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拉通电话:“喂!”
“骁天临”:“白素,你想要见我?”
白素:“我没有想要见你。”
“骁天临”:“你最好说实话,我没有很多的耐心。”
白素一笑:“你没有,难道我有很多的时间跟你聊吗?我是个孕妇,对于孕妇来说睡眠才是最重要的。”
“骁天临”沉默了一会儿:“有些事情,你别把凌儿拉进来。”
白素一声冷哼:“是吗?那你们骁家和夜家的事,为什么要把我拉进来。”
“骁天临”:“你是夜家的儿媳。”
白素:“那骁凌儿不是骁家的女儿吗?”
“骁天临”:“你果然是有阴谋的。”
白素:“我只是就你的话说话罢了。”
“骁天临”:“白素,和我,你玩不起。”
白素翻了个身,懒懒地回道:“骁天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心理会这么阴暗,我和我们家人都没那么想要见你,是你妹妹死活要赖在我家,你说得没错,我怕你,所以我必须要你亲口同意她在我们家呆着,否则我不知道你以后会拿这件事当什么借口,而且我明白告诉你,如果你明天见面的话,你所说的话我都会录音,要不然明天就让你妹妹搬出去,我们也没必要再见了。”
说完,白素便挂断了电话。
等了十几分钟都没有消息,白素以为自己的计划失败了,正沮丧,手机却又响了。
看一眼,还是骁天临。
响了好几声之后,白素才拉通电话:“你还想说什么?”
“骁天临”咬牙:“明天不变!”然后率先挂断了电话。
白素本来就睡不着,这样一来,她更是睡不着了。
拿起手机给乔澈发了条信息,便走到窗前朝外面看着。
海边的夜晚什么都看不见,漆黑一片,白素却似乎看到夜既白在某个地方朝自己笑。
“你到底在哪里啊?再不回来,我就不理你了。”白素喃喃道。
这时,手机传来信息的铃声,白素不禁一愣,有些不敢看。
咬了咬牙,白素还是鼓起勇气走过去拿起了手机。
但,却是乔澈发来的。
乔澈:明天我一定准时到,你怎么还没睡?
白素叹了口气,发条信息过去:“骁天临”刚刚给我打完电话,乔师兄怎么也还没睡?
乔澈:我一直睡得晚。
白素却是不相信,乔溪跟她抱怨过,说她哥就像是七老八十的人,每次睡觉都是九点钟上床,九点半关灯。
白素想了想,回道:乔师兄,不好意思,总是麻烦你。
这次乔澈很久都没有回信息过来,白素以为他已经睡了,毕竟现在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白素正想放下手机,信息又来了。
乔澈:素素,我可以请求你一件事吗?
白素:乔师兄您尽管说,只要我能够做到。
乔澈:不要再跟我说这类的话,不要再说不好意思,麻烦,对不起……不要离我这么远。
白素看着信息呆愣了许多,其实自她结婚后,乔澈大多数时间都在国外,两个人的来往并不多。
虽然白素很尊敬乔澈,甚至是崇拜,但她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但,看到乔澈的这条信息,白素不禁一声长叹。
人生在世,总是会碰到渣男,但也总是会辜负一些真正对你好的人。
面对这样的乔澈,白素说不出太狠心的话。
白素:乔师兄,你就当我不懂事,随口乱说的。
乔澈:好了,赶紧睡吧,你现在是两个人,不要再任性。
白素:好的乔师兄。
放下手机,白素再一次看向窗外,不知不觉眼泪流了一脸。
而同时,在某个海外小岛上,夜既白正站在海边愣愣地看向海的另一边。
“夜少,听他们说,三天后骁家才会派人上岛来发放食品。”韩汀站在夜既白的身后道。
这里是骁家的私人岛屿,或者说是一个由海水当栅栏的监狱。
夜既白的飞机被劫之后就直接开到这里,然后飞机被当着他们的面沉到了海底。
四周都是茫茫的大海,你想逃都不知道逃到哪儿去。
好在这里还有其他人,每个人看上去都不是善类,只要夜既白和韩汀一走近,便恶狠狠地瞪着他们。
韩汀很不理解,大家都是一样的人,为什么充满敌意呢?
“因为食物不够。”夜既白道。
这么一说,韩汀也就明白了。
温饱都无法满足的时候,其他的都没什么用。
好在夜既白一起的几个人都能力非凡,在温饱之前的是生命的直接威胁,因此倒也收服了一些人,又直接降服了一些人,大概也就明白了岛上的一些情况。
最早来到岛上的人都有十几年了,而一个人能在这种鬼地方扛过十几年,可见意志力有多顽强。
而这个人一直独来独往,他从来不招惹别人,也没人敢来招惹他。
韩汀打听到三天后骁家会来送食物和药品,赶紧跑来告诉夜既白。
“三天后,会有一场大乱。”夜既白还是看着海水。
“放心,他们拿咱们没办法。”韩汀回头看了一眼,那些人不是他们这些人的对手。
“那又怎样,在这岛上称王称霸吗?”夜既白一声冷笑。
韩汀瞬间怂了,是啊,就算是在这里成了惹不起的,那也还是等着骁家的食物和药品。
“骁家的人总不会凭空出现,等他们来了,咱们就劫了他们的船。”韩汀眼里露出一丝凶光。
“没你想像地那么容易,三天后再说。”夜既白道。
三天后,韩汀傻了,骁家的人根本就不是坐船来的,而是直升机,并且根本就不下来,直接在直升机上往下投食物和药品,还没等掉到地上,下面这群人就打起来了。
看着轰鸣而去的直升机,气得都要骂娘。
等到下一次等半个月以后了。
指着飞机狠狠地咒骂了一通,韩汀一脸沮丧地坐在礁石上。
“夜少,你倒是不着急,大少奶奶还给你怀着孩子呢,你说我们家的舒影会不会跟着别的男人跑了啊?”韩汀欲哭无泪。
夜既白似是思索了一会儿,然后道:“会!”