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顾晓曼好不容易休息,大清早的却被一阵门铃声吵醒。
揉着松懈的双眼,顾晓曼下楼开门。
只见江绘心一身V领性感小黑裙打着一把太阳伞站在门外,手上还拉着一个大红色行李箱。
见顾晓曼这么慢吞吞的开门忍不住抱怨道:“开个门都这么磨蹭,怪不得生不出孩子来。”
emm?开门慢和生孩子有什么联系?
知道江绘心是故意挖苦自己,顾晓曼尽量保持微笑,身子微微一侧让她进来。
谁知这个江绘心根本把她当仆人来使,刚一进门就把手里的太阳伞和行李箱都扔给她,自己像是女主人一样,迈着优雅的步伐来到客厅。
目光挑剔的打量了周围一圈,露出一个高兴的笑容。
她从小就爱慕冷以沉,总是追在他的屁股后面,可冷以沉却压根没正眼看过她一眼。
如今她竟然要跟他生活在一起,而且还要给他生孩子,一想到这里,江绘心就忍不住的期待起来。
“把我的行李都拿到以沉哥房间吧。”
说完,江绘心便扭着腰身独自上楼。
从进门到现在她都没有正式跟她这个表姐打招呼。
轻叹一口气,顾晓曼拎着行李箱上楼来到冷以沉的卧房。
闻着那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房间,江绘心兴奋的倒头就躺在了大床上,仔细享受着属于冷以沉的独特味道。
半响,她发现顾晓曼还没有离开,没好气的问:“你怎么还没走?”
顾晓曼忽略她语气里的傲慢,嘱咐道:“冷以沉不喜欢别人上他的床,你最好先下来,还有不要喷那么重的香水,他过敏。”
“呵呵,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那些只是针对你的习惯,像我这么性感又可爱的,以沉哥怎么可能会介意,况且我敢保证我的身体比你干净,以沉哥一定喜欢。”
“你什么意思?”顾晓曼微微蹙眉,怎么好好的她又扯到身体干净的问题上,难道她知道些什么?
面对顾晓曼的质问,江绘心狡黠一笑话锋一转说:“没什么,你可以出去了。”
也不想再看见那傲慢无礼的女人,顾晓曼转身就离开了卧室。
看着那身影离开,江绘心坐在床上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顾晓曼,我说过,只要是你的东西,我就都要抢过来!
夜里,冷以沉喝了点酒,摇晃着身子回来。
刚一推开卧室,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蕾丝吊带短裙的女人,拄着脑袋侧卧在他的床上。
一双修长匀称的腿不停变换着姿势,领口底至胸口露出事业线,眼里是说不出的情欲。
冷以沉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又上前仔细打量,刚一过去,浓烈的香水味让他接二连三的打了好几个喷嚏。
“你是谁?”深邃如壑的眼眸露出不悦,该死的,这个顾晓曼到底在搞什么鬼?
“以沉哥哥,你不认识人家了吗?”娇滴滴的声音任那个男人听了都会热血沸腾。
江绘心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有意无意的让左肩上的吊带滑落,又是一片大好风光!
可偏偏他冷以沉就是不吃这一套!
“滚!”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冷以沉上前一把拎起床上的人扔到地上,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上他的床!
被扔在地上的江绘心忍着疼痛不可置信的看向一脸怒气的冷以沉,最后可怜巴巴的说:“以沉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子对人家。”
再也忍不住那难闻的香水味,冷以沉拿出一块手帕捂住鼻子,目光凌厉的看向地上的江绘心怒吼道,“谁派你来的?有什么目的?”
被冷以沉这么一吼,江绘心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结结巴巴的回答道:“我……是李阿姨让我过来,她说……说让我来伺候你,好……好给冷家传宗接代。”
说完,江绘心还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像是一个小女生一样低下了头。
传宗接代?冷以沉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既然这个女人能进来他的房间,那么也就意味着是顾晓曼那个女人默许的咯?
很好,深邃的眸底闪过一丝危险气息,冷以沉长腿迈开就往顾晓曼的房间走去。
此时顾晓曼正坐在梳妆台前敷着面膜,手里拿着一张支票发呆。
两年前,她和江绘心去参加一个晚会,晚会上因为应酬她喝了不少的酒,可奇怪的是向来酒量不错的她在那晚竟然醉的一塌糊涂,不省人事,直到第二天清晨她在家里醒来都记不清昨晚她是怎么回家的。
而她醒来后,那张支票就一直捏在她的手心,并且上面填写的数字还不是一般的大。
可她却始终记不起那支票的来历,也没有去银行兑换就一直保存下来。
这时,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冷以沉黑着脸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迅速把支票收好,顾晓曼转身挑眉问道:“有事?”
“那个女人是你让她在我床上的?”冷以沉咬牙切齿的问,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恩?我跟她提醒过了不要随便上你的床。”
很显然顾晓曼没有理解冷以沉的意思,快步走过来,冷以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眼里迸发出的怒意仿佛要把她吃了一般。
“我是问你同意我妈那个提议了?”
原来是说这个,顾晓曼尽量让自己露出一个宽容的笑容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冷以沉的肩膀说:“对啊,我觉得妈那个提议挺好的,不用我生,就能有个免费的孩子。你放心,我很大度的,绘心又是我的表妹,你只管享受就好了。”
修长的手指渐渐垂下,冷以沉眼里闪过一丝失落,这个女人就真的这么无所谓吗?就连这么荒唐的事情都能同意!
好,很好!
后退一步,冷以沉冷着声音说道:“那我可不能让你失望了。”
说罢他便头也不回的走出卧室,走的时候还猛地带上门,发出巨大的响声,如果不是门的质量好,顾晓曼都要担心那门会不会被摔坏了。
直到冷以沉离开,顾晓曼才渐渐松开刚刚紧握的双手,锋利的指甲钳进手心留下一道伤口,此时正往外冒着血。
顾晓曼低头看了看那伤口苦涩一笑,天底下哪有那个女人会不介意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可这一切偏偏又是自己亲口同意的,呵呵,顾晓曼,你的人生要不要这么悲惨呢?
回到卧室,冷以沉难掩心中愤怒之情,一拳砸在门口,吓得江绘心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过了半响,想起他刚刚对顾晓曼说的狠话,他便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对着江绘心命令道:“自己趴在门口叫!”
“哈?”江绘心不明白他的意思。
“叫床不会吗?还是你想让我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