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又一秋,光阴似箭,飞逝而过。没有春天般的姹紫烟红;没有夏天的火热;没有冬天的天寒地冻、粉妆玉砌。这就是失望与结果并存的多彩的秋。
秋天的太阳没有春天的温暖,没有夏日的激情,更没有冬日的寒。
满山遍野都是金黄的果实,很难寻到花开的足迹,她们调谢了,但没有怨言。她们选择了悄然离开。把大地作为归地。她们把自己的娇躯化作尘埃。为的只是给下一代更好的生存条件。她用母亲般的胸怀去培养下一代。在漫长的黑夜中等待黎明。她们无怨无悔。下一代是她们的寄托也是希望。
秋季是漫长的,彻骨的黑夜她没有眼泪。冬季的严酷阻挡不了她们坚强的心。漫天的雪花美丽的飞舞着。夹杂着的花瓣也漫天飞舞。
七彩的花瓣调凌了。可以她们不曾放弃。
决择、落花调凌傲残雪
当寒冬理挂在溪边草上的冰雕儿融化,我们迎来了花语莺鸣。当光秃秃的柳枝上长满了枝芽。我才已然明白。我们开始了青春之旅。迎来了只属于自己的花样年华。
分道杨镳之后,我们又回到了原点。曾有过的嘻笑已沉淀在回忆之中。定格在过去。我们背道而驰。我们的再次相遇是宿命呢还是缘份?我相信后者,是缘份让我们又一次重缝。曾经的我们只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曾经的我们不懂得珍惜。曾经的我们只是羡慕如花般的鲜艳。我们徘徊在一条叫寻找的路上,经历过,现在,懂了。认清了,懂了什么叫爱,认清了该爱谁。谁对自己是真爱。
我们不坏,我们只是唯美颓废,我们嘻闹,只是故作欢笑。我们都曾迷路。¬
不想在对的时间再错过对的人。哪怕我们都曾迷失在花样年华。¬
悲情、男主角。
风吹起了蒲公英的梦幻,也吹起了我的想念。异域干净的空气中,那个谁……
五月送爽的凉风过处,树叶动了,我脉脉含羞的情思也动了……
写一个爱字在手心,偷偷地望进去,看到了他温暖踏实的脸,看到他专注的眸子。
写一个爱字在手心,凑近耳朵静静聆听,他深情款款的歌声和愉悦爽快的笑声萦绕在耳畔,久不间断。
很明白早起对身体健康至关重要,但也从没心疼过自己夜猫子的生活,倒是国他的晚睡而难过,甚至全因他加班,我睡时他还不能睡而反复醒转,想问问他睡没,又怕把刚进入梦乡的他惊醒,就这样在担心和牵挂中迷迷糊糊到天明。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是当我心无旁鍪,郁闷着他的郁闷,或者一本正经地替他解烦,也开心着他的开心的时候,我知道我是己经爱上他了。
我和他一个天南一个地北,但是有时竟会有刚刚在身边的幻觉,有时会错觉地以为刚跟他讨论完一个话题他转身出去了或在隔壁房间的感觉,虽然我们不能牵手并肩漫步,亦无法感受对方温暖的怀抱,但每每当我努力使他从郁闷走向明朗,我就会感觉很幸福很幸福。
亲爱,你感觉到了吗?
想你,在异域肝肠寸断的思念里;等你,在深夜下班的电波里;想你,在月拥雨抱的夏日;等你,在欲见还羞的期待里;想你,在小花伞下小心翼翼的泥泞里;等你,在来年木棉花幸福的约定里。
当我的语言全都是你,当我的憧憬只有你我,当我的梦里除你再没有其他任何人。我开始在无人的角落静静地回想,回想你深沉的表情、你的眉、你的眼、你唇角腼腆的微笑。我也想象你温热的手掌,那样的三十七度,足以为我抵御无助和孤独。想象着我们漫步时你会如何牵着我,是十指相扣?想交?还是你把我的小手珍宝似的紧紧攥在手心?
六月的空气越来越清新,我却越来越小气,我可以很坦然地承认自己或严重或轻微的所有不足和缺陷,但我绝不允许别人说你哪一点不好。我并非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只是想反问“那我又能好到哪里去”?一块璞玉,不能因为一丁点儿的小瑕疵而否认它的价值。
滚滚红尘里人海茫茫,我口口声声说谁都不是谁的谁,谁都只是一个偶然,然而推开心门,那里满满的,全是你,你的音容,你的笑貌,你的爱好,我所知道的有关你的一切。
从没想过当设计师,小学画画还可以,后来就没有画过,现在倒是图纸满天飞,撕了画,画了又撕。想象着我们一起穿出去别人羡慕的眼神和我们自己的甜蜜。我在遥远的眼前和您讨论得眉飞色舞。我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上我打的字,你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表情丰富的我,我皱眉里你也皱眉,我忍不住傻笑时你也跟着笑……
莫小染,我想你了。
还有那些英国梧桐悠闲地站在道路两旁,它们的手臂高高地挽在一起,俯视着路上的来来往往。
广播里男歌手深情的歌声,经过树叶的过滤,弥漫在树下的路上时,又多了几缕淡淡的伤感。
一位秀发飘飘的女子,绝美的眼中忽闪着些许深邃的忧郁。骑在自行车上,下巴微扬,双眼望着远方,没有尽头的远方。别人的目光到达不了的远方。
一枚枯叶看到这个绝尘的女子,轻盈地空中舞了起来,她玉手一挥,接住了那枚多愁善感的叶子。彼此脉脉地凝视了一会儿,叶子透过空气看到那双眼极温柔地一眨,嘴角就微笑轻漾……
时光,依旧,不在乎黑夜与白昼,循着自己的旧梦,似水年华流走,只留下我们感叹它的脚步-太匆匆!
不过,无论结局是喜是忧,因为有自己的参与,所以总会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某个原因而把这些收藏在身体某处的记忆赤裸裸地捞起,因为我们哭过笑过爱过恨过,那是我们成长的痕迹。
将来的某一天,当这些记忆从身体的某处泛起,我想我会心存感激,这矛盾重重的经历,曾带给我过很多动力。
我看到阳台上自己种的小盆栽,都是莫小染最喜欢的植物。它们从松软的泥土中挣扎出来的花茎已经长了二十几厘米高了,厚厚的外壳里面偎依着四个稚嫩的幼蕾,根据我多年培养它们的经验,它们大概还得一个星期才能向朝阳表演艳妆秀,我捧着它再仔细地瞅瞅,竟然发现里面还藏着一颗晶莹剔透的圆鼓鼓的水珠,不,那不是一般的“似曾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的水珠,而是花的泪。因为她们好不容易才盼到我回来,想把自己所有的最美都献给那个心甘情愿让它们守候一生的人,而那人却又是离别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