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微不仅帮不了褚彦,还拖累他,她迟早都会把她赶出褚家的。
“妈,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我有数,我喜欢微微,她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要是认真了解她,她很善良……”
“善良能当饭吃吗?你是想让褚氏的家产毁在你手里吗?”
如果褚彦执意和白微微在一起,迟早有一天褚氏会被其他公司吞并的。
“妈,你放心吧,褚氏再烂也不会到那种地步。”
褚彦突然想到父亲临走前跟他说的话,让他好好把褚氏的连锁酒店做到全国最好,事实证明他做到了,只不过现在他父亲的死因他还没有找到。
“我跟你说白微微就是一个扫把星,你……”
“挂了!”
翁娴静还没有说完,褚彦就把电话给挂了,他不想听她骂白微微。
“这个臭小子,”翁娴静听着电话里“嘟嘟嘟”声音,心里有气没处放。
很快,鹿茵茵举办的服装秀开展了。
说是她举办的,倒不如她花钱雇来的。
“褚彦怎么还不来?”翁娴静看了一下时间,褚彦应该到了啊!
“不好意思翁总,褚总在工地来不了了。”
李泽在一旁解释道,他今天是代表褚彦的。
“你能代表他?真是把自己看高了。”
翁娴静听到他说的话,立马愤怒的骂起来。
好在李泽练就一声功夫,他根本就当没听到似的。
那褚彦不来还有什么意思,翁娴静给对方打电话也没人接。
他们好像是提前说好似的,陈东阳也没去,只去了吴敏洁。
“翁总!我们在茵茵店里见过的!”
吴敏洁先上前打招呼,环视一周没有看到白微微。
“翁总,今天就这些人吗?”
吴敏洁比较含蓄的问道。
“是,海泉湾那块比较忙,褚彦去工地了。”
翁娴静尴尬的说道,肯定是白微微故意把褚彦叫去的。
“翁总,听说褚总是一个孝顺的儿子,怎么到您这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敏洁,你说什么呢?那是褚哥哥不孝顺,是白微微那个狐狸精勾引褚哥哥,教的他。”
鹿茵茵趁机讽刺白微微,她就是要让翁娴静讨厌她。
“敏洁,这是彦儿的助理,有哪些照顾不周到的地方你说。”
翁娴静给她使了一个眼色,示意让她赶紧带吴敏洁转转。
吴敏洁心里有事,她这才想起为什么陈东阳今天要去工地,原来是因为白微微,她抓衣服的手不由紧了紧。
工地上。
褚彦陪在白微微身边,看她工作着。
“阿彦,你来工地不会是为了只看嫂子吧?”
劳伦说着褚彦的视线,奇怪的问道。
“难道看你?”
被对方突如其来的情话吓到。
“阿彦,你以前可是不进女色的,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劳伦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男人还是他的阿彦吗?
“工作去,小心我告诉你妈。”
每当劳伦不听他的话时,褚彦就拿劳伦妈妈威胁他。
因为他妈妈特别相信褚彦说的话,如果他告诉他妈妈劳伦自己开了一家酒吧,相信一个小时后就被关门了,所以劳伦不得不听话,被人抓住把柄了。
“阿彦,我是上辈子欠你的?”
劳伦假装自己生气瞪了他一眼。
白微微不知道褚彦来工地,还以为他一直在公司参加鹿茵茵的服装秀。
“劳伦,你每次都偷懒,索性你下次别来了。”
看到劳伦从房间里慢悠悠出来,白微微无奈的说道。
“你们两个人不亏是夫妻,他说完我,你又说我,我堂堂在江城有名的设计师,竟然被你们放平民看。”
劳伦感觉自己好委屈,去别处工作,对方不是端茶倒水,就是嘘寒问暖,照顾周到。
在褚氏,他就像一个打工的,根本体现不出自己的身价。
“他说你?什么时候?”
白微微停下手中的活抬头看了他一眼,褚彦不是在公司吗?怎么会说她。
“哦,打电话来着。”
劳伦突然想起褚彦不让白微微知道他来的事情,立马撒谎说道。
“哦,是吗?”
白微微心不在焉,她脑海中一直是鹿茵茵和褚彦在一起的画面,她想想心情就不爽。
由于她想的太入神了,突然一个不小心,她的手被刀子刮了一下,血瞬间流出。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干活都干不好。”
褚彦在房间看到白微微割手时,立马从里面跑出来,虽然表面骂白微微,实际心里心疼极了。
白微微愣住,他怎么会在这里?他难道不应该在公司吗?
“我来视察工作!”
见白微微疑惑,褚彦随口一说,给她包上创可贴,还好伤口不深。
一旁的劳伦笑了,刚刚还特别牛气,现在在白微微面前,瞬间变成小绵羊了。
“你笑什么?”
“你笑什么?”
褚彦和白微微突然异口同声问道。
她们两个人都各自怀着各自的心事,听到劳伦的大笑,立马都转向他。
“我什么都没看见。”
劳伦一副很可怜的样子,立马躲进屋里。
“下次工作小心点,重活让劳伦来干,自己干不了就别逞能,万一伤着,公司还得赔你,被以自己受伤为理由跟我要医疗费,没有。”
褚彦一边检查白微微的伤口,一边严格的教训到。
刚刚他的心脏都差点跳出来,几乎是跑到白微微身边的。
虽然褚彦说话比较难听,但是白微微心里暖暖的,她知道褚彦是为了她好,是在关心她。
“你在关心我?”白微微微笑着,露出两只虎牙,特别可爱。
“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让你的计谋得逞,不要以为自己受伤就不用干活了。”
褚彦闪躲着眼睛,镇定自若的说道。
“刚刚我看你是跑出来的。”
白微微继续追问,仿佛他不承认,她继续追问到底似的。
褚彦看白微微的手不流血了,立马大声喊道,“劳伦!”
“开始工作。”
为了避免被对方问,褚彦上车走了。
“嫂子,阿彦就是这样,有的时候嘴硬,明明关心你还不承认,刚刚也是他不让我告诉你,他已经来了。”
待褚彦走了,劳伦悄悄的告诉白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