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意思是指,他不会再跟卢安安争夺家产,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夺得卢家的家产,但是在生死面前,那些金钱好像并不算什么。
“不用。”
卢安安清冷的声音传来,让卢大仁惊讶的睁大了眼,她不就是想要他放弃继承权么?怎么到了快要成功的时候,她又反而拒绝了,卢大仁的脸色又沉了下来,说道:“你是要反悔?”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卢安安不打算救助李敏敏了,只见卢安安摇摇头,在男人疑惑的目光中说道:“我希望,以后你能够不再去三联集团闹事。”
都是卢家的人,为了争夺家产搞得一个家支离破碎的实在不值,而且也让人看他们笑话,她所希望的,就是一家人能够和满。
“行行,没问题。”
卢大仁有些激动的说道,他没有像想到,卢安安的条件竟然就这么的简单。
就凭他以前做过的那些事情,卢安安就算现在撒手不管,那么他们也没有任何可以说理的地方,还好,还好,幸亏她还有一颗善良的心。
想到这里,卢大仁的心里一阵感动,两个人的交易算是正式达成,卢安安的眼角有些湿润,这样一来,爷爷也该放心了吧!
“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我朋友还在那屋躺着呢。”
从李敏敏的病房出来以后,卢安安就返回了之前的那个病房,看着床上依旧还在睡着的人,脸上布满了担忧。
“你怎么能这么傻。”
握着杨婉清的手,一片冰凉感传来,卢安安的心里很不好受。
那瓶药水已经快要见底了,但是人却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卢安安有些担心,赶紧的去把医生叫了过来。
得到的结果有点出乎意料,医生只说是睡一觉就好了,但是卢安安却怎么也放不下心。
“我这是在那里?”
一直在病床旁边守了将近一下午,卢安安也有些困意,但是床上一道微弱的声音马上就把她的瞌睡虫赶跑了。
“你醒了。”
卢安安的脸上一喜,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是醒了过来。
“安安,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医院。”
将她一直昏睡不醒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杨婉清,卢安安又拉下了脸:“你怎么能够这么的傻,把我当什么了,你还有孩子呢。”
“医院?”
没有理会卢安安的呵斥,杨婉清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
她好端端的怎么会来医院,昨天晚上挂断电话后,她精神的根本就睡不着,但是眼皮子又很重,于是就想着吃些安眠药入睡,没有想到一不小心,竟然吃多了。醒来后就到了医院。
“是啊,你有什么事情想不开的,不能跟我说么,为什么偏要选择这么极端的方式,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撒手一走,让我们多担心啊。”
卢安安的脸色一直都很难看,还没有等杨婉清反应过来,就劈头盖脸的说道,着实是把杨婉清搞得有些懵了。
“我没有。”
回过头来看着卢安安眼里的担心,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给她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知道卢安安也是担心自己,杨婉清笑着摇摇头,将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卢安安。
“真的是这样?”
卢安安还有些怀疑,她总觉得杨婉清是在骗自己,忽然就听到杨婉清的惊呼声。
“不好了。”
“怎么了?”
那道声音吓得卢安安的心里一抖,紧张的问道。
只见杨婉清的脸色有些难看,此时着急的望着卢安安:“柏井言呢?”
她此时就记得两人昨晚吵了一架之后,就陷入了沉默,现在突然想到这件事,杨婉清的脸色还有些难看。
其实从心底里来说,杨婉清是不希望两人陷入冷战的,如今醒来后最关心的也是柏井言,望着闺蜜这个样子,叹了口气。
“不知道,我去给他打个电话吧。”
卢安安说着就朝病房外走去,她实在是不忍心告诉杨婉清,其实柏井言现在还一直担心着琴语柔,不然的话,她真的会绝望的。
看着杨婉清日渐消瘦的样子,卢安安就能够猜到,她这些日子来,肯定是一直在强忍着,暗自下决心,她一定要好好的警告一番柏井言。
“你赶紧来医院,婉清晕倒了。”
挂了电话,卢安安返回病房,心里还有些惆怅,他们两个的感情,现在就只是靠着她在维持,不能在这样下去了,不然两个人迟早会走向陌路。
“怎么了,他也没有说什么?”
看着卢安安有些不好看的脸色,杨婉清紧张的问道,昨天晚上他们两个发生那样的事情,不知道柏井言肯不肯原谅她。
“诶,他一会儿就过来了,倒是你,可千万不能做傻事。”
“我知道。”
杨婉清点点头,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是心却越来越坚强了。
她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打到的,之前琴语柔的事情她都没有想过要自杀,现在这点小事是不会让她产生那种欲望的。
而且,她还有两个孩子,现在柏井言这样的态度,杨婉清不管再怎么不高兴,也不会放下两个孩子不管的。
如果她自己一死百了之后,反而给了那两个人机会,自己的孩子也会喊别人妈,这种事情杨婉清是绝对不会让它发生的。
“你真的吓死我了知道么?”
卢安安看到那些安眠药的时候,真的是一瞬间就想到了最不好的结果,还好发现及时,不然真的不知道现在杨婉清是不是会……
“让你担心啦。”
吐了吐舌头,看着一脸担忧的卢安安,暗自下定决心,她一定不能让那些在乎自己的人为她担心,而且她之前跟柏井言那么的要好,相信只要经受时间的洗礼,两个人还是可以回到从前的。
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杨婉清也知道,两个人要想回到以前那样恩爱,恐怕需要经历一个遥遥无期的时间。
“婉清,你没事吧。”
两人的目光同时的望向了门外的一个男人,柏井言喘着粗气,看上去很是着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