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五拾九2019-02-26 14:383,254

  心里的那些负担终于释怀,秦九月的日常恢复平静,在皇刑寨里跟着百里箫何闲时下下棋,聊聊天,种种花花草草。阿婆他们也会暗中来三阁楼里跟他们扯扯事情。

  皇刑寨里是一片和谐宁静的模样,在皇刑寨之外,整个沧澜国都是进入了公主大婚的喜庆之中。龙翰终究是疼爱怀萱公主,就算强迫了怀萱公主嫁给了她不喜欢的封亦,龙翰还是要为怀萱公主准备一切最好的婚物。

  如不是江山为重,他定然不急于将自己最疼爱的怀萱公主嫁于他人。

  京都城里,四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无非就是怀萱公主大婚,举国同庆。而将军府里,更是早已布置妥当,将军府里的人都乐得不行。在他们看来,皇上把最爱的怀萱公主配与将军,那就说明将军在朝中的地位再一次的上升,将军的地位上升,就等他们将军府的地位上升,他们这些在将军府里做事的人,也自然可以在他人的面前昂首挺胸。

  “将军,明日就是你的大喜之日 了,你要不早点睡?”小锅巴在封亦的房间里小心的侍候着。

  小锅巴仍然清晰的记得他家将军胸口前的那个伤疤,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但是也不算完全的好透,而皇上让婚事照旧进行。

  他照顾着将军这几日 ,很明白将军的心情不好。整天一个人要不就是呆在房间里,要不就是坐在院子外,就那样一动不动的发呆。在那往常轩宇的眉头上,不知何时凝上了一团化不开的阴云。

  他很担心封亦。

  “你先去睡吧!”封亦淡声的说道。

  明天……就是大婚之日了吗?

  过得真快!

  “将军,你不睡我就不睡,我在这里候着,有什么需要你尽管吩咐我便是。”小锅巴不愿意离去。

  封亦将飘 离的眼神慢慢的收回,看向小锅巴:“小锅巴,现在的你,还有亲人吗?”

  “将军。自上一次战事之我二伯死了之后,我就没有亲人了,将军您把我带回了京都府上,让我在身边侍候着你,现在对我来说,将军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小锅巴说道。

  封亦笑了笑,“那你去给我拿壶酒来。”

  小锅巴一听,赶紧摇手,“不不不,将军,太医吩咐了,现在的你一定不可以喝酒,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喝酒伤身。”

  “伤身?”封亦自嘲的笑了笑,说道,“做为一个武将,身上的伤又算得了什么?就算是千刀万剐,也比不过在心里的那些伤痛。”

  记忆中的画面,再次回到了那个夜晚,那张冷漠而无情的面孔……

  “将军,你在说什么?小锅巴听不懂。”小锅巴一脸疑惑的问道。

  “或许明天,你再也看不到今天的这个将军了。所以,去拿酒来,我们一起喝两杯。”明日之后,他便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他没有退路,没有选择。

  “将军,你不要吓我,为什么看不到你了?你又要去哪里?”小锅巴有些慌了。

  “我不去哪里,你什么都不要问了,去拿酒。”封亦知道,小锅巴不会明白他的话。没关系,因为他从没有想过让谁来明白他。

  从那一剑刺进胸口开始,他又回到了过往一个人的时候,明日之后,便是真的再无牵挂。他只要记着,他是沧澜国的将军,身心都是沧澜。

  小锅巴虽然不懂封亦是什么意思,但是见封亦现在的这个样子,莫名的有些害怕的感觉,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跑去拿了一壶酒来。

  这夜,小锅巴陪在封亦的身边,寸步不敢离,而封亦一晚上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不停的喝酒,喝酒,喝到最后又突然的流泪了,然后趴在桌面上,沉沉的睡去。

  小锅巴看着封亦的样子,很是难过,但他却是什么办法都 没有,叹了一口气,起身想要把封亦扶去床上睡,然而刚起身,脖子却突然的猛遭一击,脑袋瞬间一昏,倒了下去。

  小锅巴倒在了地上,房间里,不知何时多了两个身影。

  一个身影佝偻,瘸着一只腿拄着根拐杖,而另一个身子挺拔,如天之王者。

  “世宗,你看看,这人是不是你要找的那种人。”佝偻老人朝身子挺拔的男子说道,沙亚的嗓音在宁静的夜晚里有一点说不出的诡异感。

  夏之崖盯着趴在桌上的封亦看了一会,然后走了过去,用手指将封亦的头往一边偏一偏,在封亦耳朵的后面,一颗小小的红痣呈现出来,那正是引魂人的特有标志。

  “怎么样?世宗,是吧?”沙哑 的嗓音小心翼翼的问道。

  “老葛,这个人,不就是上次带兵出战沧澜边域的那个将军吗?”夏之崖淡声的问道。

  “对,就是他,也就是上次的接触,我才意外的发现他是引魂人。”老葛说道。

  夏之崖轻呵了一声,“走吧!”

