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开车了么?
叶长欢慢慢闭上了眼睛,她其实知道,她的内心并不抗拒。
即便是在这样子的情况下,叶长欢的心中忐忑又有些期待着,不知道今天他们是否会……
叶长欢闭着眼睛,在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见着司祁琰有什么回应。
她闭着的眼睛又悄悄掀开了一条缝儿,但见司祁琰笑着往她,眼底柔得几乎快要将她融化。
他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这小脑袋里,在想什么呢?”
“……”叶长欢忽然在心里升起了一种这样的感觉,感觉自己是个猥琐的老女人,老是容易想歪,然后歪出天际。
叶长欢尴尬的笑了笑,连忙摆了摆手,“没有没有,我想什么了啊?”
可惜,她就算是再怎么说,也逃不过司祁琰的那一双眼睛,司祁琰饶有兴致的看着她,“那种事情,总也要等到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再进行吧?”
“……谁告诉你我心里在想这个了啊!”叶长欢睁圆了一双眼睛,现在是打算打死也不承认。
不然承认的话,她在阿琰这里,就又能被嘲笑上许久了。
“你的身体。”司祁琰很是直白。
让叶长欢的脸“唰”的一下便红了起来,红到了耳根子去。
这货也真的是……
司祁琰也不再多逗弄她,以免再逗闹下去,真是要让局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叶长欢也趁机推了推他,等着司祁琰让开以后,她也急匆匆的从床榻上起身,傲娇的哼了又哼。
“你这只猪,就知道调戏我!”她发出不满的抗议之后,又很是快速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接着又大步出了营帐,“我先出去冷静冷静,你自己在这里面壁思过吧。哼!”
司祁琰知道她这其实就是害羞了的表现,慢慢的躺在床榻上休息了起来。
他险些忘了,这女人忙了许久,估摸着还没有来得及吃午饭。先前因他身子不适,他也只是叫人将东西送去了她营帐里,估摸着她还不知道。
叶长欢出去以后没有多久,便觉着自己肚子有些饿了,回了她营帐里,打算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吃。
毕竟惜朝是个病人,想来二哥对于惜朝的照顾是不会差的。
在那里蹭一点儿吃的,也该是可以的。
叶长欢揉了揉自己饿扁的肚子,已然来到了自己的帐篷里,与里面说了一声,得到允许之后才进去。
啧,真的是,这里明明是她的地方,可是现在连进自己的地方都需要问一声。
想想还真是有些欲哭无泪。
不过进来以后,并非她想象中的场景,而是她看见了桌上摆着的饭菜。
“快些吃吧,先前王爷差人送来的。”叶子初催了催叶长欢。
他这个妹妹也是极忙,有时总觉着明明就在一个地方,却像是隔了很远的距离似的,常常瞧不见她,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而且先前王爷明明是会与欢儿一道用午食,怎么今儿就叫人送了过来,难道两个人之间也发生了一些不愉快么?
叶子初这般想着,就尽量用一种平常的语气,来试试看叶长欢。
叶长欢饿的眼前有些发黑,便随手拉了一张小凳子,“那我先吃啦!”
话说完以后,她才抬起筷子,扒拉着饭开始吃了起来。
顾惜朝看了一眼她,“慢些,别噎着。”
与长欢相识那么久,还没见过她如饿狼一般的模样,不过倒也真是可爱的紧。
吃完以后,叶长欢则是端着这些去洗了干净,送了回去。
此时中午正热,她本想用冰系灵力来散散热,但是她又瞧见……
尹璃梦再度神神秘秘的钻进了林家父子的营帐。
看尹璃梦的样子就是很小心翼翼,想趁着现在人多眼杂的时候,没人注意到她,从而去林家父子那里么?
叶长欢稍稍想了想,如果这两家真的要达成结盟的话,她一定会很头疼。
所以,她也要想个办法,以免到时被他们占据了先机,她与二哥就只能处处受限制。
叶长欢凛了凛神情,慢慢踱着步子往前走。
这军营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她也正巧遇上了那些处理假二哥的人。
那些人其实都是阿琰的暗卫,他们的手里提着那些鳞片,看见叶长欢,更是恭敬的将鳞片递给了叶长欢,“都在这里了!”
叶长欢瞥了一眼,道了句谢谢,便将鳞片收了起来,纵然她觉着有些恶心,但是还是扔进了空间里去。
这东西可得要先留着,回去以后,还能派上大用场呢。
她这个妹妹啊,也真是为了自己二哥的幸福操碎了心。
*
打仗时候的日子,总也是过得极快,一晃眼,这都已经过去了五天。
凭着司祁琰的用兵良计,算无遗漏的本事,他们的军队势如破竹,将蛮夷那边打的节节败退!
是夜,龙山绝眼见着自己面前的这一帮人各个愁眉苦脸,更是因此暴怒不已,他们的粮草被烧了,短短五天,就已经折损了他大半的士兵!明明都争取到了这么多天,为什么却还是被司祁琰打成这个样子!
而且开战第一天的时候,他也想试着突袭,可不知道司祁琰的排兵布阵是如何,他竟然找不到突破进去的点。
司祁琰真是一个可怕又可敬的对手。
这时,又有人上报——
“禀蛮王,有人想要见你!”
本来在这重要关头,龙山绝是不会见那个人的,可是他此时内心又隐隐觉得这或许是上天派来的帮助他的。
龙山绝拧了拧眉,“是谁?”
“他没说,只说可以给蛮王提供想要的消息!”
提供他想要的消息,这人的口气倒是很大。不过既然如此,他是一定要见识见识,万一这个人的确能够给他这一方面的帮助。
那他岂不就是能够拿捏着司祁琰了?
他的心中一直想看司祁琰举步维艰的场景,也就摆了摆手,让士兵将人带了进来。
这个被带进来的人整个人都罩在一个黑色斗篷里,斗篷被他压得很低,只能看见他的下巴轮廓。
看身形,是个女子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