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收获不错,不愧是系统任务,奖励物品非常惊人,一个价值一万金币的迷魂符咒,还有五百枚金币。
多来几个任务,每个任务轻松完成,恐怕很快积累财富。
可惜这是妄想,任务不容易完成,似乎一次比一次有难度,而且相隔时间太长,下一次任务不知道猴年马月。
陈杨不是一个贪心之人,可以获得任务奖励已是万幸,其他不想考虑太多。
现阶段而言,尽快解决拆迁难题,可以保证一家人平平稳稳。
回去看一眼病房,父母还在偷偷地商议陈杨的终生大事,恨不得明天就可以结婚。
陈杨暗中偷听,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关于父母的想法,陈杨心头清楚,短时间难以接受。
因为就个人而言,陈杨不想太快结婚,其中固然有王丽的情伤,更多是对未来的期待。
有了外界外卖系统,陈杨有无限能力,未来充满说不尽的可能性。
过急结婚不合适,而且陈杨渴望爱情,还是想找一位理想的灵魂伴侣,而不是为结婚而结婚。
因为父母年纪太大,又是常年生活在村镇,没有见识过外面世界,很多想法不太开明。
陈杨尝试几次理论,并没有太大效果,最终选择闭嘴不谈。
眼见父母处境安全,陈杨松一口气,悄然地来到护士室。
说起来奇怪,童思雨明明是值夜班,为什么早上还在医院,这显然说不通的。
只见护士室里面,童思雨正在整理文件,只有她一人孤零零地工作。
陈杨心里充满疑惑,敲一敲房门道:“打扰一下!”
童思雨正在工作,差点吓一大跳,见是陈杨找上门,暂时停止工作:“找我什么事?”
“不是有几个护士值班吗?”陈杨找个位置坐下,看似无关紧要地问题。
其实陈杨是过来探口风的,因为不想太多张扬,所以聊一聊家常闲话。
童思雨不懂内情,掩嘴一笑道:“我们医院规模不大,没有分配更多人员,一般是十二小时上班制。我还有一小时才下班,到时候有人接替上班。”
陈杨瞪大眼睛,惊呼一声:“是不是开玩笑,一天上班十二小时?”
“我们是护士,又不是医生,上班时间长有问题吗?”童思雨笑一笑道:“事实上,护士是一个很辛苦的职业,每天要服务很多病人,工作强度一直很高。十二小时算正常的,因为我们是小型医院。放在大医院,是三班轮回制度,大概每个人上班九小时。”
经常有新闻报道,护士是服务型行业里面较为辛苦的一个职业,很多人不知道内情,还以为护士非常轻松。
实际上,每一个护士经常熬夜工作,表面皮肤非常干燥,身体内分泌大多数失调。
配上天天的高强度工作,很容易造成个人情绪失控。
有时候之所以多医闹矛盾,就是因为患者太嚣张,又不理解护士和医生的辛苦,从而引起一系列矛盾冲突。
“护士很辛苦的,当初我选择专业,父母们表示不理解,我们还曾经闹过好几次。因为我是家里独女,又受到长辈们疼爱,最终还是任我决定。”童思雨笑一笑,笑容充满落寞。
陈杨心头一动,问道:“你后悔吗?”
“一开始没感觉,现在挺后悔的。”童思雨没有隐瞒,笑道:“我当初选择护士,是喜欢照顾病人。时间一长,发现人性太复杂,远远超乎我想象。次数一多,慢慢感到厌烦。可惜,我已经定型,哪怕后悔,还是无法再次选择。”
听到这话,陈杨觉得气氛有些伤感,不由得半开玩笑道:“哈哈,你可以找好男人嫁了,一辈子不用工作。现在很多人选择有钱人,不就是享受奢华生活吗?”
“我有这么肤浅吗?”童思雨一翻白眼,凭借个人相貌身材,若是想找有钱人,根本不用等到今天。
陈杨旨在调和气氛,打个哈哈道:“相信自己一定成功,人若是陷入迷茫,可以多想想未来的美好。有目标,有动力,朝着梦想前进。”
“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童思雨一扫苦闷情绪,笑嘻嘻道:“万一我某一天成功,一定不会忘记你的。”
“哈哈,等着你提携。”陈杨乐呵呵的,忽然话锋一转道:“说起来,关于陈村的拆迁改造项目,不知道你了解多少?”
闲话聊得差不多,是时候直入主题。
童思雨没太在意,随口一说道:“陈村的拆迁项目是国家重点关注的,因为我们镇上有三家建筑公司,当初是三家公司一起投标竞争的。后来,其中一家建筑公司的老板离奇死亡,剩余两家公司似乎达成合作,并没有相互竞争,而且决定共同合作。其中一个公司负责拆迁赔偿,另一个公司负责建筑。”
这里面包含的信息太多,陈杨听得暗暗心惊。
本以为是一个普通的拆迁公司,没想到是两个公司联合,而且还有人离奇死亡,其中肯定有不少黑幕。
这无疑是增加难度,事情变得非常棘手。
“负责拆迁赔偿的,是哪一家建筑公司?”陈杨沉吟一句,还是决定探个究竟。
童思雨有所警惕,问道:“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随口一问。”陈杨尽量保持平静,看似是无心之为。
童思雨和陈天山聊得几句,万一不小心说漏嘴,恐怕父母会极力制止。
陈杨不想惊动任何人,若是可以一次性解决,结局是皆大欢喜。
实在不行,还可以想想办法,总不能任人随便鱼肉。
“是吗?”
童思雨一脸狐疑,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你以为我去找他们吗?你想一想,我只有一个人,拆迁公司是一个庞然大物。我又不是傻子,一个人去送死吗?”
陈杨笑一笑,尽量打消童思雨心头疑虑。
这个女孩太敏感,任何风吹草动逃不过她双眼,还是不能问太多,以免提前暴露。
“咳咳,不说就算,我就随口一问。”陈杨装作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