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们再看看,争取能把你保释出来。”
经嘉仔仔细细的替她计划好好今后该做的事。
“现在李德和詹霆你这件事的名义来构陷我,那么我的家里很有可能会出现某些不该有的东西,所以我需要你去帮我解决这些存在的隐患。”
邢怀珊冷静下来首先就想到了这个地方,现在警局并没有下达搜查令,所以李德他们能动手脚的机会也只有这两天,如果这两天里经嘉能够成功的守住自己的家,那么事情也会有些转机。
“好,你放心,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我回去之后立刻去你家看看。”
有了经嘉的保证,邢怀珊也松了一口气,“我房子的钥匙就放在包里,可是现在包已经被警察给收起来了。”
“你放心,这点小事情我还是可以解决的。”经嘉信誓旦旦的冲他说道。
经嘉离开之后很快便找到了,早就躲起来杨启。
“你这小子好不地道啊,出了事情一个人就跑了,把我留在那儿。”经嘉和他两个人勾肩搭背的走在警察局。
杨启十分为难的说道:“嘉哥,这件事情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你也知道做咱们这一行都得听上头的命令。”
“有了上头的命令,你就不管不顾兄弟的死活了,对吧?”经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这次就是要好好的“敲诈”这小子一番,当初他刚来警局的时候,得了自己不少的照顾,谁知道转身就忘,
“嘉哥,你想让我做什么你就说吧,你就这样一直冲着我笑,我觉得自己的后背发凉。”杨启苦笑着说道。
“放心。”经嘉拍了拍他的脑袋,“ 我让你做的只是一件小事情而已,我要你偷偷的溜进去,帮我找一个东西出来。”
“找什么?”杨启皱着眉头十分讨好的说道,他生怕这位大哥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
看着他一脸苦笑,经嘉就知道他想多了,“你放心吧,我不为难你,我只是要你把邢怀珊包里的那串钥匙拿给我。”
“啊?嘉哥,这不合规矩,要知道现在放在警察局里的东西都是我们自己暂为保管,到时候少了什么我们得负责任。”
他的话音刚一落下,经嘉直接用手敲了一下他的榆木脑袋,“我现在叫你去拿这个东西,自然是得到人家主人的允许,你把东西拿给我吧。”
杨启大脑飞速的运转,觉得自己现在还是听老大的比较好,于是乖乖的点了点头说道:“嘉哥,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把钥匙给你带出来。”
“放心,我还不准备走,毕竟我答应了他要去调查碎尸案的事情,现在还不是走的时候。”经嘉松开杨启转身往办公厅里走。
“啊!老天爷,你饶了我吧。”看着他走远之后杨启才敢发一句牢骚。
似乎是姚如芸提前给警察群里的人打了招呼,这次经嘉办事情十分顺利。
很快他便跟着姜怀明来到了关押碎尸案嫌疑人的地方。
姜怀明指着单向玻璃的犯罪嫌疑人,说道:”这群人就是我们这段时间调查以来的收获,虽然人都已经被关进了警察局里,但是拿到的线索却是少之又少。“
经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其中有一个正好是自己叫他们在案发现场所抓获的那个灰衣男人。
这个灰衣男人和周围的其他人根本没有任何的差异,他们全都低垂着脑袋,安静的坐在地上、床边。
“你们有没有好好的审问过他们。”经嘉转头看着姜怀明说道,对于这个年轻人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这种人不能再深交。
姜怀明没有看出他眼神里别样的东西,只是回答道:“这群人在被抓来的警局的当天我们就进行了询问。”
“不过他们这些人要么就是没有作案时间,就算是没有办法证明自己实现的也没有作案动机,所以请你一时半会儿也只能机将他们暂时扣押在这里。”
对于他们这个安排,经嘉也没有说什么,毕竟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就需要查下去。
“过一会儿你再把他们每一个人进行提审,到时候我在一旁看着。”经嘉说完这句话便迈步走开了。
很快一场突如其来的审讯开始了,嫌疑人们被挨个带到审讯室里进行审问,而留在房间里的则是由专门的警察进行看护,杜绝他们用语言眼神进行交流的可能。
第一个被带进来的刚好是那名灰衣男子,他整个人死气沉沉的坐在椅子上,简直就要和那木头这个椅子融为一体。
“章水园”姜怀明打开那人的资料说道。
章水园点了点头默认。
“你也知道我们为什么把你抓到警察局了,现在我需要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们一些问题。”
姜怀明开始了审讯,而经嘉随时端着一个小凳子坐在她的身边。
经嘉所在的位置有些偏僻,刚好是处于灯光下,他在暗处打量着章水园的同时,那人也在打量着他。
“我问你,我们当时在案发现场的时候,你为什么要逃跑?”
章水园微微抬起脑袋有气无力的说道:“我看到有人追我自然是要跑的。”
“那为什么有人说昨天下午6点还看见你出现在这个公园附近。”姜怀明举起监控摄像头拍下的照片说道。
“我昨天下午,一天都没吃饭,所以说想到公园里看看有没有谁扔掉的那些不要的垃圾,我好拾起来吃。”
他的这番话倒是引起了经嘉的主意,通过他的观测虽然章水园外面的灰色大衣上沾了一些污点,可是它里面的衬衫上确实干净整洁,没有任何的瑕疵。
这个人一看就很洁身自好,而且他虽然整个人脸上胡子拉碴的,可是身上却没有异味,说明他并不是那种普通流浪汉,反而更像是刻意装成流浪汉的样子。
这个人身上有太多的疑点,可是他却是在被抓获的所有人中没有杀人动机的内容。
按照他的说法以及警察所调的资料显示他和死者之间没有任何的联系,不存在仇杀更不存在谋财害命。
因为那个死者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流浪汉。
也正是因为查不清两人的关联,所以案子一度陷入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