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君霸天说完,女子眼中的泪水毫无预兆的吧咯吧嗒的落了下来,重重的砸在君霸天的脸上或胸前的锦被上。有几滴泪水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是调皮还是知晓主人心意竟正好落入君霸天微张的口中。
感觉到嘴唇上有温热的液体滑过,君霸天下意识的伸出舌头一舔,然后像是孩子般轻喃:“不好吃,真苦。”
看着君霸天的动作,女子扑味一笑,伸出纤细的手指轻抚上他的嘴唇,用冰凉的指尖描绘着那熟悉的形状。
“如玉,下辈子,你不要在投生在皇家,生在皇家的你,让我爱的好累。”
俯下身,女子用自己同样冰凉的樱唇吻上君霸天微张的唇。原本,女子只是想浅尝则止,谁知君霸天好似食髓知味,直接伸出长臂圈住身上的人儿,细细的啃噬起来。
以为君霸天已经醒过来,女子伸出一只手就想要直接点了君霸天的睡穴,让其昏迷过去。谁知这时君霸天无比悲伤的放开女子被啃的红肿的樱唇,将脸深埋在其香颈间轻声哭诉:“清儿,呜呜,就连在梦中你都不愿意顺着朕一次吗?”
听完君霸天委屈的哭诉,女子扑味一笑,含着泪水的大眼睛因为这倾城一笑变得更加晶亮,光芒甚至盖过了天边闪烁的星光。“即是梦中,圆你一回梦又如何。”
起身,女子抚平君霸天紧皱的眉头,望着他疲惫,憔悴却依旧俊逸的面容轻语。
即是圆他一回梦,也是给自己一个交代,最后的放纵断了所有的念想。从发丝间拔下一枚泛着银光的银针,女子在君霸天眼睛旁的穴位上轻轻扎了一下,使其即是醒来也暂时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儿是谁。放下床慢,在隐隐约约的的月光下,女子俯身附上床上始终睡得不安慰的男“清儿。”
第二天一早,君霸天猛然起身,睁大眼啧在屋中搜寻者另一个身
“皇上,您怎么了,又梦见皇后娘娘了吗?”听见君霸天的动静,正好端水进来的花非烟连忙放下手中的水盆,奔至凤床边,担忧的看着一脸优然的君霸天。
“小花,我昨晚上看到清儿,我真的看到他了。”
激动的抓住花非烟的手,君霸天眼中含着热切的目光。被君霸天眼中热切的目光烧灼的一阵伤感,花非烟不禁自责是否是因为自己前些日子说的话重了些,让皇帝心中压抑愧疚过大,所以近些日子才会夜夜梦见皇后。
见花非烟用怜悯的目光看着自己,君霸天一阵机灵,然后连忙放开抓着花非烟的手,狠狠的摇摇头,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冷静下来后,君霸天起身让花非烟给他更衣去上早朝。
穿戴好后,在花非烟给他梳头的时候,君霸天从不是很清晰的铜镜中看到自己脖子上一点点的鲜红。在君霸天抚上自己脖子的时候,花非烟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不寻常,忙仔细的往他的颈间看去。“没事。”
谁知君霸天只是淡淡的将领子拉高,盖住脖子上的点点红印,一脸若有所思的走出凤和宫。
到了金殿上,君霸天果然见到了多时不曾来上朝的垂相云伯玉。自然,其他的大臣看到皇位下放那个显眼的位笠上做着的,也是一片议论纷纷。“嗯哼,嗯哼,早朝开始了,各位大人也该安静下来了吧。”
轻了两下嗓子,花非烟甩了一下手中的浮尘,冷眼看着地下议论风风的大臣。
经花非烟这么一提醒,那些忙着八卦的大臣们才发现君霸天早已经做到了龙座上,脸色不悦的看着他们。“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大臣连忙静了下来,向君霸天行礼。
“都起来吧,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端坐在龙座上,君霸天脸色严肃,丝毫不见往日的吊儿郎当。
“臣有事启奏。”
在君霸天说完后,云伯玉站了起来,手中持着玉牌向君霸天行了礼后说道:“皇上,臣听闻边关三国连同周边数族来袭,对我昭国边关子民的生命和财产安全造成了极大的威胁。”
顿了顿,云伯玉看了离清一眼后继续说道:“不知皇上对此事是如何处理的。”
听了云伯玉这一番话,君霸天知道辅佐了他十几年的垂相又回来了,放下了丧女之痛在这紧要的关头,他还是不忍心对自己见死不救。
“不知垂相以为此事当如何处理,朕定会虚心听取垂相的意见。”
心中虽然对劝会云伯玉的离清和抛开私人恩怨回来帮他的云伯玉十分感激,早就学会了喜怒不形衣色的君霸天脸上却是一点也没有显露出来。
这让那些暗中一直坐山观虎斗的那些小人心中没了底,不知道这两翁婿这唱的又是哪出戏。“镇国将军东方胜雪常年驻守边关,这主帅的位子非他莫属。犬子暗云为人虽然有些鲁莽冲动,却不失为一名将才,切犬子早年常年游走于各国之间,对这些国家比较熟悉,臣以为可以任为这次的副帅,皇上以为如何?”挺直着腰,云伯玉毫无顾忌的向君霸天提出自己的想法。
“多谢皇上,礼部尚书离清是老臣一手教出来的,足智多谋却缺少锻炼,不如趁此机会去边关锻炼锻炼,可以早日接手老臣的职位。”
