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霆从温柔乡里抬起头来说道:“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没看见,我这里正忙着。”
“当然是有件大事要跟你商量。”李德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这个詹霆虽然背后有不少的势力,可是为人鲁莽,做事情不经大脑,还狂妄自大。
“到底有什么事情能让你慌成这个样子?”詹霆不情不愿的松开自己怀里半裸的女人。
女人也并不愿意走,冲着詹霆暗送秋波,还不停的往着他的身边蹭。
詹霆伸出粗糙的大手握住女人的脸说道:“我还是喜欢看你比较识相的模样。”
女人恐惧的瞪大眼睛,身体微微颤抖的想要往后退。
詹霆皮笑肉不笑的,将她一把推开说道:“趁着我现在心情好,赶紧滚吧。”
女人从一旁抓起衣服,战战兢兢的冲了出去。
“现在人都已经走光了,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詹霆双手伸直往后面一仰。
“你还记得那个经嘉吗?他现在在调查邢怀珊的事情,而且这个人我觉得不简单,我们要不要从中使点手段,让他停止追查这件事情?”
李德严肃的说完了自己的打算,可是却引得詹霆哈哈大笑,“那个人我已经调查过了,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你何必和他计较?”
他一下子收起笑容,横横的说道:“而且我们手下人都是有数量的,不能够因为这件小事就就让我的兄弟出手。”
李德心里着急,但是要去办什么事情全都要等詹霆同意,“我跟你说几遍了,那个经嘉不简单,我今天差点就着了他的道了,咱们要是再不警惕一点,这件事情要是办砸了怎么办?”
“怪不得我说你今天怎么回来怒气冲冲的,就说要找人去收拾他,原来是他得罪了你。”詹霆似乎是发现了大秘密一般,一脸惊奇的盯着李德看。
听着他拐弯抹角的说自己小心眼儿,李德心里更气了,他站起身来说道:“反正我的话已经带到了,如果这次经嘉真的把那个女人救出来了,我看你怎么跟他们交代。”
“行了,你放心吧,这件事情我自己有自己的打算,你只是一个军师而已,就别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詹霆也站了起来。
他也早就看自己这个李德不顺眼了,自己经营这个厂子这么多年了,这段时间受的气都比自己半辈子受的还要多。
这个男人干干瘦瘦的,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只会偷奸耍滑的小人。
两个人怒目圆争,彼此谁都不肯让步,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看着两个人之间越吵越大,有些要撕破脸的感觉,背后的人也觉得自己要行动一下了。
两个男人对峙时门口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一个被黑色斗篷笼罩住全身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一进来并没有说话,而是首先拿出了一块漆黑的木牌,木牌上面刻着一些血红色的花纹。
看着木牌,李德和詹霆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瞳孔也微微放大。
两个人立刻走到门口恭敬的对着男人说道:“当然不知道你要来,我们没有做好准备,请您息怒。”
李德和詹霆对视一眼,李德首先开口说道:“不知道大人此次前来是不是有新的任务要交代?”
“任务没有,只是想来奉劝两位主事。”黑袍人可以带着变身器,整个人的声音变得嘶哑难听。
这个声音就像是磨砂布,使劲的在玻璃上摩擦,又像是两块已经破旧生满锈的铁片,不时的相碰。
听到是来奉劝自己的,李德和詹霆内心更加的忐忑。
“两位主事的争执我们也知道了,这次我来是来传达尊上的命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希望两位主事从此以后,能够放下偏见,和睦共处。”
明明两个人争执才刚刚开始,可是那边已经派人来到了自己门口,这让李德整个人后背发凉。
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而且这个地方难不成已经布满了他们的眼线?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们就知晓。
“是,是,我们一定听话,以后和睦相处,共同为尊上服务。”李德和詹霆两人急忙说道,生怕说晚了自己这条命就不在了。
黑袍人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转身便离开了。
待他走远之后,李德贪婪的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
詹霆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说道:“那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李德忌讳的说道:“不管他们是什么来头,我们只需要乖乖听话,认认真真为他们办事就行了。”
有了刚才那一手,詹霆也被他震慑到,听到李德这么说,他立刻闭口不言。
在机场等待着消息的经嘉,终于再次看到了曹越。
曹越还没有走近,他便冲了过去直接从他手里将档案袋带拿了过来。
“谢谢你啊,兄弟,我先走了。”他拿着档案袋头也不回地往机场外面跑。
他现在必须要和高梓岸他们商量一下该怎么样面对,几天后的开庭。
看着风风火火就跑了曹越郁闷的说道:“这次算你跑得快,下次一定要请我吃饭。”
很快的经嘉与应宜就在高梓岸的律师事务所汇合。
两个人将自己带出来的东西全都摆放在桌子上。
高梓岸开始翻看这些资料,查找对邢怀珊有用的信息。
“根据机场那边传个消息,邢怀珊最后一次出入境记录,就是在3月份那时候邢槟还没有失踪。”
“根据美国那方面的消息,也可以证实女主真的是在3月4号回来的。”
“你有什么打算?”高梓岸将手中的资料全都放下来问道。
“虽然现在我们已经拿到了我想要的东西,但是我需要一些时间能把这些东西全都理清楚。”经嘉捡起,放在桌面上的纸张,仔仔细细的将它放进了档案袋里。
“不过今天我遇到了李德,从他的口中我得到了一个有用的消息就是,他们已经通过某些证据证明邢槟已经死亡。”
经嘉说完这句话,高律师整个人就炸了,“你确定你得到这个消息是真的吗?要是邢槟已经死亡了,那么这件案子就是回天乏术。”
“这个消息当然是假的,但是我们得想想,他们究竟是怎么样,让警相信邢槟已经死了。”
高梓岸陷入到了沉思中,“你们先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召集一下会议,问一下其他人有没有知道什么假死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