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简在同辈的神族之中,他的功法及功力不算太差。甚至还可以算得上是佼佼者。
但在青魃这有着千行道行的对方面前,他还是显得生涩了。不仅战斗经验不足,也功法上也存在无法在短时提升的短处。
青魃深知这小龙族,功力已用得差不多了,便一鼓作气,暗中也提升了只的功力。
那一瞬间,她手掌上的火源初出现了一道紫黑色的光芒。这紫黑色迅速蔓延整条火带,最后汇集到了和尊简的水墙之处。
尊简逐渐感到自己体力不支,满头是汗。他往下望了一眼下方的小木屋。
只见此时的邢千明呆若木头,纹丝不动。房子外面值守的九黎儿郎正死命护住这结界。
可是九婴的功力实在是太过强大,虽然这结界已汇集九黎高手铸造而成,但也实在无法抵挡九婴这个老妖王这么轮番攻击。
尊简心中焦急,如若再无援兵,刑千明在这强大的敌手之下,定会凶多吉少。
“归海令!发归海令。”尊简不知道这些值守的儿郎里谁是班兑,但他知道,九黎结界之处,必定有班兑护法。
很显然,一个正奋力发功护住结界的年轻儿郎忘记了只班兑的身份。也忘记自己身为班兑,在紧急之时可以发出归海令的责任。
经尊简这一提醒,立马收住了手上的功力。马上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物件,正欲发出去。
却未料到胸前被什么东西击中,直觉胸口一痛,便倒地不醒人事。
“想搬救兵?是不是也先问问我是否乐意吗?”
居炎一掌打倒了这个正想搬救兵的守值。他现在想做的事只有一件:谁要阻止他们杀刑千明,他就先干掉谁。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刑千明一向悠闲慵懒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慌乱。为什么这些人都这么玩命的要置他于死地呢?
“我们是什么人,于你而言都没有意义。”
“我和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
“深仇大恨?”居炎想了一下,这到底算不算呢?好像有,又好像也没有:
“这世间哪来这么多的深仇大恨?何况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连这荆湖都没有出过……”
“即是如此,今日,你们却不惜与我九黎为敌,定要将我治于死地?”
“这……。这问题回答起来有些难度。不如这样,我想你一程,待你见着你父帝了,你再去问问他吧。”说完,居炎便开始也向结界发起了攻击。
“父帝?什么父帝?”刑千明越听越是不明白。
“可怜的小子,居然连自己真正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居炎双手不断地向结界输入源源不断的功力。
他能感觉到,这结界已经摇摇欲坠了。只要他们再坚持片刻,这结界便会像一阵风一样,消失于这荆湖的山水之间。
“我父亲?我父亲是九黎的副兵,刑天!”此时的刑千川内心开始有些打鼓,但又实在不敢听信居炎刚才的言论。
如果他的父亲是居炎口中的“父帝”,那么,这个父帝就绝对不可能是刑天。可如果不是刑天,他的父亲又是谁?
九黎之中能带上“帝”字的父亲称谓,除了一人,试问九州还能有谁?
这突来的关系牵扯,惊得刑千明几乎站立不稳。这怎么可能!他从来就没有见过他。
不,不可能。刑千明怒斥到:“大胆!竟敢在我九黎胡说八道,妖言惑众!看我不收拾你!”
刑千明也对着结界外面的居炎发出了一掌。可是,他这一掌犹如一拳打在来一团巨大的棉花上,丝毫没有半点着力点。
“唉!”千明不由地叹了一口气,怪只怪自己这些年来从来未有一日好好学过功法。如今大敌当前,自己也丝毫没有一丝半点缚鸡之力。
居炎见此,忍不住冷笑:
“现在是不是觉得可以信了呢?如果你不是蚩尤姜渊的儿子,刑天怎么能放任自己的儿子每天吃喝玩意,不练功,不习法,就连人族的阵法,也不沾不碰?”
再想想这些年你在九黎处处与众不同的待遇,你不觉得这其中定有蹊跷吗?”
刑千明被居炎逼问的无法开口反驳,想想这些年来自己的行事,也确实无法用正常的思维去推测。
可从他记事起,就觉得自己处处与别人不同。他貌似与一切九黎儿郎不一样。
父亲从来不让他参加任何危险的事,甚至就连九黎所有儿郎们个个都要参与的守值,他几乎都是一手遮天的安排他远离这一切。
千明也从未多想,之简单而单纯的认为那是一个父亲对孩子的保护,最大充其量不过上升到溺爱的层面。
他从未多想,也不需要多想。
关于九黎族人口中偶尔耳语中提到的尤帝和帝后,那不过是一个久远的传说。
他们是九黎最至高无上的神,他们是九黎的启明星,更是九黎所有的精力和力量。
可就在他出生之前,他们都不在了。他对他们的所有认知不过是一个遥远的背影。
他不认识他们。
可如今却又人说,自己是他们的孩子!不,这绝对不可能。刑千川连退后了两步,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
居然见状,知道刑千明心中有些奔溃。便决定继续再将他一军:
“现在开始,你是不是有些推质疑自己真正的身份了?”
“放屁!你全都是在放屁”刑千明尽管心中一急动摇,但嘴上还是不能认输:
“我们九黎的尤帝又怎么会有我这么懒,这么一无是处的孩子!
你看看我,一是不会功法,二是不会阵法,就连最简单的守值,他们也不会安排我去!
如今倒了现在。看到你们这几个妖族打了半天,还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