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看着叶长欢这般认真,叶如迹与叶儒风也是微微一惊,不过叶如迹还是听了叶长欢的话。
他和叶儒风交换一个眼神以后,纷纷在四处感受了一下,的确,这里的氛围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不对劲!
既然不对劲,他和老四可不能再让欢儿待在这里。
叶如迹与叶儒风默契的转过身去,想带着叶长欢离开。
可是叶长欢却一个灵活的躲避,躲开了他们两个人的手。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她要留下来。
叶如迹与叶儒风一惊,“欢儿!”
叶长欢一下就溜进了人群里,因为今儿马戏团有表演,所以现在人也已经是挺多。
叶如迹与叶儒风的视线中,也没了叶长欢的身影。
他们心中着急,立即拨开人群,去寻找叶长欢。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欢儿若是乱跑,被人欺负了可要如何是好!
叶长欢趁着人群没有注意,把想想暂时收入了意念空间之中,虽然想想的嗅觉极为灵敏,不过她的直觉也很是准确。
想想与她在意念空间之中沟通,“主银,你的左手边的屋子!”
叶长欢的感觉也是左手边的这一间,就朝着这后面跑去,刚踏入这里,叶长欢就感觉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味道。
好像是一股很淡的香味,只是这香味,不是平常的脂粉香。
总之,让她一闻,便感觉愈发不好了。她素来不是没有准备的人,这香味,让她感觉到了不妙,那么她自然要有所保护。
叶长欢的身手很是敏捷,而且因为实力所在,一般人也就发现不了她。她率先进入了一个小屋里面,这算是一个准备的地方,马戏团里的衣服,还有许多箱子。
叶长欢不敢松懈,小心谨慎的往里面走去。刚才的小屋里的东西很是平常,她看得出来,这并不是重点的地方。
这一间屋子里,还有一屋子。
屋中屋。
单单是站在这里看那一间屋子,叶长欢就感觉到了心口肆意的压抑感。
就和昨天看见那一块木牌时一样,让她着实觉得忌惮。
叶长欢不敢轻举妄动,她一向都是惜命的,对于那一片连她都感觉到未知的领域,她不会也不能去涉足。
只是若是那里面真有那东西,她觉着自己不能不管。
当她稍稍分神间,忽而,有人推开门进来。
叶长欢猛然回过神来,隐藏了自己。
进来的是一个男人还有一个女人,男女两个人穿着都是马戏团的衣服,是马戏团的人。
女人是尊级中阶,至于男人的话……
男人自打进门后,就一直皱着眉,“这屋里,不对劲。”
女人好笑的在他面前走了几步,“有什么不对劲?你别疑神疑鬼的了!”
男人却始终坚持着自己的直觉,闭上眼睛,仔细感受了一番。
“这里,有外人进来过!”
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一种气味密钥,每个人的气味都是不一样的,偏偏他善于解读这种密钥。
刚才,正是他在破解。
而解读的结果,那就是……一定有人来过!
叶长欢眉心间愈发凝重,这人的实力大抵与她不相上下,许是还要高上一些。若是对战的话,她有想想助阵,不会输,但是损耗会过大。
并不值当。
“不,不对!”男人似是发现了一点儿什么,他的唇角勾起一道诡谲笑意,“不是有人来过,而是……”
男人朝着叶长欢所躲藏的方向猛地急冲而去,他的掌风间裹挟着十分强劲的灵力,似是要将躲起来的人打伤,抓住这一个溜进来的偷偷摸摸的人。
叶长欢眸眼更冷,瞬间的反应也是极快。
她不得不被迫躲开,这人果然厉害,已经发现她了。
那男人在原先叶长欢站立的地方抓了个空,不仅没有恼怒,反而更是阴测测的笑了起来。
“有意思。”
那女人也警惕的四处搜寻着,这就这么大一片地方,如果真有人趁机溜了进来,而且也和他说的一样还没有离开的话,那他们两个人也很有胜算。
只是女人实力不及男人,自然无从发现叶长欢的踪迹,只能依靠男人来确认消息。
“你怎么不动了?”
说完以后,女人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屋中屋的门口,如果让人发现了那屋里的秘密,那他们或许就要……
“看来她已经走了,我们也出去吧,今天还有大事要做呢。”男人站在原地,也不知放着虚假烟雾弹还是当真觉着叶长欢已经走了。
叶长欢并没有走,听了这番话后,只觉好笑不已。
这是故意诈她,让她放松警惕。
叶长欢是不会在这里久留的,要是让那一男一女先出去,她再出去,那么一定没有办法占据先机。
这男人颇有几分心思,她也担心这男人会算计她。
正当她思虑的时候,那男人已经走到了门前,推开门,招呼着女人一起出去。
叶长欢秀气的眉轻轻一皱,感觉这屋里面与之前相比,稍有些不一样了。
而就连意念空间中与她沟通的想想,此刻竟然也没了声儿了。
叶长欢心道不妙,看向这男人时,只能看见他唇角讽刺的笑。
这男人竟然是个空间师么?他在她完全没有觉察到的情况下,将这里创造出了一个小空间!
他,想把她困在这里,而唯一的出口就是他打开的那一扇门。
只是,叶长欢仍站在原地不动。若是她此时不冷静,冲了出去,那结果也就是她会被抓住。
不错,还真是有点儿意思。
女人出去以后,男人便将门给关上,而叶长欢也知道,那出去的入口也被关上。
于此,叶长欢也听不见外面的动静了。
而此时女人对男人表示疑惑,“你……启用了空间?”
这间屋里本没有启用空间术,是为了方便行走。可是他却启用了,那难道不是意味着一些什么?
“那人还在里面,不过倒是还算聪明,知道不能在我刻意制造的空隙那时出来。不过她既然选择了待在里面,那也只能是砧板上的鱼肉,任我们宰割了。”男人已然胜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