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暖暖吗?我们长的可真像,你一个人睡在这里不孤单吗?”月儿对着石碑自言自语起来。
月儿干脆坐了下来面对着石碑一遍又一遍的看着:“暖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占据的你的身份的,我只在帮你最爱的人完成他的遗憾,我没有要占据他的意思哦,你可不要误会他心里其实很爱你。”月儿觉的自己这么说才能对得起暖暖,可是这些话也让站在她身后的仲刍议听的一清……楚。
“暖暖,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年轻就离开了这个繁华的世界,其实在我才是那个最该离开的人,我跟你不一样也许就是因为我经历了太多所以我才会有勇气活着。暖暖,如果你还活着我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的我肯定。”
“谁让你来的,回去。”仲刍议站在月儿的身后莫名其妙的发起火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月儿说那些话自己的心就开始堵的慌。
月儿站起身转过来看到仲刍议又看看石碑说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只是
“别狡辩了以后都不许来这个地方。”仲刍议说完就拉起月儿的胳膊快步的离开这里。
月儿看着仲刍议以为自己碰触了他最心爱的东西所以他生气了,月儿一把用力的甩开仲刍议的手说道:“刍议我不是故意的。”看到月儿楚楚可怜的眼睛钟刍议突然有些自责起来。
仲刍议的口吻有些缓和下来说道:“我知道回去吧。”月儿看着仲刍议一脸的愁容知道他一早出去肯定是为了昨晚的事烦心了,月儿笑了笑说道:“今天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这是月儿现在唯一能做的了希望仲刍议吃了她做的饭菜可以心情好点。
“你会吗?”仲刍议依然神情凌漠的问道“你就看好吧,但是我会的不多,你可不能有什么期待啊。”月儿跟仲刍议也相处了好一段日子了也知道仲刍议是什么样的人,他不言不笑并不代表他心里就不开心,他表面上的风平浪静不代表他心里没有苦涩。
客厅了仲刍议让所有的下人都退下去了,只留下月儿跟他自己看着月儿在厨房里忙碌着,仲刍议心里很安静可是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维持多久,如果带月儿去见义父是否月儿就跟前几个人的下场一样,仲刍议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半边面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同时也做了一个决定。
过了好久月儿才从厨房里端出自己几样拿手菜,看着色泽诱人的饭菜钟楚逸觉得自己好久都没闻到这么香的饭菜了。
“你可能西式莱式吃惯了,今天我给换个中式的,你先吃着我去厨房把汤端出来。”月儿笑脸盈盈的说道。
仲刍议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口中慢慢的咀嚼着,这味道真的很香跟自己小时候吃的一样,那是仲刍议记忆深处的闻到,那是妈妈最拿手的菜。吃着吃着仲刍议的心里开始酸涩起来。
月儿把炖的鸡汤端上来就看到仲刍议像是定格了在那里月儿用手推推钟楚逸问道:“怎么了?难道我今天阴沟里翻船了做的不好吃?”“没有很好吃,你也坐下一起吃吧!”仲刍议回过神来说道。
月儿拿起仲刍议面前的汤碗说道:“这是鸡汤对你的伤口好,多喝点。”月儿把汤碗放到仲刍议的面前说道。“没想到你做的菜很好吃。”仲刍议喝了一口鸡汤说道。“那是当然。”月儿骄傲的说道。
“月儿一会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好吗?”仲刍议现在很想了解眼前这个女人的过去,在暖暖的坟前听到他说的那些话总想隐藏了什么。
听到仲刍议的话月儿愣了愣说道:“我的过去只能用不堪回首来说,所以我也不想去想不想去说。”月儿这是在拒接仲刍议的问题。
吃过晚餐仲刍议让下人把餐桌收拾干净就一个人上楼,月儿担心仲刍议的伤势也急忙往楼上走去,听到敲门声仲刍议知道是月儿跟上来了,随口说道:“进来吧。”
月儿一进仲刍议的房间就直接去衣拒里把药箱拿出来,走到仲刍议的面前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把仲刍议的衬衫退下开始给仲刍议换药,全程月儿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一个笑容,只是把伤口从新换了药又从新的包扎了一下就收拾起药箱,对钟刍议说道:“你的伤口不能碰水,知果要洗澡建议你用盆浴。”说完月儿转身就要离开。
仲刍议看着月儿一把用自己受伤的手拉住月儿的胳膊,月儿转了一个圈正好躺在了仲刍议的床上,仲刍议伸手拦腰圈住了月儿,把月儿侧图在自己的怀里。
“月儿。”听到仲刍议叫自己的名字而不是把自己当做暖暖,藏儿才知道仲刍议在她身上失心了。
“别这么对我,我不能给你什么?”月儿温婉的对仲刍议说了自己的立场,因为月儿心里始终都有凌严。
“我不求你什么,只要静静的看着你就好。”听了仲刍议话,月儿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命居然会有那么多优秀的男人为他敞开怀抱,可是只有凌严一直都把自己悬在空中对自己不近不远的。“别傻了你只是把我当成了,
“嘘,把话接了过去。别说话,就这样让我靠一会就好。”月儿还未说完仲刍议就
两个人就这样侧躺着靠在一起,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有柔柔的温情,这样的仲刍议让月儿都开始为难了,自己到底该不该在继续扮演暖暖的角色,还是跟钟楚逸说让自己离开。如果自己不离开月儿怕仲刍议这样的性格的人一旦真的全心的爱上自己,就会不可自拔。“那你还要我扮演暖暖吗?”沉寂了很久月儿问道。
身后的仲刍议睁开眼睛看着月儿的侧影说道:“你是你,她是她,你说的对不要在为了任何人去改变自己。”仲刍议到现在才明白其实暖暖在自己的心里只想一个妹妹更多的时候像一个护身符,因为从小到大只要有暖暖在自己就不会被义父责打,所以仲刍议内心深处把暖暖规划为自己不可缺少的一样东西。
“你能不能送我走,又或许让我离开。”月儿不想耽搁仲刍议,不想让自己背负满身的情债无法归还。
仲刍议松开自己搂着月儿的手,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走到窗户前问道:“一定要走吗?”月儿依旧躺在床上看着仲刍议。“那我还留下干嘛?”月儿问道。
“难道住在这里不好吗?”仲刍议声音有些暗沉,月儿感觉到了只是如果自己这样优柔寡断会害苦仲刍议的。
“很好,只是我不属于这里,我心里还住着一个人,我时时刻刻的牵挂他所以我没法安心留在这里。”月儿从床上坐起对着仲刍议的背影说道。
“他叫凌严是吗?”听到仲刍议的话月儿立马从床上站起来走到仲刍议的身后问道:“你知道了?”
“他跟列门主一起来找过我,只是我没跟你说而已。”仲刍议听到月儿略微有些激动的声音,自己的心仿佛顷刻间就凌却了,仲刍议不敢转过身怕被月儿看穿自己的脆弱,可是自己明明感觉到了自己带着面具下的脸颊上有些湿热,即使暖暖去世的时候自己都没有这么心痛过,现在月儿提及到心上人自己就已经开始难过了,如果自己自私一点那会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