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少年冷哼一声,一挥手之下,三人身上法力顿时同时爆发而出,一副蓄势待发的备战状态。
“我奉劝你还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哦,我倒是忘了给你介绍,我叫皇普天,来自皇普家族。朱七你认识,他来自朱氏家族。至于,最后一位,叫做何漠,来自何氏家族。我们三人的爷爷皆是荒城内有名的强者,他们的实力皆是达到了炼气十二层顶峰,只差一步,随时都有可能进入筑基期。”
为首少年略一沉吟,突然一脸傲气的开口道。声音中亦带着一丝警告之意,似是提醒这楚尘,最后别反抗,否则有你好受的。
“嗖”
就在皇普天声落的同一时间,一把白光闪闪的飞剑突然毫无征兆的在楚尘身前一闪而现,随后更是毫不迟疑的直逼皇普天而去。
楚尘此时可是怒火滔天啊,终于是再也忍不住出手了。而且更是一出手便是中品宝器,可见他是无比的痛恨眼前这少年。
飞剑的速度很快,皇普天不及之下,瞬间便是被飞剑直抵他的喉咙,一副就要一穿而过的样子。
而就在皇普天脸色煞白,满头冷汗,眼睛被吓的紧闭之时,飞剑却是一颤之下,突然停了下来。
此时的楚尘,眼中杀意正渐渐的淡化,口中轻叹了口气。看他的模样似是有什么令他下不了手杀了皇普天似的。
皇普天在等待片刻,还不觉飞剑穿喉而过,紧闭的双眼不由微微一睁而开。
只见一把光芒流动的飞剑,正散发一丝丝寒意,抵在他的喉咙处。
皇普天满脸恐惧的看着眼前的飞剑,一种死亡的味道令他一动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激怒了楚尘,把他给杀了似的。
皇普天三人虽说有着炼气二层的修为,但由于都是在层层保护伞之下成长,对于争斗经验实在是少得不能再少,说白了,他们只不过是只纸老虎罢了。
所以,皇普天在楚尘突然发起攻击时,根本就是没反应过来,以至于瞬间被飞剑临身。
而朱七和何漠更差劲,他们直到此时才稍微的反应过来。正想要过来相助皇普天,但却是被楚尘一句冷冰冰的话,给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你们若是再进半步,我并不在意马上杀了他,亦或换成你们其中的一人。”
朱七他们毫不怀疑楚尘的话,从楚尘的出手老练,他们根本就是毫无机会。
直到此时,酒馆内的众人终于是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了,看着楚尘这外来者竟然敢与“这荒城三少”叫板,还霎间制住了皇普天,不由暗暗的咂舌不已。
他们想不到,楚尘在人家报上了名头后,还敢出手,虽说这三人的实力不怎样,但他们背后的强者却是不容小视的。
楚尘这般与他们作对,以后的麻烦定然是会不少的。
酒馆众人心中各种心思闪过,脸色倒是一时之间变得精彩万分,也不知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
对于众人脸色的变化,楚尘直接无视。
此次的出手,虽然更多是心中的怒意所致,但也有因为发现这所谓的“荒城三少”,背后所依赖的仅仅只是炼气十二层顶峰的修士。
就这点实力,可还没能令楚尘有何畏惧。虽然他自身的法力还没能恢复,但凭着不少的战斗经验,和自身的法器,他有足够的信心,即使是战不了,但想要走,他们任何一人还没资格拦下他。
自小就没受过此得待遇,吃过此种苦头的皇普天,被身前的飞剑吓得魂飞九天之外,身体颤抖之下,几乎就要尿裤子了。
朱七和何漠在听闻了楚尘之言后,只能面面相视,丝毫不敢上前半步,有些畏惧的看着楚尘之余,偶尔也对着皇普天投去尴尬的目光。
看着眼前三人,楚尘略微一思后,突然咧嘴一笑,慢条斯里的开口道,“我并不是什么爱嗜杀之辈,所以,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随着楚尘的声音响起,三人脸色顿时微喜。但,还不待他们的笑容扩散,楚尘紧接下来的话,却是令得他们笑容一僵,随即变得无比难看。
“你们可以走,但储物袋必须留下,就算是你们对我受惊的一点小小补偿吧。你们别想着动什么歪心思,我这人虽然不爱杀人,但断个胳膊或是腿什么,我倒是很乐意为你们效劳。”
闻言,三人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丝恐惧之意,这把人弄成残疾,可是比杀了还狠啊。他们丝毫不怀疑楚尘的话,只要他们有所动作,这眼前之人定会毫不犹豫的动手。
不敢多想,皇普天三人顿时一脸肉痛的摘下腰间的储物袋,丢给了楚尘。
而楚尘也不客气,伸手一吸之下,顿时接过储物袋,随后只是扫了一眼,便被他塞到了怀里。
“回来!”
嘿嘿一笑,楚尘便是轻喝一声,收回抵在皇普天喉咙处的飞剑。而后身体一颤之下,便是化作一道残影,快速离去。
皇普天三人对楚尘的离去,一声也不敢吭,之前的一幕,可是令他们无比的忌惮楚尘,自然不敢再做什么惹怒他的事。
对视了一眼,三人也就悻悻的紧随楚尘之后,也离开了酒馆。
楚尘在离开酒馆不久后,便是出现在一间客栈房内,这是他来到此地时,临时租下的。
房内,楚尘一拍储物袋,拿出一物,正是他早前从青龙阁买到的法阵灵牌。
如今的他,自秋菊那得到了一笔不菲的灵石后,也算有点身家了。是以,他毫不心疼的往灵牌上,嵌入一颗中阶灵石。而后,灵力滚滚而入,霎间激发其内的阵法。
“轰”
法阵形成,罩住楚尘,随后一闪之下,消失无影。
“呼”轻吐了口气。
随后,楚尘略一沉吟,顿时喃喃自语的道,“这‘荒城三少’,虽说我并不怕他们,但他们背后的人,却终究是个麻烦。他们一个个上,我倒是无所谓,但就怕他们三人一哄而上。”
“看来,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