  说罢转身欲离去。

  老葛怔了怔:“世宗,不把他带走吗?”

  “已经没用了。”夏之崖头都没有回的说道。

  老葛不解,回头看了看封亦一眼,有些不舍的感觉,但他还是赶紧的跟着夏之崖的身后一起离开了封亦的将军府。

  “世宗,这引魂人万里难挑一,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你怎么说他没用了呢?他耳朵后面那颗魂痣不是还在吗?”老葛路上疑惑的问道。

  他跟着世宗 这年常在几个国家里活动,不就是为了找那些引魂人嘛,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就只找到了封亦这一个,现在不把封亦带走,实在是让他觉得可惜啊!

  “他中了生死盅。”夏之崖说道。

  “生死盅?”老葛睁大了眼睛。

  “生死盅种在他的灵脉里,他的生死在别人手上,所以对我来说,他没有半点的利用价值。”夏之崖心里虽然也觉得有些可惜,但是没用的东西,他是半点都不会犹豫 。

  老葛骂了一声:“这生死盅只有那疯婆子才会,那疯婆子是不会离开水月山的,所以只有疯婆子的那疯徒弟绿芽做的。那死丫头坏了我们的大事。”

  “小绿芽那种心思单纯的丫头才不会那么随意的用生死盅。”

  “世宗,你的意思是……夏青丝?夏青丝亲自跑来沧澜了?”老葛瞪大了眼睛。

  “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天之子都出现了,夏青丝离开水月山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了。”夏之崖很是淡定的说道。

  老葛却是一脸的愁闷:“世宗,这事情看起来真的很不简单啊!还有之前的那个叫秦九月的,她现在是跟天之子一起呆在那皇刑寨里。我们现在这个找到的引魂人也没用了,我们这该怎么办?是直接回水月山还是继续找其他的引魂人?”

  “现在的沧澜国这么热闹,我们就这么回水月山了,岂不是很无聊?”他夏之崖在水月山太闷了,是该出来找找乐子了。

  “那世宗,我们现在要做什么?”老葛问道。

  “据我所知,京都有个叫星月楼的地方很有意思。”夏之崖说道。

  “星月楼?”老葛眉头皱了皱,“世宗,那地方全是那些执绔子弟消遣的地方,污秽得很,那地方不适合你这种高贵的身份。”

  “我有兴趣的不是星月楼,而是星月楼里一个叫白良的 人。”夏之崖轻扬了下唇角,露出了几分的耐人寻味。

  ……

  初一。

  呈云大殿。

  今天是怀萱公主和封亦大婚之日 ,龙翰皇帝在呈云殿设下了送亲之宴,此时来宴的大臣已落座不少,其中秦江城也自是不可少。

  “爹,听说皇上今天还请了百里箫何和秦九月过来。“秦啸风坐在秦江城的身边,看着来往的大臣,小声的说道。

  “我知道。”秦江城早就从张玲珑那得到消息了。

  “你说皇上这打的什么算盘?百里箫何都被关到皇刑寨去了,这样的场面他把百里箫何请来做什么?还带个秦九月。还有,爹你看到那个座位了没,那是皇上留给百里箫何和秦九月的,那可是仅次于皇上的第二座位,就相当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皇上以前给百里箫何的座位,可没过这样的待遇 。”

  听着秦啸风的话,秦江城也朝那座位看了看,眉头蹙着,也是一副不解的样子。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皇上怎么突然对百里箫何的转变这么大?”秦啸风对百里箫何和秦九月 的意见是非常大的,所以看到那两人现在有这样的待遇 ,心里非常的不愉快。

  “你就不要抱怨什么了,不管怎么说,百里箫何终究是皇上的弟弟,我们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百里箫何有了那样的待遇,秦江城虽然心里不痛快,但也只能憋着。

  “玄幽王来了。”这时,旁边突然有人欣喜的说道。

  以往这样的场面要是百里箫何来了,可不会有人这么欣喜,更多的应该是嘲讽与戏谑才对,过往,没有人会把百里箫何这个玄幽王放在眼里。

  但是今天不一样了,就因为百里箫何的那个座位,所有的人都察觉到了皇上对百里箫何的态度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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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压寨:王爷,劫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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