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暗月露出来的白皙的肉体,西门眼中闪过变态的欲望,他放下茶杯,上前示意手下停手,“娘娘,您要是对下官示弱,下官说不定就会放了你,不让你受这么多苦哦。”
说着,西门肮脏的爪子开始在暗月身上游走起来。感觉到皮朕上的触感,暗月心底生出一阵阵恶心,这该死的家伙,难道忘了自己是怎么被罢官的,真是色胆包天,主意竟然都打到她身上来了。
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情绪,原本虚弱无力的暗月双手突然抓住抱着手臂的铁链,飞身而起,笔直匀称的双腿夹住西门的脖子:“该死的东西,真是吃了豹子胆了,竟然敢打起我的主意来。”
此时的暗月内功全无,能够夹住西门这么一个生猛大汉完全是靠着多年训练以来的蛮力,所以当中老头上前拉的时候,很容易的二人就被拉了开来。“咳咳。”
刚刚差点被暗月夹断气的西门红着脸猛咳嗽,瞬间恶向胆边生,对身后的属下狂吼道::“打,给老子狠狠的打,有什么都往她身上招呼过去。”
说完,西门一甩袖子离开石屋。
当天晚上哥舒翰越想越是不放心暗月的情况,于是吃过晚饭后,哥舒翰在饭后散步时装作很不经意的经过离清府外,然后在离清的管家的热情招呼下,装作很不情愿的去他家喝杯茶,又在半夏带着下人端茶上来的时候很不经意的泄露出皇后进了宗人府的消息,目的达成后,哥舒翰纵使还是有些担心,也只好离去了,这种事情他并不好插手,他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他相信以半夏对暗月的感情,肯定回去云府票告垂相的,到时有垂相出马皇后应该就不会有事了。
果然,半夏一听暗月进了宗人府这么个吃人的地方,激动的马上就要去找垂相,但是被离清拦了下来。以来天色已晚,这个时候去垂相府要是被有心人看到了肯定会在皇帝面前大做文章的。二来,在这中非常时刻,最好不要私下里和垂相府来往太过密切那样肯定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的。听了离清的劝,半夏纵使在担心也得等到第二日再去垂相府求助了。
第二日天还未全亮,半夏便早早的起床,洗刷完毕,都没有和离清打声招呼便去了丞相府找云伯玉求助。果然听了半夏的哭诉,云伯玉马上怒发冲冠,拍桌而起:“小皇帝,你欺人太甚。”
一想到自己的小乖乖正在宗人府中受罪,云伯玉便心疼的老泪都涌了出来。暗云听了自己的妹妹受难后更是直接冲动的骑了马就往宗人府的方向冲去。一见暗云冲了出去,云伯玉才冷静下来,他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去大殿上好好的骂骂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然后把自己的一双儿女带回来。
待到暗云赶到宗人府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暗月满身是血,毫无生气的躺在那冷冰冰的石床上。当时暗云气的便像直接冲到大殿上去杀了那小皇帝,只是他的宝贝妹妹肯定不希望他这么做的,于是无处发泄的暗云直接拍死了守卫,然后抱着暗月想着宫门的方向飞奔而去。半路上,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暗月悠悠然的醒了过来。闻到怀抱的主人的气息,暗月苍白的小脸扬起一抹喜悦的笑容:“哥哥。”
眼中禽着泪水,暗月这一声哥哥,不知包含了多少辛酸,多少沧桑。
“恩,清儿乖,哥哥这就带你回家。”
呜咽着,暗云小心冀翼的抱紧怀中虚弱的人儿。谁知暗月听了暗云的话后,轻轻的摇摇头,“哥哥,先不回家,咱们去冷宫吧,深冬他们还在那里等着我回去,我要是不回去的话他们肯定会伤心的。”
看着暗月眼神中带着恳求,从来都不愿意让自己的妹妹受了半点委屈的暗云纵使再不愿意也值得中途改了方向,向那破败的院子飞去。
那边,云伯玉带着君霸天他老爹的金牌怒气冲冲直奔大殿。威严的大殿之上,因为就不上朝的垂相的突然到来气氛突然变得诡异起来。“垂相怎么来了,也不让人通报一声。”
原本正在和人讨论邵东响马之乱的君霸天因为云伯玉的突然闯入很是不悦,在他眼中云伯玉这是不草进他的表现,到了大殿非但不行礼,竟然还直愣愣的和他对视。“皇上,我儿是犯了何等大错,你竟然要将她送去宗人府那种吃人的地方。”
