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杨彻底崩溃,堂堂七尺男儿,就差没泪流满面。
“少夫人,等四年,我都32岁了。”小杨欲哭无泪。
“就这么定了,集中精神开车。”叶落夕正色道,完全没有退路可给。
少夫人绝不退让的坚定口吻,小杨表面处于泰然的,可内心却急得彻底泪奔。
经过昨晚之后,他已经是下定决心。
哪天等总裁有空闲的时间,就向总裁提亲,求娶小雅。
小杨却忘了,现在,小雅的亲人和主人,不仅只是总裁。
还有少夫人。
少夫人是总裁的合法妻子,自然也是小雅的亲人,小雅的主人。
正在开着车的小杨,没敢想太多。
心里想着,等总裁哪天时间空闲了,再先跟总裁商量和小雅的婚事。
位于蓝城,最具价值的商业黄金地段的严氏集团。
这幢高耸入云,气派非凡的大厦。
全钢化玻璃的幕墙,金灿灿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叹为观止。
最顶层的五十八层。
总裁办公区。
偌大的办公区,阳光通透,光线明亮。
四周玻璃幕墙,天花顶也同样是玻璃的幕墙。
宛若一个阳光充足的空中花园。
严承宇人刚到。
刚坐到超大的办公桌前,椅子还没有坐暖。
林特助行色匆匆敲门进来汇报。
“总裁,宁蓓蓓来闹事了,人正在公司大堂,还扬言要揭发您隐婚一事,该怎么处理?”
手足无措的林特助,全是不知所措的慌张。
“就让她再多闹一会儿就好了。”严承宇完全置若罔闻。
“总裁,不怕她把事情闹大吗?”林特助皇帝不急太监急呀!
“她闹大的本事,也仅限于严氏集团,先不必理会。”严承宇还是这么处于泰然。
那天酒店的事,隔天网上就闹得沸沸扬扬。
蓝城一夜间,十多家报社一起宣布破产,倒闭。
已经引起了媒体界的重度提心吊胆。
现在,恐怕没有哪家报社,明知山有虎,偏要虎山行,来挑衅严承宇这个有仇必报,只手遮天的大人物。
所以,宁蓓蓓能闹的,也只能是在严氏集团,闹得再凶,也不会有媒体敢报导。
“总裁,我知道了,您忙!”
林特助没敢再说什么,遵从总裁的吩咐,退出总裁办公室。
集团金碧辉煌的大堂。
偌大的大堂,全是宁蓓蓓愤愤不平寻仇的吼声,骂声。
“严承宇,你敢不见我,我就向媒体报,告诉媒体你隐婚的消息,告诉全世界,你娶了个多么不要脸的狐狸精,这个狐狸精,还一身肮脏。”
因为大堂的前台文员,在没有提前预约的名单下,是不能随随便便见总裁的。
所以,一心来找严承宇理论的宁蓓蓓,因被拒绝的不甘心以及愤怒,而忍无可忍闹了起来。
两个前台文员,听着宁蓓蓓的爆料。
她们总裁竟然隐婚了。
虽然不知道是否属实。
可俗话说,无风不起浪。
但能进得了严氏集团上班的,都是具有一定的高尚素质,例如八卦的心理是不允许存在的。
“小姐,请你别再闹了,我们总裁是不会随随便便就见客的,得要提前两个星期预约,排队来见。”其中一位前台文员,秉承专业的高尚工作态度,客客气气劝退宁蓓蓓。
“可笑!”宁蓓蓓不可一世怒吼:“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是什么身分吗?我要见严承宇,还轮得着要提前预约,排队来见。”
宁家也是蓝城的名门世家,宁家独生千金宁蓓蓓,谁不认识。
前台小姐,自然也不陌生。
可是,来严氏要见总裁的人,身分都是人人平等,从不看待来人是何身分。
“小姐,即使是总裁的父母来见,没得到总裁的允许,也是不能随随便便见上面的。”前台小姐如实告诉宁蓓蓓这个,残酷的事实。
前台小姐在严氏工作五年时间了,这五年时间,除了老夫人来见总裁,总裁不仅见,还亲自下楼来迎接。
