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突突？”姜小米没听出谐音的意思。
方卓然用手蘸取啤酒，一笔一划的写给她看。
字体还挺复杂，姜小米看了好半天才认出来，是花开荼蘼的那个荼字。
“就光一个名儿？”姜小米犯难了，光有名字，却没有半点信息，东亚那么大，怎么找？
方卓然道：“年纪的话，大概二十岁左右，但绝对不超过二十，出生地在滨州。”
滨州好像在哪里听过，姜小米想了又想，对了，基地在那边。
“不会是你家亲戚吧？”姜小米打趣道。
方卓然叹气：“她可比我家亲戚金贵，如果找到她，我前途光明，当然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因为不方便透露太多，所以方卓然并未告知姜小米，这个女孩有可能是FOX老大的孩子。
姜小米不敢随意打包票，她提醒方卓然，除了登报之外，还可以去警察局试试。
方卓然端起啤酒一饮而尽，怎么可没找警察呢，可警察给他的答案竟是户主去世，户主四个儿子一个都联系不上。
最主要的是，在那个户口里，根本没有冯荼荼这号人。
方卓然也够倒霉的，摊上这么一个任务，但没办法，时代杂志里头，就只有他一个东亚人。
“行，我明天就给你登报。”
……
天水山庄
姜小米今天倒是争气，没有喝得烂醉回来，她把跟方卓然聊得内容，原封不动的转告给了娄天钦。
“冯荼荼？”娄天钦咀嚼着绕口的名字。
乍一听都不是什么值得推敲的，由此可见，方卓然也蛮了解姜小米，知道她头脑简单，绕弯子的话，她听不懂。
“哦对了，今天还有个新鲜事。”姜小米掏出手机，点开相册：“卞越的出轨照，嘿嘿，百年难得一遇。不是好兄弟，我都不给看的。”
娄天钦原本是半靠在床头，一听卞越出轨，男人立刻坐直了。
姜小米把手机递过去后，娄天钦脸上兴致勃勃的表情立刻就变得凝重起来。
“回头你跟卞越说啊，叫他请我吃饭。”
娄天钦盯着手机里的照片出神。
在这样尴尬的时间段，卞越跟伊诺同时出现？
“他请你吃什么饭？”娄天钦将手机递过去给她，脸上表情又恢复到了刚才的样子。
“这还用得着问吗？茶茶说他出轨了，我但凡要是信她的话，把照片给简薇发过去，你说，简薇还不炸了？他能有好日子过吗？”
娄天钦翻了个白眼。
她以为卞越现在有好日子过吗？
如果卞越胆敢投靠FOX，他保证卞越的下半辈子绝对会过的十分有节奏。
姜小米打了个哈气，带着些许困意的看向娄天钦，他许诺要给悦文盖一栋二十多层的高楼。
“我的办公楼多久才能盖好啊？”
娄天钦：“放心，不会叫你在坐大马路上的，最多两年，最快一年半。”
“嘿嘿，一年半以后我就可以有新的办公室了。”姜小米美滋滋的抱着被子畅想未来的美好时光。
娄天钦看着她小孩子一般的模样，心想这人怎么还没长大？嗯？都几岁了？
娄天钦：“有了新办公室，记得带我去玩。”
“嗯嗯。”
娄天钦揉着她的头发：“睡觉。”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