要我们的紧密合作,才能确保不会反被暴君淘汰。
而恕我直言,以你目前的状态实在不适合继续跟着我们作战,甚至很有可能会成为我们的累赘。
你最好还是切换成战斗形态。”
西釉却将嘴唇咬得更紧了,他涨红了脸,直望着地面,许久才憋出一句话: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切换……我根本就不会战斗……”
将军应到:“我记得你之前提过哥哥是吧?那就请你的哥哥出来替你战斗。”
西釉依然望着地面,十分紧张地直搓衣角:“可是……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再次和他见面……他总是行踪不定。”
“没关系!我有办法!”汉奸头突然大声喊到,“我还记得他在诡城时是怎么变成那样子的,我们可以试一下!”
经汉奸头这么一说,张正也想起来了,在诡城时是有好几名同学围着羞辱西釉,不断将他逼入绝境,之后他才突然变得那么咄咄逼人。
将军一听汉奸头的话,便指了指手里马鞭,说到:“那你试一试。”
听此,汉奸头露出笑容,他咧起嘴角笑得是那么令人不寒而栗。
他几步走近西釉,突然一伸手将西釉给推到在地,直接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西釉坐在沙地上,委屈地抬起头来,刚想问明原因,却被汉奸头直接一巴掌摔在脸上,火辣辣地疼。
张正见状握紧拳头,想要去制止汉奸头,却被将军伸出马鞭拦住,将军说到:“张正老弟,放心,这只是那汉奸老弟地计谋。”
张正只好握着拳头,将那股冲动硬生生忍回去。
西釉捂着被打红的半边脸,委屈地看着汉奸头,汉奸头这才说话:
“看什么看!老子打的就是你!
不爽吗?不爽你打老子啊!你有种吗?你敢打老子吗?
孬种!”
说着伸手抓住西釉的头发,将他摔倒在沙地上。
西釉缩成一团,既委屈又害怕地瞪着汉奸头。
汉奸头看到西釉的表情,心中不爽,又往前一推,再次将西釉推到,接着用他那尖锐难听的音调问到:“看什么!孬种!”
张正终于忍不住了,紧握着拳,移步走出。
汉奸头见状又立马恢复了嬉皮笑脸的表情,连忙好声好气地对张正说到:“你放心张哥!我自有分寸!”
这时,西釉终于支支吾吾地说到:“我是说……别……别叫我孬种……”
一听这话,汉奸头立马回过头瞪着西釉,表情在瞬间变得狰狞可怖,眼睛直勾勾,凌厉厉地瞪着西釉,骂道:
“你不就是孬种么!此时若有个狗洞在你面前,恐怕你也会立马钻进去吧!”
西釉倒在沙地上,身体缩成一团,不停地哆嗦,连反抗都不敢反抗,只能一个劲祈求汉奸头放过他。
西釉支支吾吾地求到:“我没有……我真的不行……你别说了好不好!我求你别说了!”
汉奸头却越说越来劲,甚至提到了西釉的父亲,他面目可憎,语调恶心地讥讽道:“看你这孬种样,想必你老子也是个怂种,就算被人打死也不敢说一句话的那种!”
将军却突然对汉奸头说到:“我劝你最好别提他父亲,但凡对他的身世有点了解的人都知道,父母是他们兄弟心中永远的痛,他们是孤儿。”
西釉也是一个劲地祈求道:“别说他,别说我爸爸!他不是那样的人……”
然而此时的汉奸头早已得意忘形,他一听到西釉是名孤儿,便更来了劲,嘴下毫不留情,他羞辱到:“不是?不是又怎么会抛弃你?连抚养你都不敢,不是孬种又是什么?看来你们一家全是孬种怂货!”
张正将拳头捏得嘎吱作响,突然他怒喝一声:“够了!就这样吧,到此为止!等见到了暴君,西釉那一份我帮他一起打!”
将军却依然伸出马鞭拦住了张正,说到:“稍安勿躁,老弟!你要知道,这是西釉的一生,而不是你的一生。
就算你帮得了西釉打赢暴君,帮得了西釉赢得比赛,难道你还能帮他一辈子吗!
有些事,他总得自己面对,自己解决!”
