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一阵,任莫月觉得没有什么可能发生的事情,也就非常好心态的回去休息去了,明天会怎么样她还不知道,如果再次出现这种事情,她保不准有没有这么好运的再次遇到玉笛郎君这样的“好人”。
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接下来不知道的危险,瑰流筋真是阴魂不散啊,此人果然是一个大患,终须找个机会彻底的将他揪出来好好的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不过在这里之前,她的做好当前的事情……就寝。
一夜好眠,许久的奔波难得有一个好觉,功劳都归结于玉笛郎君的好生招待,任莫月清晨熟悉了一番,准备和玉笛郎君好好的说一下自己的机会,如果他接受自己可以立刻下山,直奔莲花山,如果他不接受,得想办法自己下山。
任莫月早早的准备好一切,像是过着一个平常的早晨,给楚目白做了清淡的早膳不过没有想到被某人鄙视了,挑三拣四的性格竟然有点孩子气的任性,任莫月扶额忍耐这,再次好生伺候着这位爷,然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楚目白刚刚放下碗筷,任莫月坐下来,正想要说什么,只见楚目白起身,慷凯的说道“我要闭关四五天,这些天你不要打扰我,只要给我暗示送食物过来就行了。”
“……”这丫的来个先下手为强,她这个后下手的就糟了大殃!
“知道了。”任莫月闷闷的说道,心情跌落到谷底,她觉得楚目白是故意的,但是却有找不出反驳的机会,所有的事情都只有等他闭关之后再说。
楚目白淡淡的应了声,掀步而出,不过才走到门口突然有顿住了,淡淡的说道:“哦,对了,闭关之后,我们就离开这里,你准备一下细软。”
“……”任莫月不由的一愣,天上掉馅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坐起身来,结果楚目白已经离开了,任莫月不由的露出笑容,这人分明是故意的,吊着决定让她难受。
接下来的四五天时间里,任莫月一直安静而无聊的细数这几天的日子,感觉每一个时辰都要无限拉长让她无法忍受,她想要马不停蹄的出去,奈何情况不允许。
直到第五天的傍晚,任莫月看到素来面皮白净的某人从一个小房间里出来,她每天三次从那里经过,给他送饭菜,但是都没有见他吃过,除了那些清水每天都会没有,让她直到此人原来还是个人,原来还要喝水。
青丝有些凌乱,但是楚目白的精神却很好,没有那种出关之后的狼狈感,一双眸子炯炯有神,任莫月很自觉地准备了热水,让楚目白洗刷了一番,才说起离开的事情。楚目白随意的替了任莫月一眼:“你很急?”任莫月老实的点头。
“理由。”面前是任莫月刚刚准备的白米粥,几天没有进食,的确吃不得辛辣的动着,在家常事上,无论巨细,任莫月总是那种非常细心的人,这点倒是让楚目白非常的满意,细细的喝了一口粥,淡淡的甜味,恰到好处。
“我要去莲花山。”任莫月笃定的说道,楚目白细白的手指一顿,皱着眉头,有些奇怪:“莲花山是谁的地盘你知道么,为什么想要去哪里?”那个老头子可不是好惹的,就是一个老顽童。“知道。壁易老人。”任莫月淡淡的说道:“但是有我事情非要他来做不可。”
“说来听听。”楚目白再喝了一口白粥,淡淡的问道。“这是我个人的事情,我不想将你卷进去。”
楚目白好笑的放下碗,扭头奇怪的看着任莫月:“当初可是说好了的,怎么又想要反悔了,难不成你将我玉笛郎君当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还是认为我是在开玩笑。”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壁易老人的手段我也听过一点,我不喜欢我身边的人因为我出事。”任莫月急忙解释。“这就是你此行的目的?”楚目白挑眉。“是“将御风杜进去又是因为什么?”任莫月一滞,有些尴尬的扭过头,不再看楚目白,半晌听到似有若无的声音:“他不一样。”
“峨?怎么个不一样法,是他的能力比本公子的高呢,还是因为他对于你来说非常的特别?”楚目白突然戏谑的望着任莫月,逼问。
“……”任莫月俏脸一红,摇了摇头:“都不是,他……”其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会接受御风的帮忙,因为但是的情况紧急还是因为什么?不知道,只是本能的想要抓住一个东西,而这根稻草刚刚好是自己可以放心使用的,他是实心的而不是空心的。
“哦,我好像把一个重要的人物给忘了,因为御风是瑜亲王的人吧。”任莫月身体一震,有些迷惑的看着楚目白,好像一瞬间像是抓到了什么东西,却有突然闪烁了几下不见了,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有种酸酬灌顶的感触,却又好像不太一样。“你……
