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立涛近乎暴力的砸了几下门,见里面的黄玲还是没有开门的意思,便语气xiong狠地威胁她道:“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就叫人把门砸开。”
黄玲再次嘶吼道:“你要是敢把我嫁给吴文辉,我现在就si给你看,接着外面的人便听到房间里传出了瓷器破碎的声音。”
一名手下大着胆子说道:“黄先生,我看还是等小姐情绪平复下来再说吧,这样逼她的话,她真的说不定会干出什么傻事来。”
在这种情况下,黄立涛心中也有点害怕,黄玲的性子随她妈,要是把她逼急了,她真的能当场自sha。
何况就在刚才见到吴文辉的那一刻,他的心中又有了一些其他的想法。
想到这里他转身,面露蓝色地对吴文辉说道:“小吴,你看这……,给我点时间,做做她的思想工作吧。”
这时的吴文辉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十分冷淡道:“我没有问题,但是黄伯伯您的公司,等得了那么长时间吗?”
黄立涛满脸陪笑道:“你只要给我一天时间,等明天我亲自将她送到你们家去。”
吴文辉转身向楼下走去,有些意兴阑珊道:“那我就等着黄伯伯的好消息了啊。”
毕恭毕敬地将吴文辉送走之后,重新返回别墅的黄立涛,脸色阴沉的能滴下水来。
他咬牙切齿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父子俩是怎么想的,想要娶我的女儿,还想吃了我的集团,做噩梦去吧你们。”
与此同时,坐在车上的吴文辉也是气得牙根痒痒。
在他的车里,还有一个身材形象俱佳,气质出众,但衣着暴露的女人,刚才并没有下车。
看到吴文辉发火,连忙凑上来,嗲声嗲气的安慰道:“吴公子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咱犯不着这么生气。”
吴文辉转过头,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女人顿觉全身寒意肆虐,如坠冰窟。接着吴文辉便将手伸进她的衣领里,狠狠捏了一把。
那女人本能地想要惨叫出声,但一想到吴文辉对付女人的手段,她便以极大的毅力忍住了哭声以及眼睛中的泪水。
吴文辉看着那女人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微笑道:“明天黄立涛那个老东西就会将黄玲送到我们家,到时候我一定要让她求生不得,求si不能。
为她我可是专门准备了一套工具,今天晚上回去之后,先在你身上练练手。”
听到这个消息,那女人身体明显一颤,微微发抖起来,但她脸上还是强行挤出了一丝笑容,对吴文辉道:“人家都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呢。”
啪!
吴文辉一巴掌打在那女人脸上,骂了句“骚货”,随即一脚油门,法拉利那流线型的车身,如火箭般窜了出去。
“黄先生不好了,小姐,小姐,她割腕自sha了。”
刚将吴文辉送走没多久,一个手下便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向黄立涛汇报黄玲自sha的事。
就是怕黄玲做出这种傻事,所以黄立涛便在她的房间里安了监控器,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发挥了作用。
黄玲的母亲在她6岁的时候就离开了他们父女,这些年来不管黄立涛在外面有多少情人,但他心里装的始终是黄玲的母亲。
朝夕相处20多年,要说黄立涛对黄玲没感情,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而且就在刚才见过吴文辉之后,他突然有种自责的念头,后悔自己不该病急乱投医,将主意打到吴家父子那对老狐狸和小狐狸身上。
所以此刻听到,女儿竟然割腕自sha了,他再也控制不住情绪,顾不得在手下面前的威严,急忙跑到了黄玲的房间。
此时的黄玲的伤口,已经被人做了初步处理,手腕处缠着厚厚的白色绷带。
可是地上的那一大滩血迹,却还没有人来得及处理,此刻看在黄立涛眼中只觉得心疼无比,就像那雪是从他心口滴出来的一样。
他快步走到黄玲身边,也不管还在昏迷中的女儿能不能听到,只是自顾自的说道:“玲玲,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是爸爸该si,一时鬼迷心窍,竟然想着把你送给吴文辉那个变态,我们不去了,我们不去了,我带你走得远远的。”
随后他还说了很多话,但黄玲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很明显是没有听到他的话。
黄立涛毕竟也是叱咤风云多年的人物,在这种情况下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冷静道:“你们把我的私人医生叫过来。”
