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梨歌尽无奈的摇了摇头,表情苦苦的带着一丝无奈:“这种事情谁也无法解释清楚到底是什么原谅,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呢,而又要怎么回去,很多人都认为如何来的就如何的回去,但是我找不到我突然来到这个世界的地方。” 任莫月身体不由绷紧了起来,有些诧异的问道:“难道,歌尽,你认为这个世界和你们的时间其实是相互连接的,但是我们不知道地点在什么地方?”
梨歌尽稍微的思索了一会儿,定定的点了点头:“我就是这么认为的,我认为这里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只要我找到了我来到的地方,我就可以找到回去的路,从此可以再次回到那个世界。”任莫月摇了摇头,否定了离歌尽的想法:“歌尽,来的只是你的灵魂而已。”
梨歌尽全身一僵,似乎被这个事实打击到了,一时全身都发散着沮丧的情绪,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的说道:“我也知道自己的情况,我只是想要回到原来的世界里去看看,再次看看那里的环境,这里的生活给人一种惫怠的感觉,我觉得身心俱疲,原谅我的懦弱,我想要逃离,想要就此离去。”
“你走了,桓哥怎么办?”任莫月不由沉声的问道。
“我是个没有胆子的人,他会有跟好的人来爱的。”梨歌尽突然生出了怯懦的心情,想要将这个世界里的所有事情都隔绝了,任莫月的心头更加的低沉了,看着梨歌尽迷茫的表情,顿时却又理解了,梨歌尽处在感情的迷茫去,对于未来没有一点的期望和自己的情况其实大同小异,自己对于未来一样没有期待,只是想要好好的活着,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想要的东西不同而已,自己需要的是一个环境,自己欢喜的环境,而歌尽想要的是自己的世界,那个属于他的,而不属于他们的世界,任莫月不由扰豫着,是否该告诉梨歌尽自己手里的东西,告诉她,其实自己有办法可以找到那个地方,并且让离歌尽回去,但是梨歌尽的面具带了很多年,已经下不下来了,她生怕她不适应。
“桓哥不是一个会轻易爱上的人,爱上了就不轻易的放弃,你连尝试都没有又怎么知道呢,你想家了我就找机会带你回家,但是你一定不要放弃桓哥,他现在除了爱你,什么都没有了。”君桓是任莫月从小到大的朋友,这种朋友落魄成扣此,无论是谁对谁错,总归是会心疼的。“我……”离歌尽沉默了。
“算是姐姐求你了。”任莫月再次拉住梨歌尽的手背,此时已经不打算将自己知道异国路线的事情告诉她,只有断了她的念头,才能够彻底的让他们永远在一起,只是中间横亘着一个无法跨越的障碍,歌尽能够度的过去。
“你,没有想要抛弃我么?”梨歌尽抬头,诧异的看着她,任莫月不由失声淡笑的摇了摇头。“但是……”离歌尽的神情有些沮丧。
“我怀孕了。你说什么,你说你”任莫月一阵错愕,半晌才反应过来猛地抓住离歌尽的手问道:
“对,是皇上的。”梨歌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此时动摇的心情,那个赌约自己是在前不久提出的,皇上的同意让梨歌尽欣喜若狂,感激的不能够自己,不知不觉的就多喝了几杯,结果醒来的时候已经赤身裸体的躺在了皇上的龙床上,身边的姬深带着淡淡的思考,却让梨歌尽羞愧难当,多久了,自己一直小心冀冀的不想跟姬深发生关系,却没有想到在他们赌约的第一个晚上就出现了这种事情。
“你放心,肤说话算话,我们昨天的赌约依旧算数,五年后,君桓在逆境中放弃对你的爱,你就必须收回所有的心思,将所有的目光转向肤的身上,你要记住的是,你是肤的女人,而不是时时刻刻的想念着别的男人,知道么?”姬深的目光满是警告和危险,梨歌尽满心的忧伤,无奈的点头,仓惶离开,回去的第一件事是想到的就是询问太医该如何性后避免怀孕,却不想在去太医院的路上遇到了君桓,发生了一些事情,令自己一时忘记了当初的事情,以至于后面自己怀孕了才猛然的醒悟过来,但是已经晚了。“这件事情,你可告诉了皇上?”任莫月不由追问道。
梨歌尽摇了摇头,定定的说道:“我准备趁皇上不注意,和滑胎药。”离歌尽咬着下唇,表情带着决然,任莫月一怔,随即立刻起身抓住离歌尽摇头道:“不行。”
“怎么了?”梨歌尽不理解,如果要了这个孩子,她和君桓之间就会横亘着无法跨越的沟壑,她太了解姬深了,如果有一个孩子当做理由,他一定可以将这个理由用的淋漓尽致,将所有的一切都束缚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只会成为牢笼里的小鸟,自己不想,也不要。
“跟我来。”任莫月掀被而起,随即拉着梨歌尽往外面走去,梨歌尽一时无法理解,从来没有看过任莫月如此强势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问道:“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跟皇上坦白。”梨歌尽一呆,顿时尖叫的甩开任莫月的手,退后了几步,警惕的看着任莫月道:“你疯了么,你知道这样做会害了君桓?”
