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因为酒精,本身就醉晕晕的,更何况是在激情澎湃的紧要关头,一时间没有反应到自己的手机在呼唤自己,林菲菲听到了江夏手机的声音,但因为自己正享受其中,看江夏也没有对这通电话作何反应,依旧抚摸狂吻着自己,便没有打断江夏的一系列动作,把电话的事抛到了一边。
两人的热情戏码持续上演,深陷其中,全都无法自拔,电话不断响起,江夏停下热情的动作,看着屏幕闪烁的手机,气狠狠地骂了一句,“真他妈烦,打扰老子好事!”江夏从林菲菲的身上离开,下床走过去拿起手机,看着手机上的11个数字组合十分陌生。
林菲菲也撅起嘴表示着自己被打扰到激情,与对高潮的迫切期待感从而带来的失落感表示不开心,她坐起来,把被子盖到自己身上,害羞的摸着床单微微有些潮湿的地方。
江夏舒缓了一下心情,清醒了一下大脑,然后接起电话,“喂,您好,请问有什么事?”
“你女人在我们手上,带着那份档案过来,我们保你们没事,要是敢报警,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地址随后发给你。”电话那头是一个壮年男子的声音。
江夏听到这段话之后十分疑惑,刚想对着电话说“你们是不是打错了”的时候,那边的男人便挂掉了电话。
江夏坐回床上,林菲菲凑上少来,从背后抱住江夏,自己的胸贴在江夏的后背上,“怎么了?我们继续吧。”林菲菲用诱惑的口吻。
江夏没有回应林菲菲,而是快速的把电话打给了沈月,电话里的音乐持续播放,然后音乐结束,无人接听,江夏连续的拨打着沈月的电话,都是无人接听。江夏有些着急了,立刻穿上衣服,和林菲菲说,“不好意思菲菲,今晚要让你扫兴了,不过我有急事,等我处理好这件事,以后我再来找你,绝对让你爽个够。先走了。”
林菲菲没来的及叫住江夏,林菲菲的房门便被碰的一下关上了。林菲菲看着突然间又变得寂寞的房间,好好躺到床上,不再去想乱七八糟的事,准备好好的睡上一觉。梦里或许能把这床上没完成的事情做完,这是林菲菲睡前的想法。
时间追溯到一个小时前,沈月听到敲门声便兴奋的去开门,她没有考虑太多,她被江夏冲昏了头脑,一位一定是江夏,便没有询问是谁就开了门。或许一切都要怪罪于那张江夏留给沈月的便签了。
沈月打开门,五名壮汉站在门口,沈月快速的反应过来,可是关门已经来不及。
“既然开门了,就和我们走一趟吧。”其中一名壮汉开口,然后沈月往屋子里面跑去,“请你们出去!”沈月十分恐惧,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面对着五个壮汉。
“别挣扎了,你一个柔弱的小娘们还想驯服我们五个不成?”那壮汉突然表情一变,猥琐至极的继续说,“要是你脱光了,好好伺候伺候我们五个的话,恐怕还有点希望。啊。”那壮汉回头看向另外四个兄弟。那四个壮汉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和你们走,但你们不要碰我,好么?”沈月丢掉手中的水果刀,乞求着说。
“要是你配合,我们兄弟几个好交差,暂时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带头的那个壮汉回复沈月。
然后沈月被几人绑到一辆面包车上,面包车开了很久,沈月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自己被绑住了手脚,蒙住了眼睛,手机也被他们拿走。面包车上几个壮汉看着沈月手里上的便签,“江夏这小子还挺浪漫,看来没少让这小娘们开心的叫啊。”
“这小子再能耐,也一定不如我的壮,不信,一会我就拿这娘们给哥几个演示一下?哈哈。”几个壮汉谈笑不断。
沈月听着这些话,心里尽是对这些人不堪入耳的难听词汇。
面包车停下了,沈月被抬到了什么地方,然后被绑在了一个柱子上。然后,那帮壮汉拿掉沈月的眼罩,“哎呦,看着这可怜的小脸和水汪汪的小眼睛,真是让人心疼啊。”一个壮汉调戏着沈月,沈月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四处张望着自己被绑架的地方,这里好像是一个仓库,沈月继续张望的时候,脸部的刺痛,让她停止了张望。
一个壮汉上来给了沈月一巴掌,“看什么看?骚娘们,好好等着,一会你男人就来了,看哥几个当着他的面怎么让你开心的。”
沈月一口唾液吐到那壮汉脸上,“你们老板王断桥要的东西还在我这,你们敢碰我,东西也别想要了!”
那壮汉又伸出手刚准备再给沈月一巴掌时,便被另一个壮汉拦了下来,“哎,东西重要,别个这小娘们一般见识。”
那壮汉停了手,往地上吐了一口痰,“你给我额等着。”然后几个壮汉都点了一支烟,打电话给江夏。
江夏出了林菲菲的家门,下楼时就一直在思考,他们要的档案到底是什么东西,江夏收到地址以后,来不及多想,随便找了一家便利店,买了一个档案袋,里面装进十几张A4纸,然后用胶水封好,便赶往了手机所显示的地方。
陈思雪整理了一下办公桌,便离开公司回家了,她一边开车一边想,等江夏来公司,我一定要他好看!
