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风毫不手软,月寒软剑,削铁如泥,再次向玉帝郎君攻击,此时玉笛郎君微微昧起一双孤狸般妖媚的眼睛,随即扬起一抹轻笑。
“能够让本公子出用这首曲子的人,当今世上也不多,不过看在月寒宝剑的份上,你勉强够格。”如果说一开始,别人还有一争雌雄的心思,到这这个时候,见到了玉笛郎君口中的曲子之后,想来没有人想要与其争锋的,就算是御风有削铁如泥的宝刀也无能为力,只见玉笛郎君右手握着玉笛,白哲如同白雪一般的肌肤,在翠绿的玉笛上衬托的极为柔和,御风的宝剑快要逼近玉笛郎君。
玉笛郎君如同一阵风飘过,飘然而动,手中的玉笛旋转了几个圈圈,汉白玉吊坠跟着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随即见其如同闪电一般的将玉笛扬刀脑袋前面,探到嘴边,口中才出了第一个音符,一种忧若实质的白色刀芒闪过,铿锵一声响,与御风的宝刀,竟然形成了恐怖的摩擦,御风大吃一惊,接着第二道音刃出现,随即三四道出现,御风大吃一惊,终于明白为什么玉笛郎君对于此曲如此自信,宝剑轻轻的划过空中与玉笛郎君的衣袂形成一道轻微的差落。御风不敢多做停留,一触即走,但是音刃却像是找了魔似地飞快的攻击着御风,无数的音刃就像是一柄小小的匕首,攻击而来,御风完全的被隐没在里面。
“好厉害的曲子。”假面公子倒吸了一口冷气,平心如论,如果那个人是自己,会出现什么情况,同样会被这种隐忍淹没,然后可以看到一个伤痕累累的御风出现在各路隔山观虎斗的武林人眼中,突然,那散发着白色光晕的隐忍圈里,飞射出一抹淡青色的影子,御风破音而出,但是刚刚想要说些什么,看到眼前的情况,顿时怒目而视,不知道何时,玉笛郎君竟然已经到了树底下,似乎是想要御风被困住的时候,将雪夜带走,御风大怒,但是音刃的攻击阻档了他一时的去路,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玉笛公子突然怀中多出了一个人,手中的玉笛从一开始的两只手到一只手,并且笛音变成了单一的音符,但是音刃依旧在,只不过细心的人可以感觉得出来,或者御风如果此时没有被愤怒蒙蔽眼睛的话,可以感觉的出来,音刃的强度已经便小了很多,显然是玉笛郎君花费了很多的内劲,此时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不过是看着玉笛郎君身轻如燕的摸样,任何人都不会考虑这种情况,毕竟魔音虽然是靠身后的内力,但是同样也是靠技巧的。
“放开月姑娘。”御风怒喝一声,想要上前,音刃档住了他的去路,随即看到玉笛郎君轻笑着,突然这首曲子的音刃如同漪涟一般以玉笛郎君为中心不断的扩散开来,玉笛郎君收起玉笛,身轻如燕飞快离开,这一幕顿时让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好半天才倒吸着冷气,反应过来,玉笛郎君已经带着任莫月离开,而御风也飞快的追了出去,但是奈何就算是带着一个人的玉笛郎君同样速度惊人的快,几个跳跃之下,就消失在深山老林,这里不同其他的地方,官道边上就是一出山林,再进入就是深山老林,所以,御风想要追逐,就必须有法可循,御风脸色难看,但是却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知道是什么人带走了任莫月姑娘,总比不知道到的好,这种情况是自己可以见到的,也可以接受的,御风突然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白色的东西,随即从衣角出撕下一块布条,咬破手指在布条上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字,随即将信鸽放走。
随即又不知道从身上取出什么样的东西,只见一个黑色的小袋子里,一个瓶装东西出现在眼前,瓶子很小,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但是御风接下来的动作,却是让人不由的怀疑他的行为,只见其拔开塞子,然后看见一只小小的如同蜜蜂一样的东西从里面钻了出来,颤颤巍巍的飞向了深山老林在中,御风飞快的跟了上去。
