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君越顿了顿,思量了一会儿,“流产?”
砰!
时君越话音儿还没落,温言的脚就狠狠地朝他踹了过来。
温言的脚,落在了旁边的等候椅上,一张座椅,瞬间凹了下去,立即报废。还好时君越反应灵活,堪堪躲了过去。
时君越看着眼前残废的座椅,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卧槽!温言,劳资可是跟你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人,你这……你这也太凶残了吧?!”时君越低咒道。
当然,要不是周围还有人来人往,时君越估计就会直接骂出了声来。
“呵呵。”
温言优雅地收回脚,眼神凌厉地瞪了一眼时君越,“再这么口无遮拦,你试试,我能不能让你后悔终身!”
时君越缩了缩头,撇了撇嘴,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很显然,这已经是温言的底线了,他如果再不知好歹地继续试探下去,结果,就真的会呵呵哒了。
吱呀!
会诊室的门应声打开,简安在女医生的搀扶下,慢慢地从门内走了出来。
简安一走出来,时君越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的样子,温言就已经迎了上去,顺势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柔声问道:“安安,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简安身体和心理都很疲累,不想说话,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而后,便将头埋在了温言的怀里,身子扭了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不过几秒之际,立刻就睡着了。
“温先生,这位小姐刚刚吃了止疼药,里面有些安眠的成分,所以可能会很累。”女医生见温言眉头蹙起,心里一颤,连忙说道。
“小姐的衣服脏了,所以我就给她换了一套,这是我妹妹的衣服,但是您放心,这绝对是干净的。”
“嗯,谢谢。”温言朝医生点了点头,沉声说道。
那医生像是被温言的道谢震住了,宛如机械一般看向了时君越。
温大少,是这个画风?
当然,此时的时君越,也没有办法帮助她解决这个问题,因为此时的时君越也宛如雷劈,呆呆地愣在了原地,像个傻子似的,久久反应不过来。
“还有什么要注意的?”
“啊?哦,那个……”女医生暗暗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稳了稳心神,尽量让自己从容。
“这位小姐的体质是比较容易疼的,以后要多养养,少吃寒凉刺激的东西,就没有大碍。期间,多喝热水,尽量是红糖水。我给小姐开了一些止疼药和暖宫贴,可以减缓小姐的疼痛。”
“少吃寒凉的东西?”
温言低声重复道,看着了怀中已经陷入沉睡的小女孩,安安静静,小小软软的,没有了之前伪装的呆滞,也没有了之前的灵动。想到自己递给她的那盒冰激凌,心猛地就有种被针刺了一下的感觉,有点疼,很不舒服。
“是的,温先生。”
“我知道了,有劳了。另外,今天的事,我不希望有任何的言论传出去,相信贵医院这点职业操守还是有的。”
温言紧了紧抱着简安的双手,转身朝门外走去。
经过时君越的时候,脚步顿了顿,“药什么的,你等会儿送来山水居。尽快!”
一句话,瞬间将时君越的思绪拉了回来。刚想问什么,却发现温言已经消失在了走廊上。
山水居,是温言最喜欢的园林,除了温家老太太之外,就算是温含过去,也是需要经过温言的同意的。
温言竟然把人带去了山水居,可见他怀里的那位,在他心里的地位,有多高。
时君越想着,唇角微微一勾,玩味非常。
“时医生,那是温先生的妹妹么?”
“妹妹?”时君越眉头轻轻一挑,有些疑惑。
“是啊,那位小姐是初潮来了,体质比较弱,所以比较疼。”
“初潮?!”
时君越的双眼一瞪,满脸的惊异,“你说,她是因为初潮痛经,才来找你的?”
“是啊,小姑娘体质真不好,十四岁才初潮,还疼成那样。不过又温大少这样的哥哥,命可真好!”
女医生双眼放着羡慕的光芒,很是神往。
时君越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咽了咽口水,一脸的惊悚。
妈耶!他是不是,不小心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万年铁树开了花,特么,看上的,竟然是棵小嫩芽?
温言,你个丧尽天良的大猪蹄子!
……
山水居内,温言的房间里。
一个小小的人,躺在一张超大的床上,时不时地蹙起眉头,睡得并不是特别的安稳。
温言坐在床头,目光缱绻地看着床上的人儿,时不时抬起了手,温柔地抚平她眉间的不平,希望将温暖和力量传达给她。
扣扣扣!
房门轻轻被扣响,接着就传来了洛社的声音。
“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