直挺着腰杆,云伯玉怒视着龙座上的君霸天,语气呛人。
一见到云伯玉怒气冲冲的进来,离清和哥舒翰就知道,这个今天大殿上恐怕要起一阵无形的峭烟了。“为何?垂相,皇后私下里做了什么你难道不清楚,竟然还跑来质问朕?”听云伯玉这么嚣张的质问自己,君霸天怒了,啪的甩掉奏折,站起来指着云伯玉的鼻子。“老臣怎么会知道,你先是把清儿送去了冷宫,这也就算了两夫妻哪里会没有闹矛盾的时候,现在你竟然过分的把清儿送去宗人府。
皇上,老臣受了先帝的嘱托辅佐您,这么十几年来老臣自问没有什么对不起你君家的,甚至为了你君家连女儿都送进宫来了,你倒好,才说了会对皇后好,一转眼却送她去冷宫,皇上您这么做真是令老臣心寒。”
同样指着皇帝的鼻子,云伯玉说的那叫一个慷慨陈词,唾沫横飞,心痛越绝。云伯玉不说倒好,他这一提起,完全引爆了君霸天心中深藏了十几年的不满。
“辅佐?您这也叫辅佐,你明明就是专权,你说这些年你在地下搞了多少小动作,排除了多少异己,你把你女儿送进来不过是为了分的我君家的半壁江山,你云伯玉的狼子野心天下路人皆知!”这边君霸天说的更是畅快,心底的话没有经过大脑,就像竹筒倒豆子般全部吐了出来。
离清看着看着皇帝这痛狂的模样摇摇头,看啦这孩子最近确实是压力太大了,现在垂相来点了把火,便完全爆发了。“好好,没想到皇上您竟是这般看待我云家的,既然您认定我云家野心勃勃,那好,这垂相职位不也也罢。”
说完,云伯玉摘下头顶的官帽,重重的掷到地上,然后掏出袖中的金牌奉上:“皇上,这是先帝赐予我云家的金牌,老臣也不求什么,既然皇上这般不待见清儿,那就让老臣将她带回去吧,省的让她在这宫中让您看了心烦。”
说完,云伯玉把金牌塞到一旁花非烟的手中便要离去。
“你休想,皇后生是朕的人,死了也要是朕的鬼,来人啊,垂相在大殿上出言不逊,给我拉下去。”
说完,君霸天一甩龙袍,吼了声退朝,便从龙椅边的通道离去。一听到云伯玉要带暗月走,君霸天便是一阵心慌,暗月,你休想走,就算是要去地狱,朕也要拉着你一起。加决脚步,君霸天直接运起轻功,往宗人府的方向飞去。 当君霸天心急如焚的感到宗人府是,看到的只是躺在地上,舌头往外伸,两眼翻白,死的很难看的守卫。看到这种景象君霸天心乱如麻,直以为是什么人劫了皇后走。脚步慌乱琅跄的奔至牢内,果然原本应该关着暗月的牢房门打开。面如死灰,君霸天虚浮着脚步走进暗月住过一晚,甚至差点丢了小命的地方。坐在石床上,抚摸着破旧的薄被上大片大片的血渍,君霸天直觉自己的心底有千万只蚂蚁在咬,挠,痛苦难堪。就在君霸天一脸哀伤的伏在那冰凉刺骨的石床上上时,西门一脸惊恐的冲了进来:“皇上万岁,微臣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是在该死。”
一进来,西门就毕恭毕敬的跪倒在地上,一脸虔诚的向皇帝认错。
“起来吧,说你都干什么去了?”收起脸上的悲伤,君霸天背对着西门,眼神飘向石屋子里唯一的一扇窗户。“这个……”
听皇帝问起,西门视乎很是为难,支支吾吾的不敢说实话。”
说吧!”看西门一直低着头,不敢看自己,君霸天回过头来,看着这长得还算白净的男人。“皇上,今天一大早,国舅爷就不听下官的劝告,硬是闯了进来,劫走了皇后娘娘,又不有分说的打死守卫,这个事关重大,下官目前正在调查中。”
西门说的那叫一个公道,面向地面的脸上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一听又是云家的人搞的鬼,君霸天身上的忧伤瞬间散去,“这云家人好大的胆子,还真当这皇宫是什么地方了,其实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说的,君霸天似乎气极,一掌拍碎了厚重的石床。
从来没见过皇帝身手的西门,看着地上碎成几大块的石床,脸上的笑意更盛。“西门,你给我带着一队侍卫,去给我搜,怎么样都要把皇后和暗云给我抓回来。”
面无表情的,君霸天一脚踢开散碎在地上的石床对西门说道。“皇上,刚刚微臣追出去时,发现国舅爷带着皇后娘娘去了她现在的寝宫,皇上是要微臣去娘娘的寝宫拿人吗。”
西门嘴角明明挂着诡异的笑容,声音却没有一点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