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陈天山双腿康复,就这样站在众人面前,无疑是一个非常惊人的状况。
依照正常进度,陈天山需要疗养一个月,腿伤才能彻底康复。
这不过几天时间,如同一个正常人似的活蹦乱跳,莫非其中内有隐情?
最为关心的是陈宏基,非常震惊具体原因,毕竟是自己的病人,进医院不到几天时间,今天办理出院手续,而且看起来跟正常人没有区别,证明腿伤是彻底好转。
如果找到真实原因,岂不是有掌控一门特效疗法?
陈宏基心思翻动,伏在周德全耳边,低声道:“事情给我办妥,可以给你更多好处。相信我,你不会吃亏的。”
这话等于在说,只要两人联手拿到好处,剩下完全不是问题。
周德全是个聪明人,立刻明白什么意思,不由得犹豫不决。
事实上,关于陈天山为什么忽然康复伤势,还没有一个明确说法,但是,情况现在很明显,若是可以找到相关答案,未必没有大好处的。
想一想,一个本是受伤的病人,忽然在段时间之内康复伤势,简直是一个天大奇迹。
若是这个奇迹放到医学领域,又是一个什么情景?
周德全不敢想象,也明白一旦弄清楚真相,他和陈宏基是最大受益人,或许一 夜之间翻身成地主。
只是单纯的想一想,周德全热血沸腾,看向陈天山的目光充满侵略性的贪婪。
“咳咳,你说说怎么回事!”周德全心里有主意,声色俱厉道:“在医院做私人事情,已经严重违反规定。最重要是,你明明是一个伤者,竟然忽然康复!说,是不是服用什么禁忌药物,又或是故意隐藏病情,想要坑害我们!”
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为了套出真正原因,周德全是不用脸皮,实在让人感到恶心。
陈天山一脸懵逼,明显不懂状况,下意识看向陈杨。
陈杨欣赏完一场好戏,拍响手掌道:“有趣,真是有趣!原来,人是可以这般不要脸,明明我们无过错,硬是找来一堆理由。现在,甚至想窥探康复的秘密,不正是显得你们无能吗?”
“混账,你是什么态度!”周德全脸色一沉,喝声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评论我们?”
“一个老狗别乱吠人,你家主人还没说话,你急着跳出来?”陈杨轻蔑一笑。
“你……”周德全脸色铁青,恨不得立刻上前打人。
然而,不等这货有所动作,陈杨扭过头看向陈宏基,摇头道:“我们无仇无怨,你一直针对我,看来是有什么想法。说实话,我劝你现在收手,千万不要引火自 焚。看在童思雨的情面,我可以当作没事发生。”
尽管陈宏基和周德全两人低声细语,还是被陈杨听个大概明白,知道整个事情是陈宏基主导的。
这人心胸实在过于狭窄,明明是小事情,偏偏要无限放大。
况且,陈杨和童思雨根本没有关系,不过是刚认识不久的普通朋友,或许以后没有机会见面。
就为这一小事,陈宏基竟然密谋报复,未免显得不太男人。
就这点气度,日后难以成就大事,怪不得童思雨一直看不上眼,就个人品德而言,实在不是一个合适的相处对象。
女人一定要嫁人的,选择终生不嫁的实在太少,而且太多数有身体缺憾或心理疾病。
童思雨是一个正常女人,有自己一套择偶标准,若是因屡次遭到拒绝而心存恶毒歹念,陈宏基无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阴险小人。
是个稍微有点脑子的美女,都不会嫁给这类男人,除非是满脑拜金思想的物质女人。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陈宏基一脸无辜,装作茫然不知情。
“你在打什么主意,我心里一清二楚。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今天你最好让开,我可不想大动干戈。万一等下收不住手,有个什么误伤什么的,就怕你无法接受。”
陈杨咧嘴一笑,意思非常明确。
一旦真要动手,就是不留情面,到时候有个什么意外,就是陈宏基一个人倒霉。
陈宏基立刻收敛笑容,语气不太爽道:“我说与我无关,为什么一直咬着不放?你是否喜欢童思雨,我根本不在乎,别一直冤枉我!”
这话义正言辞,让人挑不出毛病。
两人因为童思雨而结下仇怨,现在又因为其它情况产生矛盾。
可以说,今天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恐怕事情难以善后。
“奉劝你一句,立刻让出路,我们还要赶回家。”陈杨眯起眼睛,有一股气势逐渐浮现,给人一种难言的压迫感。
区区几个渣渣,还想探究真正原因,未免太过可笑!
若不是担心闹出太大动静,陈杨根本懒得废话,直接打趴陈宏基一伙人。
可惜,这里是医院,每日人来人往的,一旦陈杨做得太过分,就怕无法控制局面。
毕竟是正常的法制社会,打人属于违法行为,情节过于严重的,恐怕坐牢好几年。
陈杨自问没有能耐挑战国家权威,可不想还没修炼有成,就进监狱蹲几年。
况且,这做法完全不可取,区区几个垃圾废材,不值得陈杨牺牲自己的锦绣前程。
当然,凡事是有两面性的,若是陈宏基等人执迷不悟,实在怪不得陈杨下手无情!
“呵呵,吓唬谁?”陈宏基一脸不屑,直言道:“看在思雨情面,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不等于我个人没有脾气。还有一点,是你们有违规行为,我们依照规矩办事。若是你们认为有不妥的,大可以找其他人问一问。不过我奉劝你们一句,我们是不会冤枉好人的,别以为我们恶意办事,事实上,你们真有问题,所以我们要求你们赔偿。”
“不错,你们违规操作,哪怕喊来警察,我们一样不在乎。只不过,你们想清楚,是否要拼一拼?”周德全立刻接话。
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实在是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