而前台小姐也的确经历过,总裁的父母来见,若总裁不想见,跟普通人一样,也是不可能踏足电梯半步。
前台小姐说的,是真是假,以宁蓓蓓和陆依芳以往情同母女的感情。
什么都会跟她倾诉,对她从没秘密的陆依芳,也确实在她面前抱怨过。
她堂堂严家尊贵的夫人,去严氏见自己的亲生儿子,也能被拒于门外。
可宁蓓蓓今天不来是来验证,来严氏要见上严承宇一面,比登天还要难的。
自那天在严公馆被诬陷,被唾弃了后。
严承宇竟紧咬着她不放,对宁氏集团下了死亡的威胁。
才两天时间过去,宁氏集团的股价掉得一落千丈,股东纷纷造反,员工也动荡不安。
她的爸爸,也病倒在床,妈妈终日以泪洗脸。
再这么下去,他们宁家和宁氏,将会在蓝城销声匿迹。
宁蓓蓓知道,严承宇要的就是把宁家,宁氏,包括她彻底的铲除。
可宁蓓蓓不服,她要申诉,求也好,跪也好,要求到严承宇放他们宁家和宁氏一条活路。
“别跟我废话,我要见严承宇,我要见严承宇……”宁蓓蓓的脾气越来越泼辣,无理取闹的喊声震惊四座。
虽然现在是上班的时间。
严氏集团的员工纪律非常的严谨,上班的时间,员工没什么事情都不许随意走动,不许离开自己的工作岗位。
可宁蓓蓓动静闹得如此的大,又是关于总裁隐婚的传闻。
只要有一个员工听见,定能一传十,十传百,甚嚣尘上。
没一会儿,整个严氏集团的每一位员工,都得知了总裁隐婚的消息。
有些八卦的在议论纷纷,有的名节保身,听而不闻。
“严承宇,你当真不下来见我是不是,好,我现在就给报社发消息,让全世界知道,你堂堂严氏集团的大总裁,娶了个不干不净的狐狸精当老婆,因为这个狐狸精见不得光,所以,你故意隐瞒婚情。”
宁蓓蓓泼辣的声势,更甚嚣尘上,满口对叶落夕清白的玷污。
宁蓓蓓说着,从包包里拿出手机,一副当真要打电话报料的认真劲。
前台小姐,依然是淡定自若,丝毫不害怕宁蓓蓓真的打电话报料。
“小姐,我劝你别冲动做傻事,后悔的只会是你。”前台小姐依然是客客气气劝道,从头到现在,都不曾被宁蓓蓓的虚张声势给吓唬到。
他们总裁是何等人物。
大半个地球人不敢挑衅的主。
即使真有什么不光彩的事能爆的,即使是真的被爆到报社那儿,一听是关于严承宇的事,准没有一家报社敢报道出来。
除非是那家报社的经营人,不想活命了。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打吗?”宁蓓蓓面目狰狞看着前台小姐,忽然像受到了什么重大的打击,“我现在就打给你看。”
“你喜欢打就打,我不会再劝你了。”这个女人油盐不进,前台小姐不再吃力不讨好。
然而这时,从上而下的电梯到达一楼,门打开时,里面走出两个黑衣保镖。
宁蓓蓓并非是吓唬,当真是要拨打某家报社的电话,两个黑衣保镖,两道魁梧的黑影便向她压了下来,一下子,一左一右将她挟持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宁蓓蓓一下子慌了,这两个保镖,准是严承宇派来制服她的。
两个保镖听而不闻,若无其事一样,只管挟持着宁蓓蓓向严氏集团的大门口走去。
严公馆。
偌大的富丽堂皇大厅,空气中凝聚着一股浓郁的火药味。
皆因,宁蓓蓓的母亲宁母,就在刚刚只身一人来讨说法了。
“陆依芳,做人你不能这么没良心,当初是你死皮赖脸的,天天往我家里跑,嘴里挂着这个喜欢,那个喜欢我家蓓蓓,要娶她过门当儿媳妇,还保证,定会像亲生女儿一样疼着她,宠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