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妃自然不成承认,这件事情,我们彼此心里有数就好。”西林汾开口道,语气里面带着三分的痞气。
“有数?”白浅离轻轻一笑,语气里面带着几分的轻蔑。
西林汾并没有继续在这件事情上面纠缠,而是直接跳到了白浅离的面前,开口道:“无论是谁,也阻挡不了我追求你。”
白浅离看着西林汾。
她总觉得这个人,有一点点的喜感,他口口声声说要追求她,可是除了他眼睛里面那点微薄的爱意,她什么都没有看见。
上一世,她便了解这个男人,这是一个深藏不露的男人。
他露出来的不一定是真的,不露出来的才是真的。
她无法去探求,这个男人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四国宴会结束了。”白浅离开口道。
她的目光看向远方,此刻的她以为,在四国宴会结束以后,她和这个人,就再也不会纠缠了。
她以为她会去南朝,却永远不会踏进西朝。
可是后来的事实证明,她这样的想法是错的,大错特错,她注定要和这个男人,纠缠这样一场。
“是啊!”西林汾看着远方,此刻的他们怎么会看的见以后。
“这样的话,那我在北朝呆一个月好了。”西林汾突然开口,他的语气好像此刻的白浅离在挽留他,而他要勉强在这个地方呆上一个月!
白浅离看着这个男人认真的样子。
然后开口道:“你就是呆上一辈子,怕也没有用。”
两个人四目相对,良久,西林汾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丝的苦笑。
然后,他掩饰住了自己的苦笑,然后开口道:“你真以为我会在这啊,搞笑!”
两个人没有再说话,白浅离也懒得理这个男人。
即使他真的在这里,她也不过就是做事要小心一点,小心一点,便小心一点。
此刻。
冥王府里面的所有女人都已经出去了。
偏偏王侧妃不死心的重新进来一遍,而且,在进来之前,她在门外点了迷香。
这样的一个好机会,如果她不把握住了,那她什么时候还有机会。
秉承着这样的信念,王侧妃在做完这一切后,露出了自己右肩膀上面的半个肩膀,出现在了北宸冥的床头。
北宸冥本来就受伤了,加上刚刚的迷药,他此刻并没有什么力气。
王侧妃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看着这个女人一步一步的走向他。
“出去。”依然是刚刚的两个字,语气里面一如既往的冷漠。
王侧妃坐在他的床边,仿佛没有听见北宸冥说的话一样。
北宸冥想要动,可是他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出什么大幅度的动作。
北宸冥尝试着运了一下功。
“王爷,妾身已经在冥王府里面好久了,就求王爷要了妾身这一回吧!”
声音娇嫩的仿佛能够出水,北宸冥听见了这样的声音,并没有什么感觉。
可是那个女人依然不死心的冲着北宸冥的身上爬了上来。
北宸冥直接运功给了那个女人一掌,丝毫没有半点留情。
王侧妃一下子就被打到了地上。
北宸冥因为被下了药,所以此刻的力气本来就不大,所以,他打出来的力气其实根本就没有多大。
王侧妃被打了以后,并没有选择放弃,而是从地上爬了起来,选择了第二次爬上北宸冥的床。
“王爷~”王侧妃娇嫩的哼哼着,这两个字,似乎是从嗓子里面出来的。
北宸冥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这个女人,刚刚打算打出第二掌,白浅离进了屋子里面。
白浅离看见这样香艳的一幕,整个人都不是很好。
她才刚刚进屋就闻到了屋子里面有迷药的味道,在看见床上露出了一半肩膀的那个女人,白浅离当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王侧妃~”
白浅离远远的开口道。
听见这样的三个字,王侧妃的身上当时就征在了那,她立刻穿上了自己露了一半的衣服。
然后过来给白浅离行礼。
“参见王妃。”
白浅离看了王侧妃一眼,并没有叫她起来,而是直接到了北宸冥的床上去坐着。
白浅离看着跪着的那个女人,开口道:
“你可知道,用药迷惑王爷为何罪?”
听见了这样的一句话,王侧妃跪在地上的身体一下子就趴在了下去。
“妾身,妾身……”
“夜雪,你立刻去请太医,还有刑部和大理寺的人过来,请他们过来主持公道。”白浅离开口道。
其实,她是故意的,她是故意这样说的,任谁都知道家丑不可外扬这个道理,她这样说,只是为了逼王侧妃。
果然,听见这样的话,王侧妃立刻就害怕了:
“王妃,王妃妾身错了,妾身再也不敢了,求王妃饶了妾身这一次,给一条出路~”
王侧妃当时就害怕了,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被当场就抓到了,放在谁的身上谁都会害怕的。
白浅离没有说话。
王侧妃直接上去扯住了夜雪的裤角,然后开口道:
“王妃,妾身愿意接受一切惩罚,但求王妃不要让大理寺插手这件事情。”
她当然知道自己是什么罪,大理寺一旦插手,不止是她自己,她和廉王府,就都毁了。
白浅离看了王侧妃,走到桌子旁边慢条斯理恩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然后开口道:
“既然如此,就请王侧妃明日自己写一封请罪书,请求移居西院,致死不出,至于理由,就不用本妃帮你想了吧!”
听见了这样的一句话,王侧妃惊鄂的看着白浅离,最终还是磕了头。
“妾身遵命。”
白浅离再也没有说话,王侧妃也退了下去。
北宸冥看着白浅离宠溺的笑,白浅离瞪了北宸冥一眼。
白浅离低下了头,白皙而又修长的手指在北宸冥刚毅的脸上轻轻的划着。
“冥王爷,如果刚刚你的王妃没有及时回来,你是不是就被人非礼了呀!”
白浅离低低的开口道,低沉的声音里面多了一点点的勾引,和刚才那个女人的声音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