等确定了私人医生会在10分钟内赶到之后,他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问身边的人道:“那件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当即有一名手下走上来,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三句尸体都已经联系好了,您想要的话随时可以送过来。”
黄立涛闭上了眼睛,摆了摆手道:“先不着急,等看看玲玲的情况再说。”
几分钟后,一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背着一个大医药箱,快步走了进来。
再简单了解了一下黄玲的情况之后,他迅速配好了两瓶点滴,给黄玲进行了输液。
弄完这一切之后,他擦了擦额头的汗,道:“有惊无险,幸亏你们发现的早,现在算是没什么大碍了。小姐这身体本来就弱,你们可得小心照顾才好。”
“辛苦了王医生,要不留在家里吃个晚餐吧。”黄立涛客气道。
这位姓王的医生也看皇家的气氛就有点不对劲,当然也不会留下来,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了。
在医生离开之后,黄立涛点上一根雪茄,狠狠抽了一口,终于起身下达了最后的命令,“一切按照计划行事。”
几名手下得令之后,全部离开了别墅,去布置今天晚上黄立涛早已策划好的秘密行动。
而黄立涛坐在黄玲的床前,眼中尽是心疼之色。
晚上8点多钟的时候,s市的一家地下赌场内,一个20出头的年轻人,浑浑噩噩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突然间一阵冷风刮过,让他打了个哆嗦,他裹紧身上单薄的衣衫,忍不住骂道:“真tm晦气,不到一个小时就把从姐姐那里骗来的钱输光了。”
随后他熟门熟路地摸进了一家小酒吧,要了两瓶最廉价的酒,坐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开始狂灌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突然又有两个人手里提着两瓶廉价的酒,向他这边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那年轻人看到面前的两人,有些幸灾乐祸道:“怎么你们也输光了?裤衩子还在吧?”
显然三人平常就开惯了这种玩笑,听到那年轻人的话,对面的鸟人也不甚在意,只是自顾自的喝酒,想要借酒精来麻痹输光钱的空虚。
有了同病相怜的人,三个人的情绪都好了不少。
这是突然有个人感叹道:“运气实在太背了,这时候要是天上掉下来100万砸中我该有多好!”
呵呵……
剩余的两人嘲笑了他一阵,接着另一个人说到,天上掉钱是不可能的了,我倒是知道一个来钱快的方法,就是不知道你们敢不敢干了?
他这么一说,那年轻人和另一个赌徒立马来了兴趣,急忙凑近那人道:“快说说什么方法?不会是卖肾吧?这我可不干。”
那人嘿嘿笑,压低了声音道:“当然不是这样,咱们市西边的那骗别墅区,你们知道吧,s市是有钱的人全部住在那里。
我听说富人都有收集古董的爱好,要是我们能潜进他们家中,随便送到一件宝贝,不得卖他个千八百万。
到时候别说是赌博了,就算你把整个地下赌场买下来也是没有问题的。”
“切,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还以为你说的是什么好方法呢。用你的猪脑子想一想,人家敢把宝贝放在家里,难道就没有考虑过会被人偷的事情吗?
与其去偷那些人家的古董,我看还不如直接去抢银行,邢槟,你说呢?”
那年轻人嘿嘿笑道:“可不是这个道理啊,我看老李啊,你是想钱想疯了吧你。”
“算了算了,就当我没说好了。”那人遭到两个同伴的嘲笑,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狂灌了一大口酒。
这个话题过后,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儿,等喝完了手里的酒,又没钱买新酒,便各自散了。
从酒吧出来之后,邢槟并没有立即回他的那个小破出租屋,而是鬼使神差地一直往西走去。
半个小时后,他终于看到了,那片别墅区,此时虽然他的酒已经醒了,但另一个更加强烈的念头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虽然他当时嘲笑那个说偷古董的赌徒是傻叉,但当他此刻真的来到了这里,又觉得那人说的似乎也有点道理。
再加上他平时就有点小偷小摸的毛病,此时更是心痒难耐,没过多久就下定了决心,想要进去探一探。
大门当然是不能走的了,像这种小区安保特别严,像他这种人没有别人带着的话,根本连大门口都不得接近。
于是他绕了一圈,来到了别墅区后面,找了一个无人的围墙处,手脚并用的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