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看着张叔,一脸的苦相:“张叔,这一次我的下场是什么?”
张哲似乎已经经历过上百次这样的时间了,他竟然一点而都不着忙的问张叔,这药的效果,可见其经历绝不会少。
张叔继续在他的衣服上擦手,不慌不忙的说:“不知道,我刚发现的新药,我推测应该会中点儿毒,但是鉴于之前你蹭了我不少解百毒的药物,这一次也就昏迷两天吧。”
张叔的话刚说完,张哲直接就倒在了地上,好在这个院子里药草比较多,他倒地的时候应该摔得不是太厉害。
“张叔……那个……这个张哲……他真的没事么?”
“没事,没事,徒弟,你放心,这小子皮实的的很,昏迷两天就好了,来来来,我们先去吃饭哈,张哲这小子是不是早晨就把你带来了,哼,竟然不告诉我,一直等到现在才说,让他昏迷两天好好反省反省。”
郑安安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拜错了师,现在应该还不算自己的师傅吧,她还能返回吧,这个师傅怎么跟黄蓉她爹似的,阴晴不定,而且还功力了得,这样的话,她的小命真的有保证么?
“师傅,你确定这样他不会有事?”
郑安安看了一眼张哲,竟然看到有一只黑漆漆的大虫子爬到了他的身上,这个大虫子应该是有毒的吧,张叔的口味是不是太重了。
刚刚郑安安就看到在张叔的院子里不只有那些药草,还有一些比如蝎子、毒蛇……乱七八糟的毒物,虽然说这些东西都是不错的入药物种,但是郑安安是真的不喜欢这种东西的。
张叔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张哲,在看到那个黑漆漆的大虫子的时候竟然眼皮都没眨一下。
“没事,没事,那个大黑跟他很熟了,不会对他怎么样的,这小子最近肝火比较旺,让他睡一睡,很快就好了。”
肝火旺也不用这么治吧,郑安安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她还是不要帮别人操心了,她自己的事情好像就有些忙不过来了。
“呃,好吧,那就让他在那儿降降肝火吧。”
郑安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张叔那儿吃完饭的,因为屋子里的蛇虫鼠蚁似乎更多,守着这些东西真的能吃下去吗?张叔用不用这么劲爆,难得他九十多岁了,竟然还有如此的坚毅。
“张叔……”
“安安呐,我好像已经收你为徒了,所以以后你就叫我师傅吧,张叔这个称呼是外面躺着的那个小子改叫的。”
郑安安很郁闷,她什么时候拜过师了,难道吃了他一顿饭就代表着自己已经拜过师了,她还没有答应的吧。
“呃……师傅……”
还是像恶势力低了头,郑安安觉得自己真心很伟大,可是张叔看着她的眼神,实在不是怎么善良,她不知道如果她不喊师傅的话,张叔会不会直接放这些活的生物过来咬他,她可不想有张哲一样的下场。
“那个……师傅……啊……我们一定要在这种地方吃饭……吃饭么?”
看着张叔的眼神儿,郑安安觉得古代屈打成招的法子实在是太低下了,应该直接让张叔去看上两眼,保证不用刑罚就呢过招供。
“那个丫头啊,其实这儿不是张叔的住处,这里是老头子专门开辟出来用来养殖这些东西的地方,老头子的住处在前面,走吧,我带你去看看。”
虽然脸上有些许的失望,但是张叔上翘的嘴角还是骗不了人的,他很中意这个徒弟,为了留住这个徒弟,他决定把后面的各项考研统统取消。
“丫头,我告诉你啊,老头子我研究医术怎么也研究了一百多年了,你不用担心老头子没东西可以教你,不过最近老头子对毒药也比较感兴趣,所以你要是想学的话,也是可以教你的,但是你得发个誓,老头子教你的这些你不会用来害人,哎,不对,是不会用来加害好人……”
张叔把自己说郁闷了,郑安安虽然明白饿了他的意思,但是并不准备打断他。
“哎呀,也不能这么发誓,平时用来捉弄人也是可以的,但是不能把他害死,可还是那这个誓言要怎么说呢?哎呀呀,真是难死老头子了,乖徒弟,你说这实验要怎么说才好听,好记,好理解,还方便你建个门派什么的……”
张叔在现代肯定是个武侠迷,竟然还想到要建个门派,就他想收个徒弟还真没可遇而不可求,建个门派的话,拿到这个门派里就两个人么?