不顾地下大臣一脸的惊讶,云伯玉继续不避嫌的推荐人选……”
听云伯玉要把离清派去边关,君霸天扰豫了一下,毕竟前些日子离清才跟自己说半夏有喜了,这会儿把他调去边关怕是不太妥当。
“皇上不必扰豫,微臣愿意听从老师的安排,前去边关锻炼。”
见君霸天扰豫,离清持着玉牌,自己走了出来,向他请愿。“如此,便任礼部尚书离清为玉门一战的军师,明日岁副帅暗云一同前去边关应战。”
见离清自己答应了下来,君霸天虽觉得有些对不起半夏还是同意了,毕竟是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兄弟,用着自己放心。
“大内总管花非烟虽是宦官却也名人才,且花非烟于是冷静,可以弥补月儿和子诀在某些事情上的不足,臣请皇上任大内总管花非烟为此次玉门之战的监军,虽副帅和军师一同前往边关。”
听着耳边越来越重的议论声,云伯玉丝毫不理会继续想君霸天推荐自己理想中的人物。
“这……皇上,臣不同意花公公为监军,自古以来宦官不得干政,这可是老祖宗立下的规矩。”
听云伯玉说完,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一名大臣手持玉牌向外垮了一步,抗议道。
“不知王大人可有更好的人选?”眯着眼畸看了那个提出杭议的大臣,云伯玉认出那是和离清同为六部尚书之一的户部尚书王贺。接收到自己顶头上司的目光,王贺结实的打了个寒颤忙快快的退了回去。
“王大人这可是同意了丞相的提议?”看着那原本义愤填膺的王贺被云伯玉一眼瞪了回去,君霸天不惊替那家伙感到悲哀,要是自己是他就不会在自己的顶头上司面前明目张胆的和他对着干。
“既然如此其他的人可还有什么意见?”每当战事来领的时候,总有人纹尽了脑汁的向把自己这边的人往军队里面塞,尤其是运粮草的军队,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份肥差,如果没丢小命的话,说不定还能发财。
当然,多数是丢了小命的,不过自古以来,这些人还是对这些小把戏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执着。“既然没有,便这么定了,朕宣布人垂相之子暗云为玉门一战副帅,礼部尚书为离清为军师,大内总管花非烟为监军明日率领二十万人马前去边关支援主帅东方胜雪。退朝。”
说完,君霸天不等其他人反应便广袖一甩,宣布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就算心中有千千万万的意见,在日渐强悍起来的皇帝和一直很强悍的垂相面前,这些大臣也只有把堵到喉呢的怨气吞了回去,三呼万岁,散了开去。等到那些人都散去后,离清向顾琅,季璃,哥舒翰使了个眼神,让他们先走。
“老师。”
追上云伯玉,离清向他行了个礼。“恩,有事?”冷着脸,云伯玉背着手淡淡的应声。“多谢老师愿意回来帮皇上。”
是云伯玉并肩走着,离清向他道谢。
“不必道谢,我只是在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而已,在这些事情过去后,我还是会辞官的,自己把握机会吧。”
停下来看着离清,云伯玉对他说:“我从你小的时候便教你为官之道,让你看那些名相清官的事迹,如今看来你也确实学了进去,也不枉费我教导你一场,这次你去边关我会让人把半夏接回来的,相府也算是她的娘家,你不用担心。”
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把离清调走,定会让肚子已经显了出来的半夏担忧,云伯玉心中愧疚便打算在离清走后将半夏接回相府。
“谢谢老师,如此,半夏定会高兴的。”
原本还不知自己走后半夜该怎么办,如今云伯玉提了出来自己心中也放心了许多,如此去了边关也就算是没有了后顾之忧。“恩,走吧,回去和半夏好好道个别,此次前去没有个一年也得有半载了。”
点点头,云伯玉率先向前走去。
走在他身后的离清看着这熟悉的身影,心中感叹,不禁想起了小的时候他拉着自己第一次进皇宫的时候,如今,一晃眼,竟然已经过了十数年。
京城有间茶庄中,四个长相出众,衣着不凡,举止优稚的男子随性的坐在茶庄二楼的正中间,举着茶杯品尝着飘香四溢的茶水。看着二楼那桌四个脱俗的男子,地下上至八十岁下老妇至八岁的幼女在这寒冷的冬天春心荡漾了。
“快看,快看,那一桌的四个男人帅呆了,要是我能嫁给其中的一个这辈子也就不虚此行了。”
一个身穿恶俗的粉红色棉袄的少女两颊泛红明目张胆的指着二楼暗月四人,为了让他们听到还故意提高了声音。
“我去,就你这小模样,说不定人家相公家里蹲洗脚水的丫头都比你漂亮呢。”
粉色少女身边的伙伴鄙视的看了她明显发福的身材一眼,毫不客气的吐槽,然后双手贴在脸颊上,做花朵开放状:“我就喜欢那个身材叫瘦的相公,你看人家多有气质啊,冷冰冰的,俺娘说了就是这样看起来冷冰冰的男人才专情。”
伙伴少女脸上做向往装,指着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