“公子,我们怎么办?”身后追随的小妩问着身边的假面公子,此时的她一双妩媚的眸子熠熠生辉想,显然刚刚的攻击并没有对她造成太大的伤害,毕竟刚刚玉苗公子主要的攻击对象时前面这个行为奇怪的男人,此时她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在做什么,先是放了信鸽,然后在飞快的往深山中追去,他以为以这种轻功,可以追得到玉笛郎君么?有点痴心妄想。“跟上去。”假面公子不假思索的说道。
“公子以为这个男人有办法可以找到已经无影无踪的玉笛郎君?”小妩不由怀疑的问道,假面公子却是轻轻一笑,随即问道。
“知道刚刚御风为何要停下来么?”小妩不解的摇了摇头,但是却认真的看向假面公子,似乎想要找到答案,但是假面公子却是抿嘴一笑,轻声道:“跟着就知道了。
刺眼的光线,将沉睡的任莫月惊醒,任莫月眯着眼睛,感觉光线强烈的难以接受,本能的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四周的装饰让她一时迷糊了,朱色梁木,轻纱张曼,自己此时正睡在一个软榻之上,料斜的阳光耀眼的刺着她的眼球,脖子上钝痛着,任莫月脑子里出现一瞬间的空白,随即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睦仁,清澈明亮,似笑非笑的打量着自己,亦或者说是在把玩着手中的玉笛,依靠在一边的梁木上,匀唇笑的有些诡异。
“这是?”任莫月环顾四周,陌生的地方,她确信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面对一个容貌俊秀的男子,他白哲的肌肤在逆光的下,毫微可见,琉角色的柔和。
“你醒了。”很柔和的嗓音,带着一种奇怪的魔力,好像可以吸引人的眼球,任莫月打量着眼前的俊秀的男子,他一头青丝宣泄如同瀑布一般,给人一种平和而妖异的感觉。
任莫月摸着厚脑勺,钝痛还没有消失,大脑经过一瞬间的空白,开始挤入很多的信息,比如自己原本在山谷的,比如自己好像是被御风给打晕的,但是御风在什么地方?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任莫月满脑子的疑惑,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想知道你是怎么到这里的?”男子似乎非常了解任莫月此时的心情,淡淡笑道:“当做客人就好了。”
“……”任莫月哑然:“那我可以离开么?”男人摇了摇头:“如果不想死的话,最好别,。”
“……”这算是待客之道?这个东道主当得可真是随便。
“你抓我来这里做什么?先提醒你,我什么都不知道。”任莫月坦然的耸了耸肩,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纵然内心非常的想要快点到达莲花山,已经表现得很接受这个安排,因为她相信无论出了什么事情,御风定然回来找她的。
对于任莫月的坦然接受,男子到时有点诧异,似乎没有想到任莫月如此平静的接受这个安排,随即露出思考的表情,淡淡的说道:“这里四周都是峭壁,没有我,你出不去。”
“……”这就是为什么一开始就用死来恐吓自己的原因,也的确,如果是自己,想要从峭壁上下去,的确是更困难,基本的攀爬常识她倒是知道一点,就是陡峭的山峰爬上去难,下来更难,没有特殊的梁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离开,任莫月顿了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随即望着男子,试探的问道:“你的意思是,除了不能离开这里,我可以去任何的地方。”
“任何你觉得自己不会出事的地方。”男子眯笑着眼睛,再次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为什么抓我?”任莫月见这个男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好像仅仅只想要将自己禁锢在这个地方,而且非常的自由,不由好奇的问道。男子的笑容更深了:“好玩。”
“……”这个答案非常的无厘头,任莫月无奈的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随即起身,耸了耸胫骨,随口到:“这里就你我两人么?”