“师傅,您还是不要为难自己了,这个誓言要不先放在这儿,等您想好了我再发怎么样?”
虽然这个拖延政策用的不怎么高明,但是郑安安还是觉得这样是最好的,要不然张叔磨叽起来那也是很恐怖的。
“好吧,好吧,那就想起来再说,可是安安,这个小子怎么老跟着你,你都不嫌烦的么?”
张叔说的是崔一茗,自从崔一茗来到这里之后便一直跟在郑安安的身边,张叔不知道为什么,老是看他不顺眼,郑安安依一直很苦恼这件事情。
崔一茗是自己的侍卫,跟在自己身边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哪里知道张叔根本就不这么以为。
“张叔,不要了,一茗很辛苦的,你看他陪着我一站就是一整天,而且有时候涟水都喝不上,他这么辛苦您就不要再捉弄他了吧?”
郑安安笑的一脸谄媚,这个张叔,不,她的这个师傅简直就是个老顽童。
“丫头,说实话他是不是喜欢你,我可是看到好几次了,这个家伙用那个含情脉脉的眼神一直看你,你呢,你是不是也喜欢他,要是你也喜欢他的话,老头子我不介意给你做个某人,看着小伙子器宇轩昂的样子,定非池中之物,不如你就从了他吧,反正现在你也是感情空窗期……”
张叔嘴角的笑意要多暧昧就多暧昧,可怜郑安安纵使一张比较厚的脸皮,也被张叔笑的红了脸,这个;老头子倒是有些为老不尊了。
“师傅,您不要胡说,我已经使有丈夫的人了,您这么说不是让我难做么?”
郑安安现在总算是想起来要拿邢羽做挡箭牌了,只是老头子似乎一个字儿都比相信,但是不信归不信,郑安安也懒得解释了,只是崔一茗的脸色有些微微的变化。
张叔不再调侃郑安安,可是还是一直看她,于是郑安安火了,是真的火了。
“师傅,我再说一遍,我有丈夫了,我丈夫的名字是邢羽,他是天翼皇朝的少将军,我已经嫁给他很久了。”
这下张叔没办法了,原来还真是老头子想当媒人想疯了,可是门口站的那个小子明明就对安安有想法,看他老是含情脉脉的眼神,难道还是他老头子看错了么?
郑安安还真是有脾气,把手上的药草一丢,转身就走开了,一副我很生气的样子,张叔一看不得了了,自己收的这个小徒弟似乎脾气还不小,这个丫头就这么跑了,难道待会儿还要他这个老头子亲自去哄回来?
崔一茗一看郑安安离开了,立刻也跟着离开了,独留下张叔一个人在那边收拾药草,心中还愤愤不平。
“这都什么时代了,一个小徒弟竟然还敢跟师傅脸色看,当真以为我不敢对你怎样么?哼,待会儿要是乖乖地回来跟我请罪的话我就原谅你,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边嘀咕着,张叔还一边往郑安安离开的方向望,这个小丫头不会不回来了吧,不可能吧。
张叔自己呆了大概一个时辰,郑安安的身影还是没有吹出现,已过了一个时辰,张叔等不及了,只是郑安安现在究竟是去了哪里呢?
张叔心中还是放不下,这个徒弟可是他盼了大半辈子才盼来的,不会一会儿工夫就被自己给气走了吧,可是他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可能跑去给那个小丫头片子道歉呢?
“哎……这丫头……啊……”
张叔郁闷不已,这样子的话他是不是要出山找徒弟了,哎,早知道就不八卦了,这女孩子脸皮薄,他怎么能够随便开玩笑呢?而且人家还是已经有丈夫了,这件事他做的真是过分啊,怪不得人家都不想要他这个师傅了,哎呀,这下子他给怎么弥补呢?
“张叔,张叔……”
张哲在睡了两天之后终于醒了过来,以前他也曾经这么睡过,只是没有一次能够像现在一样,睡完了之后简直就是通体舒畅,之前的什么疲惫啊,混乱啊,乱七八糟的情绪统统都不见了。
“死小子,你回来了,太好了,快……快……快去把我的小徒弟给我叫来,快去!”
张哲还没有走进房间就被张叔给推了出去,懵懵懂懂的去找郑安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