“你是瑜亲王的侧王妃,众所周知的事情,想来自己未来相公的人,总归是可以相信的。”楚目白说的有些讽刺而淡漠。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不像你因为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而惹上麻烦。”任莫月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努力的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表达出来。“你是怎么被我掳来的?”楚目白突然问。
“啊?”任莫月一时反应不过来,半晌才理解楚目白的意思,他说过把她抢过来只不过是凑热闹而已,他是一个不怕麻烦,而且非常喜欢麻烦的人?她应该这样理解么?任莫月扶额,这人太难沟通了,自己当初只是想要离开,才跟他胡搅蛮缠的,哪里知道这家伙当真了。
“要么和本公子一直住在山上,直到你那个所谓的未来相公来救你,要么就和本公子一起下山,除此之外,没得商量。”楚目白不耐烦的推开已经空了的碗,起身。“……”这家伙分明就是故意的,自己别无选择。看着楚目白快步的离开,任莫月的脑子也跟着那快速的步伐转动,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的说道:“那你什么时候走。”
“随时都可以。”楚目白顿了顿,轻声道,唇角匀起好看的弧度。“现在也可以么?”任莫月继续问道,有点得寸进尺的味道。“这么焦急还装模作样老半天,准备东西,等下就走。”
“……”她不是当心这家伙随时跑路么,而且壁易老人的确不好对付,知果出了什么事情,自己害得浪费自己的愧疚心,不知道抱着这种包袱过多久,所以才岁嗦了点,何必说得这么坦白,任莫月无奈的腹诽,但是却被楚目白的话给开心到了,立刻检起碗筷,飞奔了出去,话说,再她纠结的内心里,其实最渴望的就是下山。
收拾细软等东西用了半个时辰,那是天色逐渐灰蒙起来,要不是自己心里急切,她还真的想要明天再走,但是不行,自己太激动了。
“下山之前,最好平复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我怕你一个失手从峭壁上掉下来,死了可是没有全尸的。”楚目白冷冷的话,立刻江她内心的激动,拨的淡然无存,甚至有些愤怒的狠狠瞪了这家伙一眼,他分明就是有意的挤兑自己。
好像还有一点生气,为什么呢,而且表情也是淡淡的,将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遮住还真的有点不太习惯。
任莫月不清楚也不了解楚目白这个人,所以也没有纠结许久,只是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平和的心态,走吧,别磨蹭了。”楚目白没有在说话,开始带路,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路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任莫月瞪大了眼峙,但是什么都没有说,保持沉殿老实的跟在楚目白的身后,只见其在房子门口的一个直线峭壁之上停了下来,任莫月心底腹诽,不会是要她从这里掉下去吧,这也太高了,干脆还是再次把她打晕,然后把她带下去好了。
“那个……”任莫月突然拽住楚目白的衣袖,表情说不出的可怜兮兮,知道如果说出这句话来一定会被这家伙给笑死,思量了半晌,看着楚目白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心底顿时升起一股不服气,以为他那是透光眼么,这眼神,就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切。“我们是从这里吊下去?”任莫月好奇的问道,故意轻松而好奇的问道。
“差不多。”任莫月只觉得脚下一颤,就差没有出息的跌倒在地上,好半天稳住自己摇晃的身子,将楚目白的衣袖拽着更紧,差点就直接喝出你把我打晕,带我下去吧,我恐高。却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呢里。“那样安全么?”任莫月采用迂回战术。
“轻功绝佳的人可以轻松过。”楚目白眸子含着戏谑的笑容,看着任莫月苍白的小脸,竟然有种趣味盘然的感觉。
“……”轻功绝佳的可以轻松过,也就是说她们这种手无搏鸡之力的小人物有跌下去的可能,这家伙太恶毒了,竟然找一出这么烂的地方,任莫月暗自咒骂,却有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满意,只是轻笑着,做出一个带路的姿势。“如果害怕可以告诉我。”楚目白伸了个腰,愉獭的环胸掀步而走。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任莫月欲哭无泪,却只能顾倔强的咬着下唇不理会楚目白的暗中挑衅,无视你总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