沈月感受到手脚的麻木感,那是被长时间捆绑带来的不舒服的感觉,她稍稍扭动着身子,找来了几个壮汉的注意。
一个壮汉走过来,“别想着解开绳子逃跑,让你跑了我们都不是男人!”
沈月没有看向那壮汉,更没有理会他,把头靠在柱子上,觉得自己稍稍轻松了一些。
不久后,江夏出现了。
江夏的出现,在沈月的眼中,是附带着神的光环,像是救世主,大英雄般出现在沈月的视线。
江夏嬉笑着走进来,“这么晚了,各位还没睡啊。”
“别他妈嬉皮笑脸的,一副怂包样子,让人看了就想给你两巴掌。”一个壮汉开口说。
江夏坐在就近的椅子上,看向沈月,心中的怒火不打一处来。
那个壮汉又要开口说些什么,另一个打断他,“东西带来了么?”
江夏明知手中的东西是假的,却没有表现任何的紧张,把档案袋拿起来,在那帮壮汉的视线里扫过,“在我手上。”
“东西拿来,我们放人。”
“你们放人,东西拿去。”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谈条件?”
“那你们又有什么资格绑架我女人呢?”
此时的沈月十分疲惫,听到江夏说自己是他的女人,心中的开心无以言表。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道上的规矩。”在壮汉说这段话的时候,江夏动用读心术读着他们的内心。
“这生意做是要做,但你们换个角度想一想,我好像是被迫做的吧。”江夏显得无奈,看着沈月,满心的心疼。
“别说那些没用的,赶快交东西,我们放人。”一个壮汉有些焦急。
“不用急,我没叫警察,我看你们的样子是从监狱刚出来没多久吧。刚出监狱就收人钱,干这绑架的勾当,就不怕再进去么?”江夏平稳的叙述,让几个壮汉显得有些紧张,他们相互交换着眼神,没有说话。
“我在警局也有朋友,我们经常在一起喝酒,他就是看监狱的,他和我说离开监狱的人,虽说在法律上是接受了重新改造,可进过监狱就是矮人一头,或许永远矮人一头,我听他说这些其实感受不深,可今天认识了你们,我好像才感受到那种感觉,为了生活你们不得不走上这条路,可今天,我想让你们感受一下人间温暖,档案我就放在桌子上,我们谁都不动,然后我们交个朋友。”江夏看着那些壮汉,好像都有些动容,然后没等他们给回复,便就继续说道,“你们五个大男人这么扭捏,还怕我一个人不成?交个朋友有什么难的?你们在社会上早晚会碰到你们的贵人,不在乎你们的身份,给你们一份安稳的工作,远离犯罪,不再受人歧视,我就是你们美好生活的开始。”
“好!”一个壮汉大声喊出这一个字,“哥们,我们倒一杯,干完这一单,我们就回老家,看看父母亲戚,然后踏实工作去。”
“大哥?”一个壮汉喊着他。
“拿酒去,和江夏兄弟喝一杯!快点。”那壮汉呵斥。
“喝酒可以,先把我的女人松绑。”江夏说。
“松绑!”
然后两个壮汉解开沈月的捆绑,小心的把她搀扶下来,江夏立刻来到沈月身边,抱住沈月,“没事了,放心。”
然后五个壮汉和江夏沈月一同坐在桌上,一个壮汉开口,“刚刚对兄弟女人多有侮辱,还望见谅,我们几个也是没有办法,这社会,人不狠毒就什么也不是,我们只能是装狠,那些话我们心里都没那想法。”
“过去的事情提他干嘛,我们喝酒!”江夏举起酒杯。
那五个壮汉也举起酒杯,和江夏碰杯之后,一饮而尽。
几个人一杯接一杯,无止无休,酒桌上有笑也有泪,慢慢的,午夜十分的钟声敲响了。
沈月早就对着聚会显得不耐烦,江夏看懂了沈月的心思,便开口,“兄弟,今天太晚了,我就先走了,记得答应我的,好好生活,监狱不是什么好地方。”
那些壮汉都有些醉了,点着头和江夏道别,“放心吧,兄弟,路上慢走!”
沈月搀扶着江夏走出那偏僻的地方,问江夏,“你搞过传销么?把他们说的痛哭流涕的。”
“没办法,那档案是假的,要是他们看的话,我们还能活着出来么?”江夏说的义正言辞,心想今晚是逃离不了一场宿醉了。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他们刚从监狱出来的?”沈月疑惑。
“男人的第六感女人自然不会懂了。”江夏笑笑,没有和沈月说读心术的事。
然后两人打了一台车回了家,这夜终于安静了起来。一场好梦在所难免。
可今夜如此疲惫的江夏忘记了闹钟的存在,结果第二天的早上醒来便又是一场噩梦。两天不上班,第三天迟到,陈思雪怕是会要了他的命,他更不知道的是,他现在已经不是陈思雪的助理了。新的一天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