这一番话句句在理,将张正堵得哑口无言,张正只好再度捏紧拳头,将双臂捏得直颤抖。
汉奸头听此也赶紧附和;“对啊,张哥!将军说得对!张哥你放心,小弟我自有分寸!”
更何况此时的他羞辱西釉已经上了头,再想要他停手,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
说着,他开始解裤腰带,大摇大摆地往西釉走去,他威胁道:“想要老子放了你也容易,只要你从老子胯下钻过去!”
说着,已经将腿分开,等着西釉从他胯下钻过。
兔女孩狐梦浅本就是一名没有心机的小女生,全程紧张得直咬哥哥狐梦北的衣袖,如今听到这番话,更是不忍直视,直接将脑袋转过去,紧闭双眼。
西釉坐在沙地上,无助地抱着自己的肩膀,身体不停哆嗦,听到汉奸头那番话便抬起头望了汉奸头一眼,眼里尽是闪烁着的泪光。
张正伸长脖子,恨铁不成钢地喊着:“反抗啊,西釉!反抗!打他!”
汉奸头得意洋洋,将嘴角笑到了后脑勺,他顶着大肚子,得意地甩了甩裤腰带,催促西釉:“来啊,孬种!你还在等什么!”
西釉看了看汉奸头,又看了看围观的这群人,突然低下了头,眼里不再泛有光芒,只流露出无限的绝望。
他低着头,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地靠近汉奸头。
汉奸头则眼睛直勾勾望着西釉,脸上尽是病态的笑。
张正被将军拉着,气急败坏、恨铁不成钢地大喊:“起来啊西釉!起来!打他!干死他丫的!西釉!”
然而西釉仍然死死低着头,默默地爬到了汉奸头的面前。
汉奸头终于爽了,他看着西釉那副懦弱的模样,骂了一句:“孬种!”
与此同时,张正终于忍不住一把推开将军,想要冲到西釉的面前将他拉起。
却在没跑出两步时停住了身子,只因为他们周围充斥着一种奇怪的音调,听上去极其清脆悦耳,就好像有人在不断敲击机械键盘那般。
众人一听便知道,是他出来了。
张正再定睛一看,沙地上已经没有西釉的身影。
他再将目光往前移,发现汉奸头正被西釉紧紧掐住脖子,仅凭一只手便给提在了空中。
西釉一改之前懦弱的模样,他目光变得万分凌厉,似要吃人。
他掐着汉奸头的脖子,单手举到空中,也不说话,就那样直勾勾看着汉奸头在他手里挣扎。
汉奸头双手抓住西釉的手腕,想要掰开,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掰不动,由于缺氧,他开始不住地咳嗽,他只好求饶道:
“哥,哥!放了我吧!我这不是为了请您出来,才不得不这么做的嘛!其实看到西釉那副模样,我的心里也很痛啊!”
然而,西釉却将手上力气加大了几分,汉奸头咳得更厉害了。
汉奸头连忙更加拼命地求饶:“哥!哥!我说的是真的!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成一个臭屁给放了吧!”
西釉却转头问张正:“你说呢,老张?”
张正见状终于舒展了拳头,他说到:“其实他说的也有几丝道理,这场战争我们确实需要借助你的力量。
他是有罪,不过也罪不致死。”
此时的汉奸头由于缺氧,已经将脸憋得通红,一听到张正那番话,连忙不住道谢:“谢谢张哥,谢谢张哥!”
西釉看了看汉奸头,又看了看众人,一字一句地说着:“以后,不管你们出于什么理由,只要你们敢欺负这孩子,我就弄死你们!”
说罢,西釉终于松开了手,接着又突然一扬手猛地一个大嘴巴子甩在汉奸头的脸上,将汉奸头打得在空中转了三个圈,才落于地面。
汉奸头摔了一身沙土,他也顾不得疼痛,连忙一手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一手支撑自己爬起来,不停地讨好西釉:“谢谢哥,谢谢哥!”
西釉却不搭理他,径直来到张正的身边。
汉奸头见到这一幕,又半开玩笑似地说到:“我就说可以把那位哥请出来吧!你看,这不就好起来了吗!哈,哈,哈……”
说罢,又用尬笑掩饰尴尬。
于是一行人到此总算集结完毕,再度浩浩荡荡地朝暴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