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涛这个变态,居然叫价到一个亿!
原来我竟然这么值钱!
此刻,主持人激动的声音传来,“一个亿!王氏建材的王总将价格叫到了一个亿!还有出更高价的吗?”
“一个亿一次!”
“一个亿两次!”
“一个亿三次!”
会场依然鸦雀无声。
紧接着,拍卖锤敲下,主持人提高了嗓音:“今晚最高拍卖品是这位小姐,拍卖价格一个亿!由王总拍下!”
“感谢各位的光临,请王总上台来领取您的收藏品。”
话落,主持人带头鼓起掌来。
场内又爆发出哄笑声来。
吃人的游戏!
我恼得很,但现在身处弱势,为了保全清白,只得求助地看向路夜。
路夜坐在竞价席上,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地看着我,仿佛我不过是一只提线木偶,而他是一名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王涛上来了,结局已定。
咬着唇,我愤恨地看着路夜。
曾几何时,他是那样关心我的安全,从来不会让王涛在我身边十米内的距离出现。
可现在……
我站在台上,看着路夜的眼睛,绝望地笑了。
场内众人也没想到,今天能看到这一出好戏,已经有人站起身来朝王涛拱手恭喜了。
“到底还是王总的财力更胜一筹啊!”
“恭喜王总,抱得美人归,哈哈哈……”
“恭喜恭喜,今晚王总可有福了!”
有好事者已经吹起了口哨。
我的视线一片模糊,镁光灯太亮了,我觉得我快要晕倒。
台下坐着的男人,嘴角仍然噙着笑,无动于衷地看着我。
最终,我竟是被他亲自送上了王涛的床!
这一刻,我几乎想撕碎一切。
双手紧抓着珍贵的丝质长裤,除此之外,我不知道我还能抓住什么东西。
“感谢各位割爱。”
王涛油腻地笑着,也朝向他道喜的人拱手。
满是横肉的脸上聚起一层色光,眼神淫邪地盯着我。
“路夫人,我们好久不见了!”王涛已经上台站在我身边,一张带着常年被烟酒味道熏得发臭的嘴凑近我的耳边,“这次怎么没有路总护着了?”
我厌恶地别过脸去。
“哈!看我说的,这次是路总亲手把你送到我手上的。”
王涛却不管我的嫌恶,油腻的手趁趁机揽上了我的腰,语气更加猥琐。
不可否认的是,他这句话的确对我起了作用。
我只感到身体一阵阵发冷,甚至紧咬的牙关也跟着颤抖起来。
该死!
我仿佛一个玩偶,被路夜以天价卖给了别人,我却连一句回嘴的话也说不出来。
狠狠瞪了王涛一眼,我往外移动一步,脱离他的控制范围。
这时,却触及到了路夜的警告眼神。
隔着远远地距离,我能清晰地看见他勾着冰冷的笑,凉薄的嘴里吐出两个字。
“你爸。”
我一时气得胸口都要炸了。
但路夜警告的话仍犹言在耳,我不敢不听。
收回视线,我不再看他,。
王涛似狗皮膏药一样又贴了上来,这一次,他肥腻的手甚至在我的翘臀上掐了一把,才缓缓划到我的腰上,不安分地上下抚摸着。
心底的屈辱淹没了我。
垂下头,希望以此来阻止各方向打量和戏谑的视线。
幸好,王涛此刻并没有在大庭广众下,再做出其它更出格的动作。
在场众人的打趣声依然不绝于耳,主持人也没有要解围的意思,许是王涛按耐不住心里的急躁,拿起话筒大声说道:“谢谢在座各位的道喜,今天我还有点急事要去办,先走一步!”
说完,冲席上众人露出一个“你们懂的”眼神,大力搂着我便离开。
我不敢不从,只好被他裹挟着匆匆离开拍卖场。
只是在转身后,听到人们隐隐约约的议论声。
“这路夫人进了王涛的嘴,怕是落不得好!”
“那可不?以前被王涛玩过的女的,哪个有好下场?不是直接玩死了就是疯了,还能进医院躺两个月下地走路的都是命大的!”
“知道吗?之前路夜一直打压着王涛,好像就是为了这位路夫人。”
“我也听说过这个传闻!王涛很久之前就盯上了路夫人,路家那位就随时护着,不让王涛有机会接近她。”
“就是说啊!所以说今天那位的操作我也看晕了,根本看不出来对这位路夫人有多上心啊?”
“你们不会都不知道吧?路夫人给那位带了顶帽子呢!还是亲自捉奸在床!”
“……”
我咬紧唇,听着身后促狭的笑声,心头苦涩难当。
所以,这就是今晚路夜拍卖我的真正原因?
我让他成为了整个上流圈子里的笑柄,所以要让我承受更大的羞辱?
可是,我却是被冤枉的!
想到这里,我勾起唇笑了笑,甚至不晓得我是在笑他,还是在笑我自己。
王涛定是也听到了,得意地小声呵斥我,“听到了吧?给我识相点,没有人再护着你了。”
说完,便将失神的我快速塞上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
“去哪里?”我无力地仰在车椅上,哑着嗓子问。
“你觉得,我现在会把你往哪里带?”王涛凑近我,嘲讽道。
听够了这些话,我睨着他,不屑地白了一眼。
“这小脾气,真是够轴的,不过,今晚最好是把这轴劲儿给我留到床上,别大爷我还没尽兴,你就断气儿了。”
王涛恶俗地冲我挤挤眼,咸猪手又伸过来掐了一把我的脸蛋,“真够水灵的!不愧是那位宠着护着半分不敢让我近身的人,果然跟外头的女人不一样。”
我心头火起,一股子悲凉也油然而生。
我曾经被路夜保护得那样好,最后还不是落入了这头色猪的手上?
甚至还要被拿来同“外头的女人”做对比?
呵!
就在王涛欲进行下一步动作之前,前排助理递过来一部手机。
“王总,夫人今天打了好几次电话过来了。”
“就说我在开会。”
王涛说完,挥开助理的手。
但他也没有急着再往我身上贴过来,而是靠在椅背上,闭着眼听着前座助理接电话。
狭小的车厢里,只有助理唯唯诺诺的声音,和电话那头王涛老婆刺耳的叫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