“不这样做,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没有了,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小生命。”梨歌尽不由泪流满面,看着任莫月定然的表情,没有来的咬牙切齿道:“任莫月,你以为我不想像你一样将这件事情理性的解决么,你以为我舍得将还没有出生的孩子扼杀在我的肚子里么?”梨歌尽摸着自己的肚子,神情是绝望的:“可是我没有办法,如果我把孩子生下来,君桓怎么办?如果不生下这个孩子,那么孩子的无辜谁来安慰,我好像自己不是中间人,好恨自己的随便,让自己陷入如此的困境,我想要挣脱,但是没有办法,孩子我可以在有,但是君桓,君桓,我失去了就在也没有了,你不是说让我留下来么,如果连君桓都没有了,我留下来还有什么意思?”
任莫月抿着嘴,什么都没有说,而是上前直接甩了梨歌尽一个巴掌,顿时嫩白的小脸露出了五个红印,可见任莫月的手劲用的有多么大:“你傻么,你有没有询问过君桓的想法,你有没有考虑过皇上的感受,你只知道自己处在了困境当中,你为什么不去和他们商量商量,或许事情并没有你想想中的困难呢?”却又似乎明白了过俩,好像一瞬间被打醒了一样
“告诉君桓你的仿惶和担心,告诉他你的苦难和迷茫,告诉皇上你肚子里存在着一个孩子,但是你为了赌约继续,该如何决定,就看他们怎么决定了。”任莫月一直认为沟通才是解决事情的最好办法,所谓人心难测,如果对方不知道自己是的心情是什么的,如何可以做出自己想要的决定?“跟我走,放心,我是你的姐姐,会一直留在你的身边。”任莫月鼓励道。
“好。”或许是被任莫月鼓励了,梨歌尽顿时觉得勇气十足的感激的看了任莫月一眼,准备跟皇上坦白这件事情。“我跟你一起去,但是此时需要你们两个人商量,我只是一个外人,无法插足。梨歌尽握紧双拳,点点头姬深寝室。
“皇上。”梨歌尽端着刚刚冰镇好的梅子过来,看到姬深此时正在看书,不由定了定神,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姬深只是淡淡的抬头,瞅了梨歌尽一眼,再次将目光挪到了树上,淡淡的问道:“有事?”
“是,歌尽有些事情想要和皇上商量。”姬深挑眉:“关于君桓的事情就别说了,肤不想在听到这种烦人的事情。”
“不是,是皇上和我的事情。”梨歌尽其实从来没有发觉自己的错误及姬深对自己的纵容,从来没有主动的自称过臣妾,总是一口一个我,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而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人,我只是一个第一个人称称谓,只要不是习惯有问题的人,都不会认为这种称呼是一个错误。
难道梨歌尽没有在自己的面前提到君桓的事情,姬深不自居的来了兴趣想要知道她想要跟跟自己说什么,但是习惯了冰冷的姬深,却依旧一副淡淡的常色,一副高高在上的摸样:“嗯,说吧。”
梨歌尽无法在姬深注视的目光中说出这件事情,但是也无法在他心不在焉的情况下说出这件事情,紧张的无以复加。
“嗯?”见梨歌尽迟迟不说话,姬深不解的抬头看着梨歌尽,而离歌尽酝酿了许久,闭上眼睛一副人命的样子,大声喊道:“我怀孕了。”姬深一征,随即心头沉了沉,淡淡的说道:“然后呢?”
梨歌尽一呆,没有反应过来,随即不解的睁开眼睛,看着姬深,他再次将目光挪向了书上,好像自己的话比不上书上的内容有兴趣,莫名的升起一股怒气,上前就将姬深手中的书一把夺下来,愤愚的看着瞪着他。
“拿来。”姬深的口气不是很好,表情有些吓人,素来害怕姬深,但是却总是以一股倔强性子固执的像是一头牛的梨歌尽,梗着脖子,愤怒的将书藏到了自己身后:“不给,你这是什么态度?”
姬深阴沉着俊脸,尽量做到冷淡的问道:“你想要肤什么态度,难道你以为自己怀孕了,肤就会将当初的赌约提前么,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