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两侧鼻翼开始一张一合的努力呼吸,傅休奕侧目,眼中闪过一丝丝不忍。
突然地就松了手。
大口大口的新鲜空气灌了进来,如心檀顺着门板滑落在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脸上已经涨红。
“欺负女人,你算什么本事。”
还是这么扎人,傅休奕蹲在她面前,把玩着手上的腕表,“在我面前,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和我说话的,这是小小的惩罚,也希望你能长教训。”
如心檀大口大口的呼吸,胸前的衣领在不断起伏着。
傅休奕目光一紧,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滑动了几下,忽然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软香如玉在怀,再怎么挣扎都是无用之功。
“你放开我!”任由她两手锤着自己肩头,傅休奕嘴角始终都是带着笑的。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在自己身边挣扎,他心情居然莫名的好。
转瞬间被他压上沙发,如心檀惊叫了一声,扭身想要逃走,但被他轻而易举拎了后颈的衣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傅休奕低笑着将手伸进她宽大的衣摆里,一路畅通无阻的上移。
“唔,”如心檀咬着唇阻止自己发出低吟,但他并不在意,甚至有些呲笑。
如心檀被他搅动得喘不过气来,翻了个身却正对上他的眸子。
他撑了手臂在她上方发出低低的笑,“你看,其实你一直在说谎,对不对。”
她已经感觉到了他的怒意,如心檀皱着眉甩头,“你女人那么多,为什么偏要拉我下水!”
许是感觉到了她的怒气,傅休奕低头,看到她眼中的嫌弃之意。
是的,她在嫌弃他。
和那么多女人睡过,她嫌脏。
对上他那双幽怨的眼神,如心檀心头开始有一丝恐惧,“你要做什么。”
傅休奕眸子里染了火,“你有胆子再说一次。”
如心檀往后缩了缩,还没来得及躲,就被他抓住了下颚。
傅休奕捏着他的下巴,强迫如心檀对上自己的眼神,“看来要好好的给你立规矩。”
“你放开我,”如心檀趁着他专心询问自己的当儿,伸腿怼了他小腹一把。
身上的人发出一声闷哼,竟是丝毫都没有离开的意思,压下来的力量反而更加强烈。
如心檀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面上平添了一丝绝望。
“少爷,”那仆从适时的来敲了敲门,面上带着官方的微笑,“饭做好了。”
“救我……”
如心檀身上的衣服被他掀到了大腿根处,傅休奕面色一黑,低吼了一声,“滚!”
那仆从无奈的将门关好,还负责任的拉起了窗帘。
索然无味,傅休奕站起来扯好衣服,心中的火降了大半。
如心檀委屈的爬了起来,一边掉眼泪,一边整理身上已经被撕扯得皱巴巴的衬衫。
虽然是他的,但她现在也只剩下这最后一块遮羞布了。
想到自己若是留了下来,可能就会成为他的圈养之物,甚至和畜生没有区别。
仅供他需要的时候让他玩耍?这种生活,如心檀一分钟都过不下去。
“你让我走,”如心檀眼里噙着泪,但更多的是委屈。
傅休奕转过身来,身上已经穿戴整齐,面上表情似乎有些惊讶,“女人,你在给我提要求?”
如心檀捏着自己的领口,“我并不是你的附属品,这种要求我为什么不能提。”
傅休奕走回来,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脸。
“这我这里提要求的人,不是要付出大量的金钱就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你,属于后者。”
“你!”
如心檀捏了拳头愤怒的瞪他,“让我离开,我要离开!”
无视她的呐喊,傅休奕悠闲的推开门出去,这件客厅连接的地方就是厨房。
门后,是那个熟悉的仆从,一脸微笑的等待着。
如心檀坐回沙发,她根本不想和那个暴君一样的人共处一室,更别提坐在一起吃饭了。
傅休奕难得的没管她,但也只是草草吃了两口便摔了一张白瓷碟子。
“你最好饿死你自己。”
这是傅休奕上楼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如心檀抱着膝盖坐在角落里,来来往往的是那些模样冰冷的仆人,他们就好像是看不见她一般,整理着屋内刚才被傅休奕弄乱的东西,而她,像个木头人一样面无表情。
穿着燕尾服的仆从走过来,手中盘子里盛放着精美好看的西点。
“你好,我是少爷的管家,柏井言,很高兴为您服务。”
如心檀抬眼,不明白他明明已经见过自己,却还要表现得一副初次见面的样子,模样机械得像个冰冷的机器人。
她伸手推了推,“我没胃口,你不用管我。”
柏井言礼貌一笑,“您不吃饭,少爷会生气的。”
如心檀忽然烦闷起来,“都跟你说了不吃不吃,烦不烦,走开行不行?”
见她发火,柏井言只是一笑,“好的,那我先将这些东西放在茶几上,如果您想吃,请尽情呼唤我。”
有病,真是有病,这里的一切都像世纪末的封建年代。
如心檀想出去,但是推了推门,还是放弃了。
因为此时,窗外正下着瓢泼大雨,就算她能离开这栋房子,走不出多远就会被傅休奕的人追回来,还不如攒点力气方便求救。
见那仆人离去,如心檀身形动了动。
茶几上的西点真的很诱人,但她半分胃口都没有。
身上淋过雨,一直都有些粘腻,此时她只想找个地方好好洗个澡,减轻身上疲惫的感觉。
茫然的看了看周围,除了她所在的房间,其他地方都已经关了灯。
黑漆漆的走廊里,难保哪个门里就会走出那个自己害怕的人,她回想起那个英俊的仆从。
面上虽然冰冷,但好歹是这个屋子里唯一一个愿意和她说话的人。
“柏井言?”
如心檀松开自己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呼喊着管家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