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墨轩的话让巴利岛警方对楚天行起疑了,一来董墨轩说他亲眼看到楚天行打死两名海盗,二来他们也怀疑是不是楚天行打死了其他海盗。
所以不管这样,他们都必须找楚天行问清楚。
而沈慧君的口供也和董墨轩一样,她也供述了自己亲眼看到楚天行打死两名海盗的情况。如此一来,也算是坐实了楚天行的情况。
为此,巴利岛警方的注意力从董墨轩,沈慧君身上转移到了楚天行身上。在问清楚楚天行的住址之后,巴利岛警方离开了医院。
等警方一走,沈慧君便急忙进入病房,看着躺在床上的董墨轩,她一脸着急问道:“墨轩,你没事吧,还疼吗?”
“没事,医生给我打了镇定剂,还给我做了检查,说是一会再来告诉我结果。”董墨轩拉着沈慧君的手安抚道。
接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忽然变得有些阴沉:“今天的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还有,赶紧去把衣服换了,以后再也不准穿这件衣服!”
这话一出,沈慧君浑身一震,她当然明白董墨轩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是在嫌弃她被海盗摸过!
但是,她又不能反驳什么,因为,她确实受过这种侮辱,还是当着董墨轩的面被侮辱的。
“好,我……我这就去换身衣服。”沈慧君跌跌撞撞离开了病房。
一出门,她便将房门关上,流着泪顺着墙壁蹲下,无声的哭泣却比不过她此时内心的煎熬。
本来这种时候董墨轩应该安慰她才是,没想到对方不但没有安慰,反而说出这种伤人的话,这让沈慧君无法接受。
但好在沈慧君也不是一般人,在哭了一会之后,她将眼泪擦干,随后深深看了病房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而这时,巴利岛警方也找到了返回酒店的楚天行,经过空中拍摄之后,楚天行和林馨雪大汗淋漓,他们返回酒店之后便洗了个澡。
“咚咚咚~”两人正在房间内看电视呢,巴利岛警方便敲响了房门。
楚天行打开房门看到是巴利岛警方,他没有意外,只不过他听不懂伊语,只能请林馨雪来帮忙翻译。
“这位先生,我们得到可靠消息,那些海盗是被你解决的,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没什么看法,确实是我干掉了那些海盗,如果你们想嘉奖我的话就算了,我不缺钱。”楚天行耸耸肩,笑着回答。
谁知,他的话才说完,进来的那些巴利岛警方却忽然紧张起来,并将楚天行包围在中间,似乎在防止他逃走一般。
接着,领头那人一脸严肃说:“我们这里很少有海盗进来,而你昨天晚上让直升飞机在海上放烟花,我们怀疑你和海盗是一伙的,烟花是你给他们的信号。”
“按照国际法,现在我们依法对你进行刑事拘留,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另外,我们知道你很厉害,但我们也是有备而来!”
“外面已经有直升飞机锁定这里了,如果你有异动的话,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他们攻击这里。所以,为了你太太的安全着想,我认为你还是乖乖跟我们走比较好。”
这段话是林馨雪翻译过来的,她说完之后,自己也是一脸惊恐,甚至急忙对巴利岛警察说:“我老公是个好人,是他解决了海盗,你们不能带走他!”
说完,林馨雪居然站在了楚天行身前!
她的行为让楚天行很感动,一个女人,能在这个时候站在他身前,这说明什么,只能说明这个女人很爱他,否这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举动,
就连巴利岛警察见状也是大吃一惊,但随后领头那人却脸色一沉:“这位太太,请你不要妨碍我们的公务,否则我们连你也一起抓进去!”
“虽然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你和这件案子有关,但如果你阻拦我们抓捕行动的话,我们就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你们是一伙的。”
楚天行虽然听不懂那人在说什么,但他和柳无情接触也有一段时间了,察言观色也学会了不少,当下他便知道对方没说什么好话。
这种情况下,楚天行当然不可能让林馨雪一直挡在自己身前。
只见楚天行一把将林馨雪拉到身后:“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小雪你别担心,我很快就会出来,你在这里等我就行。谁的话你也别信,相信我能搞定!”
说完,楚天行走到那名领头之人身前,盯着对方笑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那可靠的消息是从哪里来的,但我认为你们的脑回路真大!”
“如果我真的和那群海盗是一伙的,我怎么可能会杀了他们?就算你们为了给这件事情定性,也为了尽快找到凶手给其他人一个交代,将事情的影响降到最低,也不应该找我来做替罪羊!”
“虽然对付你们这些渣渣花费不了我多少时间,但鉴于你们办事的态度,我觉得有必要给你们上一课。”
“现在是怎么带我走的,一会我就要你们怎么送我回来!走吧,去看看你们局里有没有茶喝。”
这段话林馨雪没有翻译,但巴利岛警方也看出了楚天行的意思,他们二话不说就把楚天行带走。
林馨雪见状急忙追了出去,谁知她一道门口就被两名警方拦住:“这位太太,在你丈夫的嫌疑洗清之前,你必须留在这里,哪都不能去。”
“不行!我要请律师,我要申请辩护,你们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林馨雪盯着对方大喊。
但是,那两名警察却摇摇头说:“你可以用你的电话去联系律师,但不能离开这里。这件案子事关重大,我们必须保证你的安全,也不能让你离开这个房间。”
看到对方这么坚决,林馨雪又是一个女人,她自然没办法出去。无奈之下,她只好来到窗口,透过玻璃看到楚天行被巴利岛警方带走。
看着楚天行当着自己的面被带走,林馨雪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无力坐在地上,她不知道现在谁能帮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