“难得幽静,有其他的俗人在,岂不是坏了大好河山?”男子说话一直以一种愤憾的口吻,随口的回答,但是答案却总是含糊其辞,似乎是明白了想要从男子手中套出什么有用的话是不可能的,但是却依旧不死心的想要试一试。
“那不是很可怜,瞧你的模样不是一个会干粗活的人,那油盐柴米等货物的加工及处理改怎么办?”
“……”男子眯着双眼,扫了任莫月一眼,又再次垂首摆弄着自己玉笛上的吊坠,随意的说道:“外面有一处果园,可以果腹。”
“……”果园,这是什么概念,就是说,这丫的准备直接用水果对付自己的五脏庙,任莫月不由轻轻一笑,一双温顺的眉头轻轻挑起,似乎带着一丝俏皮:“那公子也没有炊具了?”
“应有尽有。”男子再次抬头意味深长的说了句:“我听说瑜亲王妃,以前是个碑女,想来这些事情手到擒来。”
任莫月轻笑,上前一步,逼近男子,摇了摇头:“非也非也,月儿幸甚,得到太后的垂青,一直打点着她的起居生活,从来没有进过御膳房。”难得的男子粗了皱眉头,一闪即逝,随即恢复常色:“哦,倒是我想错了。”
“不过,我却有一手难得的厨艺。”任莫月咧嘴一笑,红唇齿白的异常的活泼开朗,好看的很,男子似乎看出任莫月眼中的算计,挑了挑眉道:“想要抬价,也得先验明真身。”日晒三竿,任莫月看了看日头,不由问道:“我昏迷多长时间了?”
“不长,一夜而已。”
“公子一夜食果,先来无味的很,公子是哪里人?”男人再次挑了挑眉,似乎知道她想要做什么,随口道:“辛辣。”
“……”任莫月暗喊没天理,这丫的皮肤如此的好,竟然说自己喜欢吃辛辣口味重的食物,不过任莫月此时也没有再废话,而是问膳房在哪里,随即开始思考一些问题,大概半个时辰,一顿平淡的早膳就出现在男子的面见,男子挑眉:“我说过辛辣。”
“开头第一餐吃辛辣的食物时自己的肠胃不好。”任莫月淡淡的说道,随即将自己从膳房了找出的仅有的材料做成的八宝米粥调和,盛好,放到男子的面前,走了一圈才知道,这里的确是峭壁的山顶,但是让人奇异的是,这个山顶竟然出奇的平坦,用石头堆砌成粗糙的房屋,在屋外钟了一种奇异的果子,可以在这高山峭壁之上生长,篱笆围绕,唯独那个自己刚刚醒来的地方显得特别的突兀,是用朱色楠木砌成的亭子,轻纱帐慢,与整个屋子显得极为的格格不入,这个山顶除了平坦之外,更加的难得的是地势严峻,陡峭,及顶部的平坦及宽敞都是出乎意料的。
整个结构就好像是前面的一溜石块砌成的屋子只不过是小打小闹,后面的宽敞地方才是真正的主室,却意外的什么都没有一溜的平常,除了四周的青松。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气势磅礴,俯瞰着众山,震撼的感觉无法言语,只是久久的充斥在胸臆。
任莫月匀唇而笑,想起那个男子一脸不愿意的样子喝下粥,但是没有不给面子的摔碗离开,而是用自身带着的气质及愉悦的性子将粥喝的干干净净,然后很是自然平静的说道:“还行。”随即,任莫月问了一些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不可以透露的东西。
男子一一解答,自然也知道了关于自己身上的秘密,想到这个不自觉的冷冷嗤笑,真是无稽之谈,江湖上,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自己真实的身份乃是被传的最为神秘的一个族的族长小姐,并且身上有关于千年之前的密藏,毫无又来的说法,但是却又刚刚好落到了众人的心坎里,更可笑的说法是那个宝藏还有被武林人士为之疯狂的东西,决定的武林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