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女人真的很烦,也不知道严承宇是怎么能忍得了你。”
祈子瑞真的被烦透了。
就差没有将叶落夕这个麻烦的女人,扔到大门口去。
“你……”
叶落夕气得语塞。
不就是回答一句有没有的事吗?
非得要闹得这么不愉快。
而这时,在沙发上睡得好好的安英英,开始有苏醒的动静。
“唔……”
安英英撑起身子,眯着一双半醒半睡的眸子,往他们这儿看来。
“吵死了,你们是谁?”
不知道是实在醉得不行了,还是睡得不清醒,竟连叶落夕认不出来,祈子瑞也认不出。
叶落夕和祈子瑞还未有所反应。
安英英扬手揉了揉双眼,再认真看看。
“子瑞。”
这次应该是完全清醒了,看清楚是祈子瑞。
“子瑞,你来了,你真的来了。”
立即,像只雀跃的鸟儿跳下沙发,踉踉跄跄的向祈子瑞跑来。
祈子瑞看着这个摇摇欲坠,下一秒就要倒到地上的女人,着实胆战心惊。
立即上前扶住这个危险的女人。
“呜呜……”
安英英像个受伤的孩子,钻在祈子瑞怀里,哭得凄凉。
“这两天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也不回我微信,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子瑞,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别不要我好不好,我不能失去你,我真的不能失去你?”
安英英的凄凉哀求,无疑是给了叶落夕脑袋一棒,立即如梦初醒。
原来,都是误会。
祈子瑞真的没有甩了安英英。
只是两天没联系上人,是安英英自己胡思乱想,以为祈子瑞甩了她。
天呀!
叶落夕觉得自己干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
就差点没跟祈子瑞打了起来。
“傻瓜!”
祈子瑞耐心哄道。
“不哭了,谁说不要你了,总是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我只是有事飞了趟国外,刚刚下机回来。”
这声音,别说有多么温柔了。
完全超出了叶落夕对祈子瑞玩世不恭的看法。
叶落夕惊得已经目瞪口呆。
那晚上,对那个女人,还玩世不恭,满嘴轻佻。
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诡异了。
是浪子回头了?
还是,他就是这么骗了安英英,让安英英对他这么死心踏地的?
这个祈子瑞,深藏不露得,比严承宇还要可怕。
“子瑞,你要答应我,以后都不许丢下我,我会乖乖听话的,你让我去东,我绝不敢去西,好不好,不要丢下我?”
安英英又哀求,这次求得有些卑微,低贱了。
“好,不丢下你,保证不丢下你。”
祈子瑞不假思索给出承诺。
不知是哄着安英英,还是真心给予的承诺。
看着这对打情骂俏的男女。
叶落夕的心情是复杂得,难以用言语表达。
叶落夕觉得,祈子瑞足够让她看不透了。
可是,现在连安英英也一样,一样深藏不露得让她看不透。
这是不是就叫。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时,听到电梯开门的声音。
没关门的大门口,出现一抹颀长的身影。
严承宇来了。
看到大门口处来人,祈子瑞立即不耐烦催促。
“赶紧的,把人领走,烦都烦死了。”
从来只有严承宇催促别人,只有祈子瑞这个不怕死的敢催促他。
“防碍你们俩滚床单了。”
蹙紧眉头的严承宇,一张口就怼。
“还真觉得我乐意看活春宫呢?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恶心。”
严承宇要么不怼,一怼准能把人怼得哑口无言,分分钟气死。
“行,我不跟你怼,我怼不过你,你们就是防碍我们滚了,有人在,我滚得不愉快,求求大哥你行行好?”
祈子瑞低声下气的。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焦急着干那事,怕严承宇不依不饶,防碍了他的好事。
“我不走!”
叶落夕坚定开口。
“英英喝得这么醉,我不放心,今晚我要留下来照顾英英。”
叶落夕实际是要,好好观察祈子瑞这个男人的人品。
看看他是否真的对安英英好。
“你这个女人。”
祈子瑞急了,暴躁脾气立即上来了。
“她现在不是好好的在我怀里,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祈子瑞将怀里的安英英搂紧了些,似是在霸道宣誓,有他照顾就足够了。
“落夕。”
严承宇也急了。
“别闹,跟我回去。”
这个女人今晚留下来,他一个人怎么度过今夜。
自从身边有了这个女人,就成了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重要部分。
“我不回,我今晚就要留下来,哪儿知道这是不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性子忽然变得诡异的祈子瑞,实在让叶落夕心生不安。
一个人忽然有了突然性的改变,理由一定不简单。
“叶落夕,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祈子瑞双眸猩红,喷薄出来的气息,烫得能炙伤人的皮肤。
一个被抓奸在床的男人,还能有信誉吗?
这句话,叶落夕想说不敢说。
万一安英英听到了,她一定会受不了的。
“不相信!”
叶落夕说完,要去祈子瑞怀里抢安英英。
“唔……”
在祈子瑞怀里的安英英已经睡着了。
有人动她,吵着她睡觉,自然脾气会很不好。
“谁呀,走开,别烦着我睡觉。”
尤其还是个喝了那么多酒的人。
安英英一只手用力拍了过来,差点就拍上叶落夕的脸。
安英英这只手,已经被反应敏捷的严承宇擒住,才没有扇到叶落夕脸上。
严承宇的耐性,已经到达怒不可遏。
甩掉安英英的手,改去抓起叶落夕的手。
“走!”
用力一扯,叶落夕几乎是被他的蛮力拉着走。
“放开我,我不走,我就是不走。”
叶落夕挣扎,反抗。
可无济于是。
严承宇完全没有要如她所愿的意思。
即使走进电梯,严承宇也把她困得死死的。
强势的,将她壁咚在电梯。
到现在,对这种暧昧的事,叶落夕还是很羞涩的。
尤其是在公共场合。
“你,你,你放开我,你变态!”
电梯随时有人进来,叶落夕怎么就摊上了个,一言不合就壁咚的可恶男人。
“叶落夕,你真的长本事了,我让你别再管他们俩的事,你能不能多将心思花在其它事情上面?别再理会别人的事情了吗?”
怒不可遏的严承宇,完全不理会她的感受
将她堵死在电梯上,狠狠的训斥她。
“呵呵!”
叶落夕冷笑,大抵懂得男人教训的意思。
“你这是在责备我,不安分待在家里,不好好的照顾你妈吗?”
这个男人把她当什么了。
宠物?
可是,她叶落夕绝不可能当只宠物。
“你……”
严承宇被这个曲解了意思的女人,气得语塞。
这么久,也就只有这个女人能把他气得说不上话。
这时,电梯到达一楼。
好似一切都注定一样。
电梯中途没有停,没有人要进电梯。
到了一楼,也没有人在等电梯。
严承宇始终紧紧抓着这个女人的手,拉着她走到她开来的轿车旁。
“车钥匙。”
这个女人真的长本事了,没正式开过一天车,竟敢自己开车来了。
她有没有想过,万一路上出危险了。
“我自己开车回去,你开自己的。”
这个男人,总是拆她台。
叶落夕不想看着这个可恶的男人,连和他同坐一辆车,也觉得会随时窒息而亡。
“我车让林特助开回去了。”
刚刚是林特助开车送严承宇来的。
看到别墅的轿车竟停在这儿,想必是这个女人开来的。
于是,让林特助把他的车给走回去了。
听言,叶落夕哭丧着一张脸。
“你就是存心折磨我的。”
最后!
叶落夕还是要和这个可恶的男人,同坐一辆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