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发生了什么？”佳佳有些不知所措，她刚刚就顺口说了一句，怎么就就这个了。
“佳佳的广告语你们可以参考，我觉得她这个已经不错了。”白衿笑着说道，然后，她投给佳佳一个鼓励的眼神。
“好了，销售部的方案我看了，还是缺少一点什么，你们自己再看看。我记得销售部也来了一个新人吧，让新人参与进来，看看她有什么想法。”白衿继续说道。
不知道在哪个时刻，白衿突然想明白了一点，或许不是销售部的人不用心，而是他们跟着自己太久了，思维定性，这才导致方案没有新意。
销售部来的新人暂且还在打杂，没有接触到内部的东西，在思想上也不受约束。这一点，恰恰是这群老员工没有的。
今天对于白衿来说，也算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因为乔羽今天过来拍广告了。当然，这就是说今天乔羽会把证人带过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白衿总觉得自己生活在一部刑侦剧中，自己就是那个侦探。
“白总监，我以为你会在拍摄现场的。”乔羽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白衿就差翻一个白眼过去了，而后想了想，自己还需要乔羽手中的证据，于是将自己心里的情绪压下，笑着看向乔羽。
“我还有一点事情，再说，拍摄现场人太多了，不方便说话。”白衿压住性子说道。
“所以白总监故意让我来找你的，这也太不礼貌了。”乔羽故作生气。
“我没想到你拍的这么快，正准备过去找你说这件事情呢。好了，这样吧，你想吃什么，等会一起出去喝个下午茶？”白衿缓缓说道。
本来白衿想说晚饭的，但想到那天江川傻兮兮地在外面等了那么久，她心疼。
“白总监的如意算盘打得真好，人家都是晚饭，你这下午茶。节省了钱还让我多吃一顿。”乔羽埋怨着。
“这不是正好嘛。让你等着又不好，在说你每天的晚饭肯定比我精致多了，我怎么忍心让你错过呢。”白衿勾起嘴角。
此刻，白衿的形象在乔羽的眼中就是夹着尾巴的大尾巴狼。
“我竟然没有理由反驳你，行吧。”乔羽点了点头。
看到乔羽点头，白衿这才进入正题，“今天不是带人过来嘛，人呢？”
“就在外面，我已经和她说好了。”乔羽淡淡说道，说完，她打开门，对着外面的人笑了笑手。那小姑娘立马过来，低着头，有些畏畏缩缩的。
“你好。”白衿微笑着说道。
毕竟有求于人家，态度不能太差。
小姑娘看到白衿有些紧张，颤颤巍巍地说道：“你好。”
白衿有些困扰，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和这个小姑娘交流。想了一会，继续说道：“乔羽应该更说了吧，你有什么要告诉我的？”
“嗯，我那天拍到一段视频，然后被叶薇看到了。虽然方面删了，但已经云储存了。”小姑娘低声说道。
“嗯，你不用紧张，我们不会逼你干什么的，你把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就好了，我不会让你参与进来的。”白衿耐心地劝说。
更重要的是，白衿不能吓跑这条大鱼。要知道，叶薇的证据一点都不好找，或许这个姑娘会变成一张王牌。
“嗯，我那天准备去拍外景的，然后用手机找方位。然后不小心录下了叶薇和一个男人的谈话，他们在那说着什么，好像那个男人在威胁叶薇。我也没啥兴趣，准备离开了，谁知道被他们发现了。”小姑娘缓缓述说着方天的事情。
“嗯，然后呢？”白衿拉过小姑娘，示意她坐在沙发上继续说话。
小姑娘有些拘束，在确定白衿没有恶意之后，放的开了一些。
“然后他们让我删了视频，那男的挺凶的，我当时害怕，就删了。回去之后我发现云盘里有储存，叶薇听到了一些风声，找过我几次，我坚决说没有。后来，乔小姐就知道这件事情了。”小姑娘瞄了一眼乔羽，然后继续低着头。
“方便给我看一下视频吗？”
“嗯，稍等。”小姑娘拿出手机，快速翻找着。
白衿不知道这会是怎样的证据，或许毫无用处，但是想到有了一线的希望，心里也开心了很多。
“是不是要好好感谢我？”乔羽趁机占便宜。
“你别以为我看不清，这次还是人家小姑娘的功劳，你最多只是一个送信人。”白衿忍不住怼了回去。
这一时之间，乔羽没话说了，她看着白衿，眼中藏不住的失落。
“好了，功劳都是你的，感谢也少不了。谢谢您啦，乔大小姐。”白衿立马说道。
小姑娘在一旁听到两人的对话，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这个时候她也找到了视频，她快速将手机给了白衿。
视频中两人的影像不太清楚，不过很快被放大。白衿也可以听到一些声音，大概是那男的说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把你的视频公布出去。白衿看着，不禁皱起了眉头。
视频上的男人她有些熟悉，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在分公司。
“这个那人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凌经理。”乔羽瞄了一眼视频，淡淡说道。
“这个就是？等等，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当初江川刚进分公司的时候，他的秘书就是这个姓。这人的确……没错，这人就是。”白衿想到了什么一般，她的眼睛瞪得很大。
“你这是想到什么？”乔羽接了一句。
“想到什么倒没有，不过这人之前是江川的秘书，后来被江川辞退了。听说当时还闹得挺不愉快的，江川好像将他老底都揭了。”白衿淡淡说道。
这个时候，她察觉到一丝不对。商场上是最讨厌背叛的人，凌经理做出那么多事情，应该不会有公司要他，为什么他突然成了一个公司的经理了呢？
“这是故意报复江川？”乔羽在一旁问道。
“恐怕不是，不过也不是完全不是。”白衿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